夜雍本來是攬著蕭珃的腰,卻冷不防被她給突然推到一邊,等他知道她要做什麼的時候,那掌風已經到了蕭珃麵前,他隻見到蕭珃被打的飛出了老遠,再也顧不得暴露身份,凝聚起十成的掌力,狠狠拍向紅衣女人。
“啊!噗……”
等紅衣女人被打倒在地,夜雍心膽俱裂的飛身朝著蕭珃被打飛的方向飛掠而去。
等夏熠然帶著皇城的禁衛軍,以及四皇子和朱殫帶著神捕門的衙差趕到現場時,隻見到幾座坍塌的墳墓和一個一身紅衣,倒在地上抽筋卻不時地吐著血的女人。
“將那女人抓起來。”
夏熠然對身後的禁軍冷聲吩咐道。
紅衣女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抓,卻是一點兒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剛被帶起來,突然翻了個白眼,昏倒了過去。
“統領,這個女人昏死過去了。”
夏熠然聞言,借著月色看了那紅衣女人一眼,上前一把扯掉了她的紅色麵紗,眉頭不禁微皺了起來。
“大人,在附近的草叢裏找到一隻鳥籠!”
一個神捕門的衙差提著鳥籠快速來到四皇子夜宥和朱殫麵前。
夏熠然隻看了一眼,眼神便緊縮了一下。
對手下的禁軍下令道:“以此為範圍,在四周三裏範圍內搜一搜,看看還有沒可疑之人。”
他心底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籠子裏的小乖,有心想問,掃了一圈在場的人,便隻好閉了嘴。
“這不是雍郡王經常提著的那隻鳥籠嗎?”
朱殫隻一眼,便確認道。
夜宥點頭:“確實是他的,吩咐下去,讓他們與禁軍一起在四周找找,看看郡王和郡王妃去了哪?”
朱殫表情凝重地頷首,點了兩隊人,留下一隊跟著夜宥,自己親自帶著人在這片雜草叢生的墳墓群裏開始尋找。
小乖心焦如焚的在鳥籠子裏爬上爬下,這個時候它多希望提著籠子的人是夏熠然,而非麵前這個不苟言笑,老成持重的四皇子夜宥。
他更希望是夏熠然的人先找到主人和小媳婦,要不然麻煩可大了。
就在小乖一籌莫展,內心忐忑不安時,好像上天聽到了它祈禱的聲音似的,夏熠然走到了四皇子麵前,伸出了一隻手,向他討要道:“今日皇城出了這等事,是卑職的失職,在沒找到郡王和郡王妃之前,請四皇子將雍郡王的小寵交於我們禁軍代為保管。”
夜宥淡淡地瞥了夏熠然一眼,不置可否地將手裏的鳥籠舉到了夏熠然麵前:“夏統領無需自責,要說失職第一個便是本王。是神捕門沒看好地牢,以至於郡王妃什麼時候離開的牢房都沒人知道,若非夏統領發現了端倪前來查問,本王還不知郡王妃已私自離開。不管今日是否能找到郡王夫妻兩人,父皇那裏,本王自會承擔一切責任。”
夏熠然忙誠惶誠恐地拱手道:“多謝四皇子,臣現在就親自去找,臣是不會讓四皇子一人承擔全部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