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點點頭說:“計劃是不錯。可惜我一點都不在乎你們家的那點錢,而且,這枚玉墜,也是我孩子的父親,在一場拍賣會上,偶然得到的,我真的沒有覬覦你的財產,林先生!”
如果林建國在知道蘇瀾和小鯨魚的手上掌握著多少的財產以後,恐怕會羞愧的無地自容吧!
不過,蘇瀾並不打算告訴林建國這些事情,這些事情,已經和眼前的這個人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她繼續問:“你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就沒有一個晚上,夢到我的母親,來找你算賬嗎?”
林建國再次低下了頭,
說完,蘇瀾轉身就準備離開。
“等一等!”林建國忽然叫住了她,就像是一個小心翼翼討好她的下人一樣,說:“蘇瀾,很抱歉,我給你帶來的傷害,你要走了,恐怕以後再也見不到我了。我知道我不配,我對不起你,可是我隻想聽你親口叫一聲父親,好嗎?就算是滿足我的最後一個心願,好嗎?”
看著林建國瘋狂的樣子,蘇瀾冷漠的搖了搖頭說:“對不起,父親這個詞,從小到大,太過遙遠,我叫不出口!我這次來,也不是因為我門父女之間的血緣關係,我隻是想看一下,你做了這麼多的錯事,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對我來說。”
說完,蘇瀾頭也不回的走出來看守所,紀瀚奕正騷氣的坐在他那輛瑪莎拉蒂上,看見蘇瀾出來,立刻從車上跳下來,說:“他有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如果他讓你生氣的話,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他生不如死!”
蘇瀾挑了挑眉毛,說:“紀瀚奕,我現在嚴重懷疑,當年我在監獄裏收到的種種折磨,正是出自你那一萬種方法!”
一不小心就碰了逆鱗,紀瀚奕恨不得自打嘴巴。“蘇瀾,你誤會了,我當初真的沒有這麼做,我當初就是為了保護你!”
回答他的,是蘇瀾毫不留情的背影。
紀瀚奕哀歎一聲,他發現最近蘇瀾的脾氣越來越大,已經隱隱有點找茬的感覺,但是沒辦法,誰叫他就吃她這一套。
如果她哪一天對自己特別好,他恐怕還要懷疑,蘇瀾又其他的不安分的想法了。
兩人正要離開,忽然走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抬頭看了一眼蘇瀾,然後衝了上去,“蘇瀾,是你!是你!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對我的父母下手!”
紀瀚奕毫不客氣的推開了林星然,說:“林小姐,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要注意一下,你現在已經構成了誹謗罪!而且這裏是監獄,你真的想一家人在裏麵團聚嗎?”
蘇瀾皺眉,說:“林星然,你在胡說什麼?你的父母?”忽然她張目結舌起來,林星然,林靜如,同樣是姓林的。
而且之前她似乎忘記了,林星然也是來自南市,而林靜如,則同樣是來自南市。
“林靜如是你的媽媽?”蘇瀾雖然不承認這個事實,但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