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以後,小鯨魚正跟在蘇瀾後麵屁顛屁顛的,忽然感覺到身後一抹異樣的目光,他本能的回頭,看見一個仆人正站著他的身後,麵無表情的端著一瓶紅酒。
小鯨魚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這紀家不是深宅大院嗎?怎麼仆人卻一個比一個傻缺?
這個仆人正是阿城,剛才他在不經意間,已經迅速取走了小鯨魚的一根頭發,隨後他來到無人的地方,把這根珍貴的頭發放入一個小袋子裏,雙眼迅速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以後,迅速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隻是他沒注意到的是,在不遠處,一個小小的人兒也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阿城剛剛離開,這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立馬就進去了房間,在經過幾個複雜的解鎖以後,他看到了裏麵的東西,不禁恍然大悟,原來就是想弄到這個東西!
真是奇怪,這個人為什麼要取走自己的頭發。
他雖然隻有五歲,但是此時一張小臉卻冷靜的像一個大人一樣。
取走頭發,是為了比對DNA,可是他們拿自己的DNA是和誰比對呢?
自己是溫煜覺的兒子這一點,這個人不可能不知道啊,可是他還這樣做,隻能說明自己的身世真的存在說明問題,如果自己的爸爸不是這個爸爸,那麼自己真正的爸爸是誰呢?
這人是紀家的下人,那麼他的主人一定是紀家的,小鯨魚的腦袋迅速的轉動,在紀家的現任幾位年輕後生之中,紀宗彌很多年前就因為一件事情,早早的被他老子趕到美國去了,到現在才敢回來,那麼明顯嫌疑人不是他。
紀瀚奕和自己的媽媽以前結過婚,那麼自己的爸爸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前夫哥了。
想起紀瀚奕那一臉冷漠的樣子,小鯨魚決定,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爸爸,自己可不打算就讓他們這麼輕易的找到自己。
他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然後走到床邊,撿起了剛才那個男人掉落的幾根頭發,選擇了一根和自己頭發差不多長的樣子,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袋子裏,放入了保險箱中。
昨晚這一切以後,小鯨魚拍了拍手。
“尊貴的紀總裁,你這幾天就為這個問題輾轉反側,最好夜不能寐才好呢!誰讓你當初丟下我的媽媽,和別的女人雙宿雙飛的。”
而且他們居然還想著偷偷的調查自己,這不是把他當成小孩子一樣了嗎?
這簡直就是看不起人呢?
李代桃僵,小鯨魚簡直要佩服死自己了。
然後,他把一切都恢複原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來房間,再把門給鎖好,迅速的回到了大廳裏,找到衛生間,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回頭,果然蘇瀾此時就站在他的身後,皺著眉頭一臉懷疑的問他:“上衛生間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還準備進去找你呢?”
小鯨魚不動聲色的說:“哎呦,剛才吃的太歡快,樂極生悲,肚子有點疼!”
他一張小臉粉嫩嫩的,一雙無辜的眼睛眨啊眨啊的,撒起謊也臉都不紅一下。
蘇瀾果然捧起小鯨魚的臉,細細的觀察這他,一邊焦急的問:“現在有沒有好一點,要不要去看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