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說:“溫煜覺,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小鯨魚是我弄丟的,我才是那個難辭其咎的人啊!”
蘇瀾感到頭一陣陣的發暈,喉嚨苦澀的吐出這幾個字。
之前一個人在美國的時候,她還能一個人假裝很堅強,但是在遇到小鯨魚以後,才讓她感到真正的快樂,如果小鯨魚真的出現什麼意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
她現在整個人如同失去靈魂的一具皮囊,唯有提到小鯨魚三個字才能讓她的眼裏重新燃起希望的目光。
就算溫煜覺真的和誰在一起了,她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他呢?
畢竟自己才是弄丟了小鯨魚的人啊!
“溫煜覺,對不起,你照顧了五年的小鯨魚,我才帶他出去一個下午,我就把他弄丟了。”
蘇瀾的眼光充滿了自責。
顧清歌一把抱住了蘇瀾:“蘇瀾,別傷心了,好嗎,小鯨魚一定會回來的,對了,你有沒有印象,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蘇瀾虛弱的看著顧清歌,眼淚在眼眶裏不停的打轉:“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我剛從警察局出來,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就衝出了兩輛車,他們把我拉下了扯,強行抱走了小鯨魚,我想阻止,可是我的力氣太小了,我追了,他們跑的太快,我追不上,小鯨魚那麼小,被他們一直手抓在手裏,他一直跟我喊,媽媽,救我,媽媽,救我!”
她兩隻手緊緊的抓住門,防止自己再次跌倒:“我不能去想這個問題,我現在要堅強,我不哭!”
說完,她真的沒有留下一滴眼淚。
她緊緊的咬住了牙齒。
半響,溫煜覺吐出了一句:“不管是誰幹的,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王以凡真的覺得今天是他這一年來最為忙碌的日子了,先是本市最大的紀華集團的老總紀瀚奕的秘書那檔子事情,後來又是溫氏集團的二公子的兒子給丟了。
這兩位年輕的俊傑,哪一個不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怎麼有錢人報警都愛選同一天嗎?
為了表示警察局的重視,他特意選調了兩個刑偵高手跟著,自己親自帶隊來到醫院,據說溫二少的生母已經暈倒在醫院了。
結果剛找到當事人,他就傻眼了,這女人不就是白天和紀總的秘書鬧到警局的那位?
他感覺頭皮有點發麻。
所以這個蘇小姐是
“蘇小姐,你好!”
他客氣的伸出自己的手。
“鄙人王以凡,是A市警察局的局長,我們今天下午應該見過麵的。”
蘇瀾愣了一下,有點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
王以凡連忙說:“當然也有可能是蘇小姐你貴人多忘事,匆匆一麵沒有給蘇小姐留下很深的印象啊!”
“不必了客套了。”蘇瀾沒有精神和他客套。打斷了他寒暄的話,直截了當的說:“時間,地點,我都告訴你,我現在想去看監控,希望王局長能盡快找到我的兒子。我蘇瀾為王局長做牛做馬,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