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待在陰冷潮濕的監獄裏,這就是當年蘇瀾待過的地方吧,當年蘇瀾坐牢的時候,有多絕望呢?
自己和蘇瀾,又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呢?
她搞不清從何時起,就格外的嫉妒蘇瀾。
也許她們上輩子就是仇人吧!
因為是養女的關係,所以她總覺得蘇瀾不配得到任何的好東西,包括男人。
蘇瀾活著就是要給她們一家壓榨的,她的母親楊蘭芬也深以為然。
楊蘭芬在出事前幾天的時候給過她一件東西,好像有什麼預感一樣,楊蘭芬跟她說:“櫻兒,萬一哪一天我不在了,不能夠護著你了,這個東西就是蘇瀾唯一的把柄!”
當時蘇櫻不以為然:“媽,我怎麼會讓蘇瀾那個賤貨給壓製住呢,你這個東西就是多餘的!”
沒想多才沒幾天,母親就真的出事了。
蘇櫻反複摩挲著手裏的這個東西。是一個小巧的玉吊墜,樣子是一朵美麗的蝴蝶,雕工精湛,玉質冰涼潤滑,顏色晶瑩剔透,看得出是出自大師之手。
楊蘭芬說那是蘇瀾的。
蘇瀾是她當年從雇主家偷來的孩子。
至於為什麼偷這個孩子,她沒有細說,但是她對於蘇瀾的厭惡卻是顯而易見的。
所以蘇瀾的父母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本來她想,如果能順利嫁給紀瀚奕的話,就順便把這個吊墜送給蘇瀾算了。
可沒想到最後居然被紀瀚奕給騙了。
他早就派人調查過自己,知道自己結了婚,生了孩子,但是紀瀚奕卻隱忍的像一條毒蛇,在獵物沒有露出馬腳的時候堅決不肯暴露自己。
她拿起手裏的吊墜,已經半夜十一點了,按照慣例,很快就會有警察來詢問她。
這個時候的犯人心裏防線最容易突破,稍微有點詢問方麵的技巧,犯人就會崩潰。
眼前的大燈突然被打開,蘇櫻本來坐在犯人椅上眯著眼小睡了一會兒,此刻她被明亮的燈給刺的睜不開眼睛,她舉起帶著手遮擋住眼前的光線,好半天睜開了迷蒙的雙眼,看著眼前的警察,帶著一絲慵懶,“我想知道,你們憑什麼把我從我的婚禮帶走!我要告你們!告你們誣陷!”
“還當你自己是紀太太是嗎?”其中一個女警忍不住出聲諷刺。“坐在這裏,就不要說廢話了,老老實實的,我們問,你回答!”
“哼!”蘇櫻就閉上了嘴巴,不管眼前的警察問他們,她就是不出聲。
“蘇櫻,你就別報什麼幻想能出去了,我告訴你,你和你媽出去買汽油和柴油的時候,正好被門口的監控個拍到了,現在基本上已經能確定你的罪名了。而且放火前三分鍾還有人親眼看到你從南湖二路的別墅坐出租車離開的,隻要我們核對上那個出租車的號碼,你就盡管別出聲,法官照樣判你入獄!”
女警咬牙切齒的說。
“你要是現在就認罪的話,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蘇櫻瘋狂的敲打這桌子,“你騙我。你繼續騙啊。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幫我叫蘇瀾那個賤人給我過來。”
“我手裏有她想要的東西,她不想知道她親生爸媽在哪裏嗎?快去幫我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