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爬起來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隨口問道:“爬什麼山?”
“阿爾卑斯山。”
“沒有完整的登山設備,而且你的身體可能不允許你這麼任性,所以爬山換個地方,去那種公園也行啊。”
蘇瀾仔細思索了一下,給了給我中肯的回答。
紀瀚奕沒有反駁也沒讚成,所以他們先出發了去了波爾多紅酒莊。
這是蘇瀾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的酒莊,有管家帶著他們進去選酒。
皆是法語在介紹,她著實聽不懂,紀瀚奕充當她的翻譯。
在她準備嚐一嚐紅酒時,紀瀚奕在她耳邊提醒她,“這幾日不是安全期,那懷孕的可能性比較大,喝紅酒必須適量,不然萬一懷孕了對孩子不好。”
蘇瀾剛咽下去一口紅酒,就嗆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惡狠狠的踩了紀瀚奕一腳,淡定如斯的喝著。
在酒莊的管家走遠之後,她得意洋洋的和紀瀚奕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世上有避孕藥這種東西。”
“避孕藥對身體傷害太大了,你……”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像五年前那樣懷孕,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誤會,進監獄嗎?我的孩子五歲了,我沒聽他叫過一聲媽媽,紀瀚奕,你做事情的時候,就不能考慮全麵一點?”
蘇瀾突然爆發,她說胡比較急促,剛才嗆了一下,所以連眼睛都是酸酸的,下一秒就掉出了眼淚來。
紀瀚奕手足無措,他隻好坐在蘇瀾的邊上,把女人撈進自己的懷裏,柔聲安慰,“我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算你的承諾嗎?”
“恩”紀瀚奕沉沉的恩了一聲。
其實他是抱著僥幸的心理,萬一蘇瀾懷孕了,他剛好有時間處理好了與蘇櫻的事情,那樣就能安穩的和蘇瀾在一起。
“紀瀚奕,我不稀罕你的承諾。”
蘇瀾一字一句的和紀瀚奕吼。
是這兩天和紀瀚奕在一起太快樂了,所以她真的忘記了自己身份,坐著紀瀚奕的太太。
四天之後呢……
“你是不是擔心我對小鯨魚不好?”
紀瀚奕說著,已經不動聲色的撤走了蘇瀾手邊的紅酒,不等蘇瀾回答就說道:“我對小鯨魚會像親生兒子一樣,你現在沒有安全感,我會一點一點幫你找回來。”
“不需要,謝謝你,紀先生,安全感我自給自足。”
經曆了那麼多,她怎麼敢期待旁人給她安全感。
蘇瀾的臉冷下來,和紀瀚奕吵完後心情不佳,想著要去藥店買避孕藥的事,也拋諸腦後了。
取消了爬山的計劃,紀瀚奕神秘的拉著蘇瀾上車,後備箱放了不少的葡萄酒,所以開車的車速都慢了不少。
“你帶我去哪?”
蘇瀾看著車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有些擔憂紀瀚奕狀況。
他不能受刺激,她內心一遍一遍提醒自己。
紀瀚奕輕笑一聲,“保密。”
蘇瀾也不去刨根問底,她把車座放下去,就開始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紀瀚奕在她身邊的原因,她睡得很踏實。
醒來時,已經夜晚。
車子停在空曠的地方,從車裏看出去,隻能看見遙遠的地方亮起的塔燈。
蘇瀾揉了揉眉心,才開口問靠在車坐上抽煙的男人,“現在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