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咳一聲,停止了錄音,站起身與蘇瀾平視,“要是采訪你自己的話,你指不定把自己吹噓多麼好,實則你內心也不過是個肮髒的人罷了,我聽蘇櫻小姐說,你和她是兩姐妹,現在你的媽媽在昨天喪生於火海,蘇櫻小姐腿骨折了不方便,所以打電話要你去認領媽媽的屍體,但是你無情無義,沒有盡孝道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做出來的事情豬狗不如,你還是國際上數一數二的控股大師,作為公眾人物,自己的私生活卻這麼亂,光維持表麵形象,賺那麼多錢有什麼用?我是記者,當然希望揭發你,你不要強詞奪理,蘇櫻小姐手裏有錄音證據,而且她說的一些事情我會讓我們媒體查實,最後再公開。”
挽來瞪大了眼睛,這個記者……
她內心冒火,蘇瀾向來脾氣溫和,根本不會做那麼多事情。
“這位女士,你剛才說的這段話,我已經錄音了,我是獅芯老師的助理,你目前存在誹謗獅芯老師,如果你執意和蘇櫻小姐聯手,我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起訴你們,到時候後果自負。”
挽來已經站在了蘇瀾的前麵,像個勇士一樣,想要保護蘇瀾。
蘇瀾這次沒有退縮,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櫻,嫣嫣紅唇啟動,“送她進監獄太便宜她了,顧清歌還沒找到,她還得留著。”
記者聽著蘇瀾和挽來的對話忽然覺得蘇瀾很像一個黑社會的大姐大,能輕易決定一個人生死的那種。
這間病房裏忽然進來了好幾個人,看起來像保鏢,門口就斜斜的靠著溫煜覺。
“小瀾瀾,你怎麼這麼不乖,每次都這樣一聲不吭自己單槍匹馬跑去和惡勢力鬥爭了,讓我在你身邊看起來像個小白臉。”
溫煜覺雙手插在褲兜裏,屌屌的走進來,掃了一眼那個記者,看著記者胸前的工作牌笑著說道:“知道溫羽集團的律師團隊嗎?從來沒輸過官司,如果你們尚品媒體想嚐試的話,盡管接著采訪。”
那記者嘴巴微微張開,下一秒就激動地抱著溫煜覺蹦躂了起來,“溫二少,真的是你嗎?”
溫煜覺脖子被女子摟著極其不適應,他推開那女記者,臉上的笑意消失殆盡,“我是溫煜覺,但是你不需要這麼熱情,我厭惡生人觸碰我。”
女記者有些尷尬,後退了幾步,聲音很低,“溫二少,對不起,我不知道獅芯老師是你的朋友,但是蘇櫻小姐的手裏的確有獅芯老師不承認媽媽的錄音,所以,我到底該相信誰?”
“片麵之詞,如果你想聽故事,可以去問紀華集團的紀總,也可以采訪這位蘇櫻女士,還可以采訪小瀾瀾,前提是,做好傾家蕩產的準備。”
什麼?
難道不是靠著這次采訪發大財嗎?
“二少,請你說明白一點。”
“就是除了采訪紀總是可以不用傾家蕩產,你采訪蘇櫻,你們的媒體都會麵臨倒閉的危險。”
小記者臉色發白,心裏默念,一定是溫二少喜歡蘇瀾,所以對她危言聳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