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女人……
有點難追。
醫院病房。
蘇櫻摔了兩個手機,鬧得實在不行,楊芬蘭答應蘇櫻,把她放到輪椅上,送回紀瀚奕的別墅。
自己的女兒成為紀瀚奕的未婚妻五年,她從沒進過那棟別墅。
回去別墅的時候是深夜,別墅裏燈火通明。
蘇櫻在輪椅上笑的花枝亂顫,指著別墅裏的燈光顫聲說道:“媽,這就是男人,我給打電話不接,前兩天在國外,那回國了來見我一麵怎麼了?紀瀚奕是鐵了心相信我出軌了嗎?綿綿不是他的孩子他照樣寵愛,為什麼就是不理我?”
楊芬蘭推著輪椅,也不能平靜,她輕輕拍了拍蘇櫻的肩膀,“小櫻,你冷靜點,或許是一場誤會,瀚奕應該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
不是那種人?
那是哪種人!
她回國到現在,除了下藥那次逢場作戲,讓紀瀚奕誤以為他們發生了性關係,這五年,他沒有碰過她!
是該給紀瀚奕頒一個獎,為蘇瀾守身如玉的獎?
可惜蘇瀾是個蕩婦啊,生出來的孩子還是溫煜覺的,這幾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上。
她不甘心。
苦苦守候了五年的平靜的美好的生活,怎麼能一夕就毀在蘇瀾那個婊子身上。
蘇櫻拳頭狠狠地攥著,一拳一拳砸在輪椅上麵,楊芬蘭推著她,兩人越來越靠近。
就在別墅外麵,透過那層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見別墅裏麵有兩個人影。
男人穿著一件襯衣,西裝褲子都沒脫,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女人倒是倒了兩杯紅酒,他們兩人談笑風生。
即便是背對著蘇櫻,她也能感受到玻璃後麵的甜蜜。
紀瀚奕和蘇瀾趁著她住院,在這裏偷情……
蘇櫻咬牙切齒,“媽,你推我走,幫我去準備幾桶汽油。”
楊芬蘭內心猛的一跳,“小櫻,你要做什麼?”
蘇櫻笑的像一隻張牙舞爪的魔鬼,“媽,你記不記得八年前我剛上大學那會兒那場大火……如果這次火裏燒死的是蘇瀾,我救出紀瀚奕,那樣紀瀚奕這輩子就隻有我了。”
“不行,你這是在殺人!”
楊芬蘭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蘇櫻猙獰的笑著,“媽,怎麼會是我殺人呢,火災可是一場意外啊!等到大火燒的差不多了,你進去幫我把紀瀚奕救出來,好嗎?”
楊芬蘭沒有說話,沉默著。
她低頭看著輪椅上的蘇櫻,她有些懷疑,自己的女兒以前那麼聰明,美麗,善良,是什麼讓蘇櫻變得麵目全非。
蘇櫻轉身,雙手緊緊的抓著楊芬蘭的手臂,“媽,你相信我,隻要蘇瀾死了,這世上就沒有人和我搶紀瀚奕了,大火真的可以是一場意外。”
見楊芬蘭無動於衷,蘇櫻直接低低的哭泣,她委屈巴巴的說道:“媽,我隻有和紀瀚奕在一起,我們結婚,我才能幸福,你不想你的親生女兒幸福就毀在你抱養的女兒身上吧?
媽,我求你了!”
楊芬蘭看著蘇櫻淚流滿麵,實在不忍心,她雙眼緊閉,內心一橫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