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問出來,兩個人都大打出手,一點情麵都不給對方留。
現在還被警方帶走了。
整個潮人俱樂部一片狼藉……
紀瀚奕站在俱樂部門口,沉思了良久,終於明白,自己這一次做了一個衝動的決定。
連累了身邊的人。
他揉了揉發燙的眉心,對阿緣沉沉道:“去警局。”
一次保釋了兩個人,剛和於謙溫煜覺走出警局,就遇到風風火火開車到警局的蘇瀾。
溫煜覺鼻青臉腫,但沒有打算輕易放過紀瀚奕,上前幾步,拉著紀瀚奕的領子,兩個人推搡著到了馬路對麵。
“你有什麼資格不動聲響的帶走蘇瀾?你知不知道,你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溫煜覺說著一拳就砸在了紀瀚奕的臉上。
紀瀚奕沒有還手,他冷笑道:“我和你公平競爭。”
“你會輸得很慘。”
“拭目以待。”
蘇瀾躲過了一個行駛的車輛,奔跑到紀瀚奕和溫煜覺的麵前,她吼得歇斯底裏,“不要打了!”
溫煜覺見著是蘇瀾,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意,柔聲道:“你回來了。”
聲音裏夾雜著無奈和傷感,蘇瀾豈會聽不出來,她點點頭,喘著粗氣說道:“帶我去看小鯨魚。”
他們兩人就在紀瀚奕麵前,像一對戀愛多年的情侶一樣,走上了紀瀚奕的車子。
蘇瀾開車,徑直去了市中心的醫院。
小鯨魚已經在醫院一天時間了。
溫煜覺站在病房門口不動彈,咧開嘴笑了笑,“你進去吧,我怕小家夥被我嚇到。”
他笑的時候眉頭皺成了一團,疼痛從臉上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能是他過於草木皆兵,總覺得蘇瀾還是愛紀瀚奕。
即便紀瀚奕那麼傷害過她……
蘇瀾抿唇,愧疚一下子冒出來,她快速的轉身,衝進了病房。
小鯨魚沒睡著,而是在等著她。
“小瀾瀾,你去哪了,失蹤了接近三天,爸爸都快急瘋了。”
小家夥聲音軟軟糯糯,蘇瀾就坐在床邊,才想拉一下小鯨魚的手,就被孩子一下子躲避開。
“我對猶豫過敏,手上出了不少的小水泡,小瀾瀾不能接觸我,萬一給你傳染了就不好了,而且我手上和臉上剛塗完藥膏,你的手上有細菌呢!”
額……
這點,怎麼那麼像……
紀瀚奕。
吹毛求疵,還斤斤計較,還有潔癖。
蘇瀾縮回手,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比劃了一個發誓的手勢,“我答應你,以後不隨隨便便離開你和爸爸,就算要離開,也提前和你們說清楚。”
她生下小鯨魚,沒有給他喂過母乳,這五年來,都是溫煜覺在既當爹,又當媽……
虧欠了溫煜覺太多太多了。
看著小鯨魚像葡萄一樣明亮的眼睛時,蘇瀾內心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已經過了嫁給愛情的年紀,就考慮嫁給合適的人吧。
小鯨魚還小,她想給小鯨魚一個安穩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