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以前,蘇瀾留在他身邊,也沒把瀚奕這二字說的如此溫柔,繾綣。
紀瀚奕黑著臉,低頭慢慢向蘇瀾壓過去,鋪天蓋地的吻包裹了蘇瀾,身下的女人身子僵硬,用全力在抵抗。
他的攻勢就越來越凶猛,舌頭靈活的在她唇齒間攪動,直到蘇瀾狠下心,咬破了他的嘴唇。
濃鬱的血腥味彌漫在他們的口腔裏,紀瀚奕許久才舔了舔舌頭,單手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他不多看蘇瀾一眼,起身就去了套房的另一間。
在離開之前和蘇瀾說道:“不要試圖離開,你的護照和簽證都在我這裏,好好休息,調完時差,我帶你去找顧清歌。”
這是這幾日以來,紀瀚奕對蘇瀾說過的最正經的一句話。
蘇瀾大口喘著粗氣,看著桌上狼藉的一切,仿佛剛才都是做了一場夢。
她把自己關在浴室裏,許久,才走出來,隻是將頭發打濕了一些,用幹毛巾包著,就靠在了床邊。
雙眼無神,看著紀瀚奕那間房的門,生怕那個男人一會又闖進來。
許是她太警惕了,紀瀚奕自進去後就沒有發出任何響動,蘇瀾這才放下懸著的一顆心,把自己蜷縮在被窩裏。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完全沒印象,隻是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睡在了她旁邊,還將她摟住了。
蘇瀾呼吸有些困難,她睜眼,就看見自己正睡在紀瀚奕的懷裏。
房間光線昏暗,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依稀感覺有一雙眼睛那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她渾身冒虛汗,嗓子幹澀,艱難道:“紀瀚奕,是你嗎?”
男人沉默,但是大手在她後背輕輕拍了拍,言外之意是讓蘇瀾不要多想,快睡。
蘇瀾一下子清醒,她掙紮著險些從床上滾落下去。
紀瀚奕伸手將她拽了回去,黑暗中,她聽見紀瀚奕說道:“這次我和溫煜覺公平競爭。”
想了很久都沒有明白那句話的意思,蘇瀾眨眼,又睡過去。
翌日清醒的時候床上隻有她一人,紀瀚奕就裹著一件浴巾,頭發濕漉漉的從浴室走出來。
蘇瀾坐在床上沒有動彈,紀瀚奕唇角暈開一抹笑容走過來,“是不是被我的美色迷惑了?”
“……”
早餐還是酒店送來的,簡單的吃完,有人敲門。
蘇瀾正在梳洗,聽見敲門聲還問了紀瀚奕一句,“你叫外賣了嗎?”
男人神秘的搖頭,自顧自上前開門,進來了五個女人。
其中一個推著一個衣架,上麵全是適合這個季節的套裝。
但無一例外的是,全部能遮住蘇瀾的膝蓋。
另一位提著化妝箱,還有準備了搭配那些套裝的鞋子。
紀瀚奕打了一個響指,指了指還在洗手間發愣的蘇瀾,對那些人用標準的瑞士話說道:“幫她改一下造型。”
蘇瀾倔強,一直沒有動彈。
紀瀚奕就拿著她的護照和簽證走到了她身邊,低頭在她耳邊說道:“最近你最好配合我,否則,你別想回國內。”
蘇瀾隱忍,想要拒絕,為了自己的護照和簽證,還有顧清歌的下落,隻能任由那些人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