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煜覺說了一遍後發現蘇瀾根本沒有在聽,他內心拔涼拔涼的,一手拍在茶幾上,鄭重其事的叫著蘇瀾的名字,女人才拉回思緒。
“你在想什麼呢?”
麵對溫煜覺的提問蘇瀾惺惺笑了一下,搖頭道:“沒什麼,不是要去吃飯看輪滑表演嗎?我們走吧。”
溫煜覺拉著小鯨魚,蘇瀾就走在他的旁邊,從集團走出來的時候,他心情格外好,看見員工還時不時的問好。
溫羽集團的員工全部都炸了,有的人碎裂了一顆心,鍾情於溫二少多年,現在,一朝破滅。
溫二少的兒子的媽回來了,證明以後溫二少要不是尊貴的黃金單身漢了……
溫煜覺隻覺得自己內心是前所未有的滿足踏出公司的門口,他突然頓住腳步,認真的看著蘇瀾說道:“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蘇瀾擰眉,笑出了聲音,她慎重考慮過後才說道:“你在我心裏不是朋友那麼簡單,更多像閨蜜,和顧清歌一樣,有人會選擇和自己的閨蜜結婚嗎?”
所以,她的答案很委婉。
不會答應溫煜覺的求婚。
男人經過五年,性子早就沉穩,也不惱怒,倒是看著遠方的車水馬龍,對自己又或許是對蘇瀾,許下了一個承諾。
“我會等到你願意的那一天。”
蘇瀾自然是聽到了,她執拗的和溫煜覺去辯解,“愛情不是靠等就可以的,有的人,這輩子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是我唯一不想傷害的人,別這麼折磨自己好嗎?我們可以是很好的工作夥伴,可以是兄妹,可以是閨蜜,唯獨不能是愛人。”
這是她當著溫煜覺的麵說過的最傷感情的話,說完後看見溫煜覺落寞的一雙眼,她就後悔了。
世上有太多的愛而不得,她和溫煜覺就是千千萬萬中的兩個。
男人沉默了良久,突然笑的像個大男孩,看著蘇瀾問道:“你不想將就我知道,我以後會閉口不提此事,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她是風箏,他願意做她的線,讓她慢慢翱翔。
溫煜覺思緒沉澱了許久,他轉頭,眼睛酸澀。
從來沒有那麼愛過一個女人,他做好了和蘇瀾共度一生的準備,也做好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打算,可蘇瀾的心從來沒有在他這裏過。
他都懂,所以他不勉強她。
但是要讓他祝福蘇瀾和紀瀚奕,這輩子都不可能!
“走吧,再晚點去方宇大廈的路上就該堵車了。”
溫煜覺從身後輕輕攬著蘇瀾的肩膀,他們三人就像快樂的一家三口一樣,吸引著旁人豔羨的目光,穿過了馬路。
蘇瀾懷疑溫煜覺是烏鴉嘴,因為車子行駛到西三環的時候,成功的堵了……
進退兩難。
小鯨魚都靠在她的懷裏睡著了,看著外麵似長龍一樣堵著的車輛,蘇瀾有些焦躁。
溫煜覺從駕駛座轉頭過來問她,“要不我們下車步行走段路,找代駕把車子開回去?”
不偏不倚,蘇瀾的手機這時候響起,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挽來,就迅速的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