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跪著匍匐著向前,急忙抱住了紀瀚奕的大腿,“瀚奕,你相信我,一定是DNA檢測出了問題,一定是,我們再去測一次,好嗎,還我一個清白。”
清白?
紀瀚奕現在隻覺得自己蠢,竟然被一個女人耍了五年。
虧他還愧疚,覺得蘇瀾死了,隻剩下蘇櫻了,便沒有趕她離開。
“我不想追究孩子的事,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想明天新聞頭條是,紀華集團總裁被未婚妻悄無聲息戴綠帽子,整整五年,蘇櫻,你良心呢?被狗吃了嗎?”
“我沒有,瀚奕,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五年裏我對你不好嗎,倒是你,一直在冷落我,就算孩子不是你的,那也是我情由所原,你當初和我訂婚,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你未婚妻,可你五年來你碰過我嗎?就連……”
蘇櫻斂眉,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連我懷上綿綿,也是那次在辦公室湯裏給你下藥。”
紀瀚奕雙目裏已經燃燒起一團火,他用力甩開蘇櫻,都懶得再看那個女人一眼,直接邁開步子向前走了幾步,背對著蘇櫻無情的說道:“我現在覺得你髒。”
說完後總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好像五年前和蘇瀾說過同樣的話。
內心像被一個東西在狠狠地敲打,紀瀚奕眉宇間沾染上了悔恨,五年前,他是不是被蘇櫻的謊話蒙蔽了雙眼,所以才會誤會了蘇瀾。
害得蘇瀾險些丟掉性命。
溫煜覺問的對,他愧疚到想要和溫煜覺公平競爭蘇瀾。
可是,他連資格都沒有。
蘇櫻看著紀瀚奕走遠,她哈哈大笑,“紀瀚奕,你要是今天丟下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你想要幹什麼?”
紀瀚奕頓住腳步,回頭掃了一眼蘇櫻。
女人方才狼狽的模樣全然消失,她高冷的盯著紀瀚奕,走路都帶了氣勢,“瀚奕,你這麼信任我,不會不知道,新加坡分部已經在我名下,還有米蘭的分部,我也是最大的股東,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你當年和我一起去新加坡的時候,送給我的鑽戒,我本來想拿去兌換成現金,給你買一個香水,後來不湊巧知道了你不信我。”
她笑了笑,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真正的全身都放出妖冶的光芒,“lucky大師設計的鑽戒裏怎麼會有定位追蹤器和錄音器呢?”
蘇櫻又靠近了紀瀚奕一些,柔軟的手幾乎要攀附在紀瀚奕的脖頸上,她指尖在紀瀚奕臉頰處稍作停留,後才輕輕吐出一句話。
“我愛你,信你,即使我在美國紐約經曆了那麼多苦楚,我還是回到了你的身邊,你送給我的禮物是你的不信任,和背道而馳消失的愛,讓我搬出去,可以啊,綿綿給我,你要不要看看我當年和溫煜學錄製的視頻,還好我留了一手,不然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給你戴的綠帽子。”
紀瀚奕隱忍著,蘇櫻就得寸進尺,“我現在就是你身上的一顆毒瘤,你想不費吹灰之力剔除我,那你隻會病入膏肓。”
“你想怎麼辦?”
蘇櫻心裏鬆了一口氣。
早知道紀瀚奕現在這麼爽快,她也不用一直偽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