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外麵的人還是該賭的賭,該吆喝的吆喝,好不熱鬧。
“這個臭婊-子,竟然騙我們!”
其中有一人已經開始吆喝一聲,那群人就朝著蘇瀾靠近,想要對蘇瀾拳打腳踢的時候,那四個保鏢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在蘇瀾還沒遭遇到傷害前就將她帶走。
“夫人在等你,說要和你談談。”保鏢像拎著小雞一樣,輕而易舉就架著蘇瀾。
她想要張開嘴巴呼喊救命,但是看著烏煙瘴氣的賭場,她知道,沒人能救她。
蘇瀾放棄了掙紮,全身的力氣都在慢慢流失,她身上冒了一層薄薄的汗,額前細碎的發絲都緊緊貼在了額頭之上。
王欣梅在賭場的頂樓天台,那裏涼風瑟瑟,朝下看過去,整個城市的風光皆入眼底。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蘇瀾被強迫站在王欣梅麵前,她倔強的說了一句。
隨後看見王欣梅竟然從包裏拿出了一根煙,燃起,猛地吸了一口之後,嘴裏吐出來的煙霧全部嗬在蘇瀾的臉麵上。
她劇烈的咳嗽,搖著頭,王欣梅冷冷的聲音從她耳朵裏灌進來,“你拿掉你肚子裏的孩子,我放過你,跪在莉莉的床前說對不起。”
王欣梅一臉痛心疾首,這些日子,她輾轉反側,深深深夜不成眠,隻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兒被剛離婚的兒媳婦捅了一刀,那一刀橫穿子宮,孩子不保,性命堪堪拉回來,她怎麼能輕易讓罪魁禍首逃開?
都說法律是公平的,現場的監控視頻就在那,法官是瞎了……
所以才會說她們證據不足,放了蘇瀾這個賤人。
隻要王欣梅說拿掉她肚子裏的孩子,蘇瀾就能隱隱感覺到自己小腹在疼。
她產檢的時候,醫生說過,她子宮壁太薄了,要是這個孩子流掉,她這輩子連做母親的資格都沒有。
不能放棄。
她咬牙搖頭,“不能答應你的條件,孩子是無辜的,你讓私人保鏢用非法手段帶我來這裏,我會報警的。”
蘇瀾想要爭取時間,她內心掙紮著,眼神裏滿是無助和惋惜,就站在天台最邊上的地方,若是一個不留心,就會從這裏掉下去……
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從她身後出現,蘇瀾轉頭,看見蘇櫻。
對方柔柔弱弱的走到王欣梅身邊,“媽,如今我也懷了孩子,為了你的孫子積德,就別為難姐姐了。”
為難?
王欣梅隻覺得刺耳,她看著自己麵前這蘇家兩姐妹,恨不得掐死。
她嫌惡地推開蘇櫻,“我可沒承認你是我兒媳婦,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你懷的是不是瀚奕的孩子還不知道,三年前的大火你一手設計,我就該知道你們蘇家不簡單,纏著瀚奕不放了?”
蘇櫻踉蹌著向後連連倒退,她輕輕呼喚一聲,直接蹲坐在了地上,然後一張精致的臉就糾在一起,“媽,就算你不承認我,也不能這樣對我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爬著靠近王欣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