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同事已經向蘇瀾投去了不屑又鄙夷的目光,然後小聲議論著:“她就是那個欠了紀總五千萬的女人,聽說還是紀總的前妻呢,你說她是用什麼手段爬上了紀總的床?”
“你怎麼知道她就成功爬上紀總的床了?”
“你看她身上那些痕跡,還有穿著男式襯衫……嘖嘖……”
“她經常給紀總戴綠帽子呢,誰知道她又跟哪個男人鬼混去了,紀總才不會瞧上她……”
“……”
剩下的話更加不堪入耳,蘇瀾已經完全跨出了紀華集團,她將背後的所有言論都隔絕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她一直向前走,就連十字路口紅燈時也沒有停步,司機打得喇叭聲震耳欲聾,被迫刹車,拉開車窗對蘇瀾就破口大罵:“神經病嗎,不要命了啊,要死去找別的地方,別髒了我的車輪子!”
蘇瀾這才清醒過來,加快步伐回到了別墅。
隻是……
眼前的光景,別墅是遭賊了嗎!
怎麼都在大肆地將她的東西往外搬?
蘇瀾一個箭步湧上去,急切地吼道:“都放下,未經過主人的允許,不能擅自動這裏的東西!”
“是嗎?”蘇櫻站在別墅大廳門口的位置,居高臨下地看著蘇瀾。
隻是看見蘇瀾身上穿著的襯衫時,眼裏的火焰幾乎噴出來,那是紀瀚奕的襯衫!
蘇瀾抬起頭,與蘇櫻的視線相撞,蘇櫻的口氣和紀瀚奕簡直如出一轍。
“這裏是我的別墅,你讓人把我的東西搬走做什麼?”蘇瀾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說話也客氣。
但是蘇櫻對她就不那麼客氣了,見著工人將蘇瀾的一些東西搬出來,蘇櫻指著別墅的鐵門,囂張地說道:“全部扔出去!”
她走下台階,一步一步站在距離蘇瀾一米遠的地方,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聲音拔高了一些,朝著蘇瀾吆喝:“姐姐,你以為這真是瀚奕給你留的別墅嗎?你們的離婚協議書我可是看了,你,淨身出戶。”
蘇瀾嘴巴已經微微張開,她想辯解,蘇櫻牙尖嘴利,根本不給她反擊的機會。
“淨身出戶的意思,姐姐不明白嗎?如果姐姐法律知識實在欠缺的話,我可以為姐姐找一個律師,幫姐姐補習補習法律知識,萬一姐姐以後又很幸運,嫁給一個有千萬財富的男人,到時候分家產別這麼蠢就行了。”
蘇櫻將自己醞釀的所有的刻薄的話語全部對蘇瀾傾倒出來,看到蘇瀾一張臉由慘白變得更加沒有血色,眼底有不可置信暈開,她臉上終於浮現一抹勝利的笑容。
“姐姐,三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我發善心讓你幫我照顧瀚奕三年,三年時間已經到了,你就別癡心妄想了,是你的,別人怎麼都搶不走。”蘇櫻張狂地笑著,嘴唇貼到了蘇瀾的耳邊,頤指氣使地說著。
紀瀚奕和紀瀚奕的所有,都隻能是她蘇櫻的,至於蘇瀾,不過是她的替代品罷了!
蘇櫻嬌俏地笑著後退,與蘇瀾拉開了一些,看似與蘇瀾親昵,“還要在這裏死皮賴臉,等著我打電話報警說你私闖民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