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找你豈不是多此一舉,就麻煩你最近把騷浪賤發揮到極致吧,那樣我見黎越的機會就多一些,我會和他說明情況的。”顧清歌有點沮喪,還在想那天在溫羽集團發生的事情。
蘇瀾說不愧疚是假的,要不是她讓顧清歌去找溫煜學,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這種情況還不能聲張,蘇瀾還在思忖如何讓顧清歌放下芥蒂,這年頭,誰還沒遇上幾個歪瓜劣棗了。
顧清歌搖了搖她的手臂,眼睛裏是蘇瀾從未見過的那種奇異的光,她說,“蘇瀾,你知道嗎,黎越笑起來的時候很可愛,剛好露出兩顆小虎牙,當時路燈暈黃的光斜斜地從他頭頂照射下來,我就想做他眼中唯一的女人。”
蘇瀾沉默,一個女人一旦動情,十匹馬都拉不回來。
她當初是如何愛上紀瀚奕的呢?
是在他操場打籃球剛好投了一個三分球時,還是他樂於助人下雨借了她一把傘,還是他在玩遊戲時……
蘇瀾仰頭,看著別墅吊頂上華麗的燈,對顧清歌說道:“我幫你,不過是紐約出差回來之後。”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行李,裝進小行李箱剛要走出別墅時,紀瀚奕打電話讓她送一套衣服去醫院病房。
蘇瀾馬不停蹄地趕去,路上還在想,紀瀚奕的戰鬥力果然不能和一般男人同日而語,別看他現在是獨腿獸,但是床上的功夫一點都沒下降。
她進病房前還特意敲門,生怕耽擱紀瀚奕的好事。
男人慍怒的聲音自病房裏傳來,“進來!”
蘇瀾推門進去時果然看見了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而且她身上的連衣裙已經被撕得不成樣子了。
白皙的肩膀大半都露在外麵,精致的鎖骨,再往下高聳的兩團,蘇瀾咽了一口口水,忍住了自己想上去揉捏一番的衝動,都忘了把視線轉移到紀瀚奕身上就狗腿地問道:“紀少,衣服我帶來了。”
紀瀚奕怒火中燒,“讓她換上,帶她去醫院打胎。”
驚天霹靂!
蘇瀾差點沒站穩。
她果然有一顆能hold住事情的大心髒,先是被紀瀚奕的各路情人威脅離婚,現在直接帶著他的情人去打胎。
此時此刻,紀瀚奕的情人聲淚俱下,“紀少,你怎麼這麼狠心,孩子可是你的。”
紀瀚奕連個正臉都沒給情人,隻是煩躁地給蘇瀾下命令,“這件事辦不好就不用回來了。”
蘇瀾轉頭誠摯地看著紀瀚奕,“我是紀太太,就算你要孩子,也是我給你生。”
小情人被蘇瀾的氣勢嚇到了,二話不說,相當大膽地當著紀瀚奕的麵撕扯下原本就破碎不堪的裙子,換上了蘇瀾遞過來的襯衣牛仔褲,離開前還小聲道:“真土。”
蘇瀾也不計較,關上病房門,才對紀瀚奕的情人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個二線小明星,來找我給紀瀚奕生孩子的女人不下百,沒有一個成功的,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他就喜歡我這種土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