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瓷!你來了!”安定公主往這邊走來。
顧流瓷與滿月忙行了禮,安定公主又問:“我聽滿月在說榮國公府與鄭國公府怎麼了?”
安定公主這一問,滿月更是眉飛色舞地將剛才在榮國公府後門發生的事兒給說了一遍,聽著滿月的話,安定公主驚地合不上嘴。
“那鄭三公子是個膽子極大的!我看呐,他想這樣做已經很久了,隻是沒有一個合適的借口罷了。”安定公主皺起了眉頭。
顧流瓷輕聲問:“公主,那鄭二公子怎麼是個瘋的?”
安定公主歎了口氣,惋惜地道:“鄭二公子原來可不是瘋的!他還是咱們大麗朝迄今為止最年輕的將軍呢!”
顧流瓷露出了然的表情,她就知道那個鄭二公子是個有故事的。
“鄭國公府人丁單薄,鄭大公子戰死在了沙場之上,這鄭二公子十一歲的時候就跟著去戰場上衝鋒獻陣去了。不過也可能是天妒英才吧,那鄭二公子後來受了重傷,幾近不能活了,好歹是撿回來一條性命,不過人卻是傻了。那個鄭三公子,也就是你說的那位,是鄭國公在鄭二公子瘋了之後過繼的。”說起鄭國公府來,安定公主滿是同情與憐憫。
“是呀!那鄭二公子原來與太子妃可是咱大麗朝的佳話呢,一個是少年英雄,一個是傾城的美人。隻是這鄭二公子瘋了,那傾城的美人不久之後也將要嫁作他人了。”少如也道。
顧流瓷扁扁嘴,看來那位什麼內定的太子妃與那鄭二公子的感情也不過如此麼……
“那……大黃狗卻是怎麼回事?”顧流瓷又問。
“那鄭二公子瘋了以後就愛和大黃狗玩兒,還不許人給狗戴鏈子。你想啊,鄭二公子又是個瘋的,他帶著狗鬧騰一陣子,瘋跑一陣子,負責看著他的下人哪裏跑得過他和狗!結果就是,狗也跑沒了,鄭二公子最後也弄得一身髒兮兮的!”
看著安定公主如此惋惜鄭二公子,顧流瓷這才意識到,安定公主這是在感同身受皇室子女的無奈了。
顧流瓷跟著安定公主歎息,見她收了收情緒又道:“所以,那鄭國公府的人,都是隔個十天半個月就在南市上買一批狗。你們不是說聽那些下人說榮國公府的人將南市上的大黃狗故意全買了麼,這就明顯是在與鄭國公府作對了!鄭國公府經常性的買狗,是百姓們都知道的事。”
鄭國公府的現狀恐怕是個人提起來就會有無限的同情,就在大家都沉浸在這有些憂傷的氣氛中時,少如倒是笑著說了一句:“顧姑娘!你好像瘦了不少呢!”
這一句話讓剛才還憂傷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喜慶起來,顧流瓷扭了扭自己胖胖的腰肢笑嘻嘻地道:“是吧!我也感覺我瘦了不少!”
“少如若是不提醒我,我倒也感覺不出來!這樣一看,流瓷你果真是瘦了不少呢!”安定公主的臉上又重新帶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