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王為寵》更多支持!) 幾日沒有出門,輕歌沒有料到秋風竟像冰涼的小刀一般,“嗖,嗖”的快要把她射穿了。看著迎麵向她行禮的小太監,小宮女們都穿上了青灰色的薄襖,她隻能雙臂抱在胸前,加快了步伐。心中卻有些許心酸。
若是放在過去,她迷糊的不知天氣變化,亂穿衣出門時,妙靈和疏桐定會攔著她,不讓出去。非得回去加上衣服,抱上手爐,才肯放她。
如今疏桐不會在她麵前說半個”不”字。而妙靈,一直以為她是殺嬤嬤的凶手,沒把那件血衣說出去已經是不錯了,和她接觸時,眼神總是躲閃,有些懼怕,更不會再她麵前嘰嘰喳喳的口無遮攔。
輕歌一麵凍得“嘶嘶”叫喚,一麵想著,不把自己的冤情洗刷清楚,人心盡失,這宮中的日子,將更加舉步艱難。
一頭鑽進夢白的屋子,輕歌自覺的將門和窗都關的嚴嚴實實,這才稍稍緩和過來。
夢白一身白衣,披著一件如雪的狐裘披風,領口一圈毛絨絨的狐尾,本就絕色的麵容更顯嫵媚。正坐在一張竹椅上,手邊一個紅泥小爐,正咕嚕咕嚕的煮著茶。滿屋茶香,水汽迷蒙,如入仙境。
夢白見她耳朵和鼻尖凍得通紅,眼睛濕漉漉的縮著嬌小的身子,越發像隻小貓了,不由得由得勾起一抹寵溺的微笑。說到:“快過來暖暖。”
“狐仙?”輕歌見他的樣子,故作詫異的打趣道。順手也拉來一張竹椅,兩人對爐而坐。伸出雙手,在爐邊慢慢的烤著,又接過夢白遞來的一杯清茶,喝下肚去,渾身都暖和了過來。
“又是牛飲。”夢白嗔笑道。有看看她的衣衫,問道:“怎的穿的這樣單薄就出來了?”
輕歌笑笑,不提最近的處境。
可夢白並不想放過她,“遇上難事了?”
輕歌搖搖頭,“我可以自己解決。”
“好。”夢白不再提起。心中卻泛起一種複雜的情緒。她的堅韌隱忍超乎了他的預期。他本應該高興才是。可為什麼有些許失落?
“師傅,是不是那香有線索了?”輕歌知道他喜歡這個調調,便主動喊了一聲。
果不然,夢白眯起眼睛,十分受用,又喝了一口茶,才說:“自然是已經查到了。”
輕歌瞪著眼,“這也能查到?”
夢白微微一笑,不提自己查到這人花了多少功夫。凡事隻要做過,便會留下痕跡。這人雖然極為隱蔽,可夢白看問題的角度也刁鑽古怪,還是被他查了出來。
“是誰?”
夢白將略帶透明的食指壓在鮮潤的唇間,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輕歌立馬就被他這個誘人的動作給迷住了。
等他另一隻手指,沾著茶水,在小幾上寫出一字,又用指尖敲了敲桌麵,她才紅著臉朝方幾上看去。心中腹誹,這是你的地盤還怕什麼隔牆有耳?故意做這個姿勢誘惑我是吧。
看到桌上那字,所有心思都消失了,輕歌隻說了聲:“他?不可能。”
這個人,輕歌立馬就否定了。
抬頭看見夢白剛才滿目含春的絕美神色消失,瞬間換上了一副拒人千裏的冰冷麵容。
輕歌撓撓頭,不知自己怎麼就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