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情義無價（結局）
黑塔從小林那裏回來後，先把小六送到了他的住處。送完小六後，他想給紀剛打個電話告訴他小林已經來了布市的事情，再問問他現在在不在賓館，下一步準備怎麼辦。掏出手機才想起來昨天光顧說事情了，竟然忘了留下紀剛和樁子的電話號碼。黑塔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估計紀剛和樁子就算跟旅行團出去參觀了，現在應該也快回來了，就想先到賓館看看，如果他們還沒回來，就在那裏等他們回來。黑塔開車快到賓館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是成三打來的，就接通了電話。“黑哥呀，我剛才聽鬼子說你昨天晚上放鷹的時候碰見了好朋友，這事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呢？有朋友過來了，中午正好一起吃頓飯，好好招待招待人家呀！”成三在電話那邊說。“是過去在A市時候的兩個哥們兒，他們是跟旅行團過來旅遊的，明天就回去了，你一天事那麼多，我想還是別打擾你了，就沒告訴你。”
黑塔解釋說，他其實不想讓成三知道紀剛和樁子的事情。“說什麼話呢？咱哥倆是什麼關係？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嗎！跟三弟還玩虛的呢？告訴你那兩個朋友，晚上在中國城我給他們接接風，也壓壓驚，昨天晚上沒玩好，今晚找幾個俄羅斯娘們兒讓他們放開了玩玩。”
成三在電話那邊說。“算了吧，你一天到晚事那麼多，晚上我安排他們得了，你就不用過來了。”
黑塔說，他怕紀剛和樁子和成三見了麵，萬一喝多了酒，說走了嘴，那事情就不好辦了。“我說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大老遠的從中國過來了，事再多也得把朋友先安排好，你一會兒就把朋友接過來，先洗洗澡，溜溜冰，一會兒再吃飯，吃完飯再玩女人，必須安排全套的！”成三用不容爭辯的口氣說，“對了，你剛才說這兩個朋友是A市的，那他們和小林認不認識呀？要不要晚上把小林再叫著，你們這些純老鄉在一起會一會？”
黑塔剛才說完紀剛和樁子是A市的事情就後悔了，就怕成三往小林那裏聯係，沒想到成三反映還真快，立馬就和小林聯係上了。“他們都是在公司上班的，和小林根本不認識，就別叫他了。”
黑塔說。“過去不認識有什麼關係，既然都是A市的，今天又在布市碰上了，這就是緣分，正好在一起好好樂樂！”成三說。聽成三執意要紀剛、樁子和小林見麵，黑塔在心裏暗自著急，要是讓他們提前在酒桌上見了麵，那可就不好收場了。“我看小林中午喝得夠多的了，回家的時候還吐呢，我看就別招呼他了。”
黑塔找了個理由推托說。“不叫他也行，我在布拉格洗浴中心等你們，你趕緊去把你的朋友接過來吧！”成三說完就掛了電話。黑塔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但成三盛情難卻，他也隻好開車去賓館找紀剛和樁子，想先把成三這邊應付下來，實在不行就等後半夜再去找小林，夜深人靜的，辦事也方便。“老黑為什麼不想讓小林和他的那兩個朋友見麵呢？”
放下電話，成三靠在洗浴中心的躺椅上問身邊的鬼子，“難道他們過去就認識，甚至有什麼過節？”
“不會吧？黑哥不是說他們不認識嗎？”
鬼子說。“就你這X樣還叫鬼子呢？”
成三不以為然地說，“按老黑那個性格，要是這幾個人真不認識的話，他肯定要把他們介紹到一起，他這個人不是一向就喜歡熱鬧，喜歡多交朋友嗎？同樣都是A市來的，這麼巧又都在俄羅斯碰上了，他卻一再推脫不想讓他們見麵，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聽三哥這麼一說，這事是有點怪。”
鬼子說，“可這中間能有什麼事呢？要不您直接問問黑哥不就得了？”
“屁話，老黑要是想告訴我的話還不直接就說了？他要是不想告訴我，問有什麼用？”
成三說。“那您說該怎麼辦？”
鬼子說，“依我看他們愛認識不認識唄，這事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黑哥那兩個朋友明天就走了，還能有什麼事？”
“這事沒那麼簡單，”成三從躺椅上坐起來說，“你帶幾個兄弟在老黑那兩個朋友離開布市之前一直盯著他們，看看他們都在幹什麼，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報告。”
紀剛和樁子上午睡了一覺後，感覺精神多了。中午和旅行團的一起吃過午餐，下午就跟團去參觀市內的勝利廣場、列寧廣場、凱旋門等幾處標誌性建築。布市市區的麵積並不大，幾處景點相聚也不遠，所以沒到四點就參觀完了，導遊告訴他們明天上午自由活動，可以去購購物，買點俄羅斯特色產品，下午就回黑河了，整個行程就算結束了。紀剛和樁子跟團回到賓館，一進大堂，就見黑塔正座在大堂的沙發上等他們。“黑哥，你什麼時候來的？那事有消息嗎？”
紀剛一見黑塔就著急地問。“先上車吧，上車我跟你細說。”
黑塔招呼紀剛和樁子跟他出去。“你們兩個晚餐回不回來吃了？”
關導見紀剛和樁子要出去，就追著問。“不回來了。”
黑塔替紀剛和樁子回答說，“我晚上請他們吃飯。”
紀剛和樁子跟著黑塔上了車，黑塔發動汽車馳出了賓館。“黑哥，小林有消息嗎？”
紀剛不等黑塔開口又急著問。“有。”
黑塔說，“他現在就在布市。”
“他真的在布市？”
樁子有點不相信地問，“不會這麼巧吧？”
“沒聽說過無巧不成書嗎？”
黑塔一邊開車一邊說，“他真的在布市，並且是昨天晚上才到的。”
“到底怎麼回事？他來布市幹什麼？你又怎麼知道他來布市的？”
紀剛疑惑地問。黑塔於是把小林怎麼到布來和成三談合作，今天中午他們在一起怎麼見的麵，他又如何把小林送到了農莊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見黑塔已經掌握了小林的住處，紀剛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小林，找回銅座龍。“現在還不行。”
黑塔說，“成三知道你們來了，非要給你們接風，我沒法推辭，我看咱們先到那邊去應付一下，等到後半夜的時候，我們再去找小林，夜深人靜也省得驚動了別人。”
“那好吧，一切聽你安排。”
紀剛答應說。車子很快開到了布拉格洗浴中心門前，“下車吧，”黑塔說，“成三在裏麵等咱們，你們和他見麵時說話千萬要小心，尤其不能提到小林的事情，他要是問你們認不認識小林，你們就說不認識。要是問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就說在公司上班，到布市就是來旅遊的。”
“好，明白了。”
紀剛和樁子答應著，跟著黑塔下了車，走進了洗浴中心的大門。一進洗浴中心的大門，服務生就把黑塔三個人帶到了成三訂好的包房。成三正是躺椅上悠閑地抽著煙，見黑塔三個人進來了，就熱情地站起來打招呼說：“來了，兩們兄弟，黑哥也真是的，要是早告訴我你們來了，咱們今天中午就應該好好喝一頓了！”黑塔把紀剛和樁子的名字向成三做了介紹，成三自我介紹說：“我姓成，大名成春波，在家排行老三，人們都叫我成三兒，估計比你們大幾歲，你們就叫我一聲三哥吧。”
紀剛趕緊說：“三哥太熱情了，您的英雄事跡黑哥早就給我們介紹了。”
“我有什麼英雄事跡，一輩子沒幹過什麼好事，要說唯一有一點長處就是對哥們兒，對朋友可以兩肋插刀，到什麼時候不能掉鏈子！”成三熱情地拍著紀剛的肩膀說，“到是紀老弟少年英雄呀！聽昨天我那兩個小兄弟說，他們兩個拿著刀都被你三下五除二就弄倒了，兄弟以前是做什麼的？怎麼有這麼好的身手？”
“我以前在部隊當過特種兵。”
紀剛說，他覺得這事沒必要隱瞞。“特種兵？怪不得那麼厲害！”成三咂舌說，“幸虧黑哥跟著去了，要不那幾個兄弟不死也得殘廢！待會兒得讓他們好好敬你幾杯，謝謝你手下留情呀！”
“喝酒我就不行了，”紀剛說，“不瞞三哥說，我的胃做過手術，不能喝酒。”
“那就少喝點，好兄弟大老遠的來了，一點酒不喝怎麼行呢！對了，紀老弟，你轉業後在哪發財呀？”
成三問。“我在A市一家公司當經理助理，”紀剛說，“我就是在那裏認識黑哥的。”
“走吧，光顧說話了，先下去洗個澡，找兩個俄羅斯小姐給你們按按，鬆快鬆快一會兒好去吃飯。”
成三說。成三帶著三個人來到浴區，洗了澡，又蒸了桑拿，最後又找幾個俄羅斯小姐做了按摩，全套下來後，幾個人從浴區出來，換上衣服，又和成三一起去中國城吃飯。吃飯的時候成三和黑塔、紀剛、樁子坐一桌，成三的幾個小弟坐另一桌，飯菜比較豐盛，並且是地道的中國菜，這讓吃了兩天西餐的紀剛和樁子吃得非常痛快。席間，成三和那幾個小弟頻頻敬酒，樁子酒量不錯，一直堅持著，紀剛隻喝了兩小杯伏特加就感覺有點頭錯腦脹了，就推脫說自己的胃做過手術，確實喝不了酒，黑塔也幫著證明，最後成三總算同意紀剛改喝啤酒了，紀剛算是逃過一劫，沒被喝到桌子底下去。不過這頓飯吃下來，紀剛少說也喝了有五六瓶啤酒，雖然不是太多，但腳下也覺得有點發飄，樁子更是喝得讓人攙著才下了樓。到是成三和黑塔，雖然中午喝了一頓，但還是覺得沒怎麼樣，不愧是酒神。紀剛記得過去在A市的時候黑塔的酒量好像也沒這麼大，不明白他為什麼到了俄羅斯酒量還大長了。從飯店出來後，成三又要帶幾個人去找俄羅斯小姐，紀剛一再說喝多了，不去了，成三卻說什麼也要去，說昨天晚上兩個人沒玩好，今天必須補上。黑塔見推脫不掉了，就示意紀剛別再爭了。紀剛隻好說：“那就謝謝三哥了，兄弟今天晚上就聽三哥安排了。”
“這才是好兄弟嗎！”成三說，“黑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天到了三哥這一畝三分地了，三哥必須讓你們玩個痛快！”幾個人在成三的帶領下，又來到一家夜總會，一進大廳，俄羅斯領班就趕緊過來和成三打招呼。成三的一位小弟過去和他說了幾句俄語，那個俄羅斯領班說了聲“哈了少！”接著吹了一聲口哨，一大群年輕漂亮，穿著性感的俄羅斯美女立即過來把幾個人圍了起來，一邊嘰哩咕嚕地說著，一邊向幾個人拋著媚眼。成三給紀剛和樁子每個人點了兩個俄羅斯美女，自己和黑塔以及兩個跟班的小弟也每人點了一個，這時候領班把包房的手牌都拿了過來，那些被點到的俄羅斯小姐就紛紛帶著自己的客人去了包房。樁子借著酒勁，還沒等進包房，就在兩個俄羅斯美女身上摸索起來，摸得兩個女人發出一陣陣淫蕩的笑聲。此情此景，紀剛也不好再推脫了，隻好跟著成三給自己點的兩個俄羅斯美女進了包房。一進包房，兩個俄羅斯美女就過來幫紀剛脫衣服，紀剛有心讓她們不要脫，可是苦於語言不通，隻好任由她們擺布。兩名俄羅斯美女脫光了紀剛的上衣，見到他一身健壯的肌肉，不由得發出“嘖、嘖”的讚歎聲，接著又來脫紀剛的褲子，似乎把紀剛當成了一頓大餐，準備好好享用一番。紀剛的褲子很快也被脫了下來，一個美女又過來脫紀剛的內褲，這下紀剛說什麼也不讓脫了，麵對兩個豐滿迷人的俄羅斯美女，他知道如果自己的內褲再被脫下來，那麼自己說什麼也把持不住了。見紀剛不讓再脫了，兩個俄羅斯美女有點詫異，她倆對望了一眼，嘀咕了兩句俄語，大概是想探討一下紀剛為什麼不讓脫了。紀剛不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麼，卻見兩個女人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豐腴、雪白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紀剛麵前，有燈光下顯得無比誘人。原來兩個人以為紀剛是不好意思自己先脫光，所以給紀剛來了個拋磚引玉。麵對眼前兩具光著身子的豐滿胴體，紀剛感覺自己的下麵明顯起了變化，他不敢再看，趕緊鑽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希望能用被子把自己已經升起的欲望給隔離開。兩個女人見紀剛先上了床，就一前一後地跟著上了床，從兩麵鑽進了紀剛的被裏。紀剛的身體和兩個女人的身體一接觸，瞬間就感覺像過電一樣，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隻好閉上眼睛，任由兩個女人擺布。經過在夜總會的一番折騰，幾個人都心滿意足又筋疲力盡地從包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夜一點多了。“三老板，你和兩個兄弟先回去吧，我去把他們兩個送回賓館。”
黑塔對成三說。“好吧，你開車注意點。”
成三對黑塔說。“兩位兄弟不知道玩得怎麼樣？這俄羅斯女人是和中國女人不一個味吧？”
成三笑著對紀剛和樁子說。紀剛紅著臉沒好意思說什麼，樁子卻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俄羅斯娘們兒，真他媽哈了少！”
“好了，”成三哈哈大笑著說，“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明天中午咱們再去吃俄羅斯特色燒烤，三哥再給你們送行！”
“不用麻煩三哥了，”紀剛忙說，“明天下午我們就回去了。”
“再說麻煩就不是兄弟了！明天中午黑哥再把兩位兄弟接來過，要是不來可是不給三哥麵子了！三哥要是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呀！”成三笑著說，也不等紀剛他們再說什麼，就帶著兩個小弟上車走了。黑塔見成三終於走了，忙對紀剛說：“咱們也趕緊走辦正事吧，省得夜長夢多！”
“好，咱們快點去！我恨不得現在就見到小林，好弄清楚銅座龍到底還在不在他手裏！”紀剛說著，拉著樁子上了黑塔的汽車。黑塔發動了汽車，三個人趁著夜色，向小林居住的農莊趕去。他們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剛馳離夜總會，夜總會門前停著的一輛汽車也打著了火，不即不離地跟在他們的後麵。紀剛和樁子隨黑塔離開賓館的時候，小劉和大方一直在旁邊注意著他們，可是他們現在的身份卻沒辦法拘捕黑塔，甚至沒辦法去跟蹤黑塔三個人，他們能做的隻是等待，等待那邊與國際刑警組織聯係的結果。趙副局長和小劉、大方吃過晚飯後，聚在小劉、大方的房間，趙副局長又給張局長打了電話，向他彙報了這邊的情況，並詢問公安部與國際刑警組織聯係的情況，得到的答複隻有一個字：“等！”三個人不知道這次紀剛和樁子和黑塔出去幹什麼，隻聽到黑塔說晚上他們不會回來吃飯了。三個人在房間裏密切地觀察著紀剛和樁子房間的動靜，希望他們能夠早點回來，擔心他們從此會在三個人的視線中消失。三個人在焦躁和不安中等到了十點多，紀剛那邊還沒有什麼動靜，而樁子那裏也沒傳過來什麼信息。他們開始擔心是不是紀剛和樁子已經找到了小林，並且發生了什麼不可預知的變故。“要不我給樁子打個電話？”
小劉請示趙副局長說。“你這時候給他打電話說什麼？會不會引起紀剛和張勇的懷疑？我看咱們還是耐心等待吧。”
趙副局長在房間裏兜著圈子說。三個人又等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了，那邊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這下子連趙副局長也有點沉不住氣了。“要不這樣，”趙副局長對小劉說，“你給樁子打個電話，如果他接了電話，你就說打錯了，他能接電話就證明他們現在沒什麼事。”
“那他要是不接電話呢？是不是就說明他們出事了？”
大方在旁邊說。“不接電話也不一定說明他們出事了，不過我們還是先打一個試一下吧，總比在這裏幹靠強。”
趙副局長說。“要不這樣，”小劉說，“我們去找關導，讓他給紀剛打電話，就說旅行團要清點人數，問他們為什麼還不回來？”
“這主意不錯，”大方說，“隻是時間這麼晚了，關導會不會已經睡了？”
“事態緊急，睡了也要把她叫起來！”趙副局長說。“那我們是不是就得表明身份了，要不這事沒辦法和她說清楚。”
小劉說。“也隻好這樣了，你快去叫她吧，你知道她住哪個房間嗎？”
趙副局長說。“我們有她的電話，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小劉說。“那就快打吧，還等什麼呢。”
趙副局長說。小劉剛要給關導打電話，趙副局長的電話突然響了。趙副局長拿起手機一看，是張局長打來的，他趕緊接通了電話。“老趙哇，國際刑警組織那邊終於來信了，”張局長一接通電話就急著說，“我才弄明白，咱們白天的時候人家那邊是晚上，現在人家才開始辦公，弄得我白著了一天急。”
聽張局長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那邊到底是怎麼聯係的，趙副局長的心裏更著急，不過人家張局長的官比他大，再著急也得聽著，好在張局長馬上說到了正題。“國際刑警組織那邊辦事效率還真快，馬上與俄羅斯警察總署聯係上了，俄羅斯那邊已經給咱們局裏發了傳真，告訴我們直接與一個叫沙其司機的人聯係，這個人是布市警察署的署長，他會配合你們工作，將張勇、小林等逃犯抓捕歸案，然後通過外交途徑遣送回國。沙其司機的電話是5608XXXX，你們記住了，爭取盡快和他聯係上，把這件跨國大案辦好。”
和張局長通完話，趙副局長對小劉和大方說：“這下子好了，國際刑警組織已經和俄羅斯警察總署聯係上了，俄羅斯警察總署已經責成布市警察署配合咱們工作，省得咱們像關在籠子裏的老虎，有勁使不上，隻能在屋裏亂轉。”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和布市警察署聯係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安排人查一下黑塔和紀剛他們現在的情況。”
小劉說。趙副局長看了一下表，已經快十二點了，有點猶豫地說：“這麼晚了給人家打電話是不是不太好呀？我們又沒什麼緊急情況。”
小劉和大方也覺得有點晚，小劉說：“要不還按剛才那個計劃，讓關導給紀剛打個電話？”
“我看算了吧，”趙副局長說，“現在我們已經和布市的警察部門聯係上了，不像剛才那樣一點抓手都沒有了（東北話：指沒什麼可依托、依靠的，事情無從開展、進行下去。），一切都等明天天亮之後再說吧，沒準紀剛他們隻是出去喝酒或幹別的壞事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們就別自己嚇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