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白陌。
第二日一早,天庭裏的隕星鍾敲響,一連兩次。眾仙驚覺,而後才知道,隕落的是臨川上仙與他的妻子豆蔻仙子,卻不知為何。
隕星鍾,顧名思義,隻有天庭的某個仙徹徹底底的灰飛煙滅後,才會敲響。在這種和平的年代,今日卻響了兩次。眾仙頓覺心慌不已。
沒錯,這是就是白陌幹的。她想了想,慢慢弄死他什麼的太麻煩了,一刀殺了多快啊,她還得找下一種解藥呢,誰有空在這跟他耗著。再說了,天上一天人間一年,誰知道小言有沒有什麼事,她等不得。
至於淺漸淅,白陌已經用記憶水晶記下了陸臨川那個夢。
不多時,白陌回到了千年冰川前。又很湊巧的,聽到了淺漸淅的歌聲。然而在聲音落下之時,原本平靜的湖麵瞬間裂開,分隔成兩半,中間有一條冰做的樓梯延伸到底。
白陌沒多想便走了進去,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坐在柱子上的淺漸淅。
淺漸淅似乎也感覺到了,朝她一笑,遊了下來。
“他沒來麼?”淺漸淅雖這麼說的,卻一點不見失落,或許是,早就料到了。
“嗯。”白陌頷首,把手中的記憶水晶遞給她。
水晶一觸到淺漸淅的指尖,便微微發了光,陸臨川的夢呈現在眼前。
他們相識,相知,相戀,到最後的陌路殊途……一切的一切,如電影般在淺漸淅腦中放映,不同的是,最後的陸臨川愛上了她,至始至終,沒有豆蔻仙子。
“臨川……”淺漸淅睫羽輕顫,眼角那藍色的水滴漸漸變得立體,化為了一顆冰藍色的淚水,落下。那之後,淺漸淅的水滴形印記消失了。
原來她並不是沒有淚,這印記,便是她最後一滴淚。水滴飄到宮殿深處,隱隱發出一陣冰藍色的光。“轟隆隆——”傳來一聲巨響,一隻冰龍快速地遊來,卻在白陌麵前溫順的停下,最後慢慢破碎,剩下的是一顆深藍色的珠子,隻有嬰兒的拳頭一般大小。
“冰魄琉璃珠……”白陌大喜過望,連忙接住,放進蒼鼎戒裏。
“謝謝你,你走吧。”淺漸淅笑道。
白陌點點頭,道了別,便搭著樓梯跑了上去。她卻沒有看到,在她他上最後一格台階的時候,淺漸淅抱著記憶水晶緩緩的消失了。
“終於找到了……”白陌感歎,回頭一望,卻在看不見千年冰川的蹤影,“咦?”白陌四處找了找,卻再也找不到一點痕跡,若不是蒼鼎戒中的冰魄琉璃珠,白陌真的會以為這是夢一場。
“怎麼回事……?”
不再多想,白陌朝著憐鳶淮衍所在的地方跑去,不知道為什麼,一路跑來,一直冰雕都未曾看見過,始終隻是白茫茫的一片,望不到邊。
“丫頭,”突然莫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這樣是找不到他們的。”
說吧,一抹火紅落在白陌眼前,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可不就是司命星君莫白麼。“你……”怎麼在這?可不等白陌說出口,莫白便緊緊攬住她的腰,雙腳點地,便帶著她躍了起來,朝著淮衍所在的方向急速奔去。
白陌的頭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漸漸有些入了迷,其實這樣……也不錯吧?
“丫頭,到了。”莫白絲毫沒有察覺到白陌的異樣,出聲提醒道。
“啊,哦!”白陌瞬間清醒了過來,猛地推開了他,心裏懊惱著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轉身不再看他,朝著憐鳶淮衍跑過去,卻並未注意到自己的腳步有些紊亂。
莫白的身形僵了僵,眼眸黯淡了幾分,手仍然還是保持著抱她的模樣,停在半空中,顯得十分可笑。“嗬……”他微不可聞得自嘲般的笑了一聲,垂下手,隻是遠遠凝望著她。
“憐鳶,憐鳶,醒醒。”白陌蹲坐在憐鳶身邊,搖著她的肩,試圖叫醒她。
“主人,你這樣是沒用的。”杬隱在蒼鼎戒裏說道,“看我的。”他清了清嗓子,對著憐鳶大吼道,“紅狐狸,有個美女拉著你家淮衍走了,你要是再不醒來就要孤獨終老啦!”
白陌狐疑的盯著蒼鼎戒,心裏暗道這沒用吧?哪知還沒等她想完,憐鳶便如箭矢版猛地挺身,一臉凶悍的模樣,“哪裏?哪個不要命的敢搶姑奶奶的男人!”
白陌:“!!!”
不遠處的莫白:“……”
唉——愛這種東西真是好奇葩,我們這種凡人是理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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