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門口,看到救護車上推下來一個人,顧敏跟在擔架後麵,捂著嘴哭。
“是顧海城嗎?”蕭遠航說道。
喬羽墨心一驚,連忙追了過去,蕭遠航也跟了過去。
“顧小姐,顧海城怎麼了?”喬羽墨緊張地問。
“是爺爺,爺爺突發腦溢血。”顧敏哭著說。
“怎麼會這樣,顧海城呢?”蕭遠航問。
顧敏沒有回答,跟著一起,將顧恒淵送進了急救室。
沒多久,顧海城臉色蒼白地出現在手術室門口,看見喬羽墨和蕭遠航,他什麼也沒有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顧海城連忙跑了過去。“醫生,我爺爺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說:“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一會兒就可以轉到病房了,病人此時很虛弱,不能受任何刺激。”
“好,知道了,謝謝醫生。”
蕭遠航走到顧敏麵前,說:“顧敏,如果需要幫忙,給我打電話,我們先走了。”
“嗯,謝謝。”
看著喬羽墨與蕭遠航手牽著手一起離開,顧海城感覺胸口一陣刺痛,等他們消失在他的視線裏,他便昏倒在地,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病床上了。
“臭小子,你醒了?”耳邊傳來爺爺的聲音,他扭頭看了過去。
顧恒淵和他一樣躺在病床上,正在輸液,他長歎一口氣,說:“海城,你怎麼就是不明白爺爺的心呢?”
“爺爺,是我錯了,我不該跟您嘔氣,以後我都聽您,隻要您好好的。”顧海城自責地說。
“你真的願意聽爺爺的?”顧恒淵欣喜地看著顧海城。
顧海城點點頭,哽咽著說:“我以後,都聽爺爺的,隻要爺爺好好的陪在我們身邊,我什麼都聽您的。”
顧海城的父母去世的早,他和顧敏是爺爺一手帶大,爺爺是他們姐弟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爺爺像一棵大樹一樣保護著他們,可是他突然倒在他們麵前,他們才知道,爺爺老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頭上的烏發已變成了銀絲。
“海城,你終於長大了,爺爺很開心啊。”顧恒淵緊緊握著顧海城的手,老淚縱橫。
顧恒淵出院以後,顧海城便進入顧氏集團,任副總裁,林雨欣任總裁助理一職。
喬羽墨與蕭遠航的婚禮定在了七月,當結婚喜貼出現在顧敏的辦公桌上時,她的心顫了一下。
“敏敏姐,你去嗎?”林雨欣試探性地問。
“你代我去吧。”顧敏說。
“顧海城也說不去。”林雨欣輕聲說。
顧敏看了林雨欣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顧海城不肯去,說明他放不下。
“雨欣,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隻要你用心,他會看見的。”顧敏說道。
“嗯。”林雨欣點點頭。
要結婚了,喬羽墨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並沒有多驚喜。
結婚的所有事情,都是米桂芝和蕭遠航在籌備,她的任務就是婚禮當天,準時出席就好。
終於挨到放假,放假那天,喬羽墨和一幫同學出去唱K。
王子謙唱了一道老歌《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費我狼狽退出,再痛也不說苦,愛不用抱歉來弭補,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王子謙眼裏閃動著淚光,那麼深情地凝望著喬羽墨。
蕭遠航說得沒錯,能拚出命去救她,王子謙是喜歡她的,但是此刻的喬羽墨,隻能假裝,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輪到喬羽墨的時候,她唱了一首《愛的代價》
“也許我偶爾還是會想他,偶爾難免會惦記著他,就當他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隻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所有真心的癡心的話,永在我心中,雖然已沒有他……”喬羽墨唱著唱著,早已淚流滿麵。
“從你戴上求婚戒指的那一刻開始,你的人生就由我負責了。”
“如果你跟我一段日子,不敢說讓你的三十二A變成三十六D,就成三十四D我還是有信心的。”
“喬羽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對你負責。”
“反正你的蕭遠航也不要你了,不如跟了我,我保證把你的32A摸成36D,這樣行吧?”
“你對我坦誠相見,我若是穿著衣服,不是顯得對你不尊重嗎?所以我決定,我陪著你裸睡。”
“跟我走吧,我會給你所有的快樂和幸福,我會把你捧在手心裏,永遠嗬護。”
“為什麼要這樣看低自己,我喜歡你,因為你是你。”
“羽墨,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一米陽光照在我們身上,我們是被上天祝福的愛人,我們為什麼要分開。”
想起與顧海城的種種,喬羽墨哭的像個孩子,訂婚那天,顧海城出現,當著所有人的麵,大聲喊:“羽墨,跟我走吧,我會比他更愛你。”
可是,她拒絕了他,沒有跟他走,他眼裏的傷心刺痛了她的眼睛,他在那一天,發生了車禍,醒來以後,他忘了她,忘記了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
可是,再次見到她,他還是無可救藥的迷上她。
顧海城,我的王子,今夜,我最後一次想你,最後一次。
我將成為別人的新娘,以後,我不會再想你,但是我會永遠把你埋藏在心底裏。
王子謙上前,緊緊抱住了喬羽墨,安慰道:“別哭了,你馬上就要結婚了,應該高興才對。”
“學長,我心裏難受,真的很難受。”喬羽墨說。
“我明白。”王子謙哽咽道。
喬羽墨對顧海城如此,他對喬羽墨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說不出的愛,道不出的心痛……
喬羽墨喝的大醉,王子謙打電話給蕭遠航,蕭遠航趕到的時候,喬羽墨已經睡著了,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羽墨,我們回家了。”蕭遠航溫柔地說,將喬羽墨抱了起來。
她的頭倚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滿足地貼了過去。
蕭遠航開著車,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睡在車後座的喬羽墨,她睡的很沉,眉頭皺著,似是有心事。
回到公寓,樓下老板娘見到蕭遠航抱著喬羽墨,連忙上前說:“你女朋友年紀小,不懂事,你得看緊點兒。”
“她很好。”蕭遠航有些不高興地說。
“女孩子家喝成這樣,會吃虧的,前些天,我看到她跟一個年輕男人摟摟抱抱。”老板娘說道。
“在我心裏,她是最好的。”蕭遠航說完不願再聽下去。
可是回去以後,心裏還是很不痛快,他用力將喬羽墨扔到床上,喬羽墨痛的悶吭一聲,大罵:“誰,是誰扔老娘,不想活了?”
“喬羽墨,洗澡去,一身臭味。”蕭遠航聽到她說話,以為她醒了,上前去拉她,誰知她說完話,又睡著了。
蕭遠航拿她沒辦法,隻得去浴室放水,放好水再來叫她,卻怎麼也叫不醒了。
他長歎一口氣,說:“喬羽墨,上輩子我一定是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然後還刨了你家祖墳,所以這輩子,你找我報仇來了。”
蕭遠航將喬羽墨身上汗濕的衣服脫了下來,將她抱去浴室,放進了浴缸裏。
她舒服的輕吟一聲,少女的嬌軀在水光的波動下,顯得異常誘人。
他拿著毛輕輕幫她擦洗,大手有意避過敏感部位,洗完以後,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大浴巾上,擦幹身上的水。
她舒服的翻了個身,接著睡,他將浴巾拿走,給她蓋上薄被。
蕭遠航坐在沙發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煙,下身腫脹無比,他真想衝進房間,要了她。
此刻,她正光著身子,身上散發著淡淡地清香,如果抱著她,感覺一定很好。
蕭遠航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她的光著身子的樣子,誘人的雙峰豐滿了不少,皮膚白嫩的能掐出水來。
“熱,好渴,水……”喬羽墨喃喃出聲,一腳將身上的被子蹬掉了,迷人的嬌軀就這麼呈現現在蕭遠航的麵前。
“羽墨,你別怪我,是你先誘惑我的。”蕭遠航再也控製不住身體的欲望,衝進了房間。
“水……”喬羽墨輕聲說。
蕭遠航拿起桌上的水杯,輕抿了一口,含在嘴裏去喂她。
他的唇碰上她的唇,她的唇那麼柔,那麼軟。
喬羽墨口幹舌燥,突然有一個冰涼的東西碰到她的唇,她毫不猶豫地張嘴吸吮。
喝到水的她似是受的鼓舞般,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生怕他跑了,用力吻他的唇,乞求更多的清涼。
他熱烈的回應她,吻著她的唇,舌頭探進她的嘴裏,與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喬羽墨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似是被一團火包圍著,她很難受,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
她的這個動作,讓蕭遠航徹底失去了理智,以秋風卷落葉的方式褪去身上的衣服,撲向她。
“呃……”突然有重物壓在她身上,她呼吸困難,緩緩睜開眼,看到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蕭遠航,你在幹什麼?”喬羽墨問。
“你以為呢?”蕭遠航輕笑。
“你這個流氓,放開我,放開……”
蕭遠航盯著她,說:“喬羽墨,我是你未婚夫,我們馬上就結婚了。”
“不行!”喬羽墨吼道。
“好,我走。”蕭遠航氣憤地放開她,下地,穿上衣服,離開了喬羽墨的房子。
蕭遠航回到自己的房子,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挫敗感,他以為喬羽墨願意結婚,是因為她接受了他,愛上了他,可是剛才發生的事,算什麼?
他在她眼裏,是流氓,和自己的老婆親熱,這種行為在她眼裏是無恥,既然這樣,她為什麼還要跟他結婚?
“安妮,你在哪兒,過來陪我。”蕭遠航打了一個電話給安妮。
蕭遠航重重的摔門離開,喬羽墨的酒也醒了一大半,回想剛才發生的事,心一驚。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打了蕭遠航,還罵了他。
現在想想,他的話沒錯,他們就要結婚了,他跟自己的老婆上床,是罪大惡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