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晟德的反應，顧羨之前的懷疑就更是被確定了下來，李晟德一定知道當年的事情。
“李主任，我隻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顧羨被推著往出走，心裏更是急了。
沈黎攔在了李晟德的麵前，麵色沉冷，“李主任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們小姐隻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沈黎麵色不善，對於李晟德，的確起了一些震懾。
李晟德歎了一口氣，放了手。
沉默了幾秒之後，他還是走到了辦公桌前，“你是，沈芮的孩子吧？”
“你記得我媽媽？”聽著李晟德的話，顧羨的情緒更是激動了起來，他一眼就認出了，說明在他的心裏，對媽媽印象深刻。
李晟德點點頭，“你和你的媽媽，真的很像。”
因為當年的事情，李晟德對沈芮印象深刻，加上顧羨很像她的媽媽，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知道沈芮有一個女兒，當年就是他從手術室出來，通知顧斯源說，沈芮沒了。
顧斯源哭著喊著求他們，說一定要救救沈芮，說他們的女兒還在吃奶，說孩子不能沒有媽媽。
“李主任，你能不能和我說說當年的事情？”顧羨語氣急切，心裏也緊張了起來，仿佛她追尋了那麼多年的真相，今天就要解開了。
“當年的事情，沒有什麼好說的。”李晟德麵色一沉，“是我們沒能救回你的母親，我很遺憾。”
“但是你也要理解我們醫生這個職業，不是所有的病，所有的人我們都能治的，當年……我們盡力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晟德的目光有些閃躲，視線裏也多出了幾分內疚。
顧羨的手緊緊的抓著衣角，“那陳龍呢？陳龍和父親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矛盾？”
父親和陳龍唯一的關聯就是媽媽的事情。
“陳醫生，我們沒能救回你的母親，你父親恨陳醫生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當年陳醫生才是主治醫生。”
“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李晟德皺了皺眉，說到這裏，再次下了逐客令，“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走吧！”
顧羨不相信，可李晟德顯然不肯多說。
“李醫生，我已經決定調查當年的事情了，就算你不肯說，我也會查出來，畢竟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徹底隱瞞的住的。”
顧羨的這句話，顯然帶著幾分試探的意思，畢竟她也不能確定父親和陳龍之間又沒有其他的矛盾。
李晟德說的也在理，陳龍沒救回母親，父親恨他，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但是顧羨更願意相信父親，相信父親和自己一樣，可以理解醫生這個職業，也就是所謂的，不是什麼病都能治。
所以，如果當年的事情僅僅這麼簡單，絕對成不了父親殺人的理由。
“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要查？你現在過的也很好，不是嗎？”
顧羨的動作一僵，視線裏忽然多出了幾分憤恨，“李主任，你不理解我，我不怪你，畢竟你沒必要在意一個陌生人過得怎麼樣。”
“但是當年的事情，我非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