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年汐無語了。
秦厭承也捏了捏她的臉,“你說說你,給我蓋那麼多被子毯子,是想悶死我麼?”
“悶死你算了。”
年汐又惱又羞。
“可我還真讓我看了一出大戲,那女人居然是張總的情~婦。”秦厭承對這個還是意外的。
本來以為就是想往上爬的女人,結果還有這些身份。
還是前些日子碰瓷年汐的葉霄霄的姐姐。
嗬嗬。
這是什麼鬼運氣?
“你也很意外麼?我還以為你認識。”年汐語氣悶悶的。
“怎麼可能?”
秦厭承當即否認。
“哦。”
聞言,年汐的語氣都雀躍了起來。
“……”秦厭承的唇角勾起邪氣的弧度,漆黑的眸子帶著愛意的凝視著她。
“還說呢?你居然試探我,你試探我什麼?”想到這個,年汐瞪著他質問。
語氣卻是聽不出她的喜怒。
“……”
秦厭承沒有回答,黑眸中的深情斂下幾分。
倒是年汐不依不饒起來,她指著他,眼神怪異,語氣也是陰陽怪氣,“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你試探你在我心裏有沒有地位?你愛我愛的無法自拔?”
她拚命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看著她的小嘴喋喋不休,秦厭承隻覺得的煩躁,他一把扣住她的腦袋,將她按懷裏,低頭深吻。
她的話語瞬間被吞沒。
“唔……”
年汐蹙眉承受著,她剛才想說什麼來著,忘記了。
算了,她陪著秦厭承一起瘋狂。
年汐反手就抱住了他,兩人如糾纏在一起,她一顆顆替秦厭承解開襯衫紐扣。
……
宴會都快散去了。
當然,還有一些專門釣凱子的人,也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和一些成功的男士去了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幸虧年婉酒量好,要不她就喝趴下了。
席少樊給她端來了醒酒湯,“喝點。”
“嗯。”
年婉抱著就大口喝,哪裏有什麼形象可言。
她累的癱軟在沙發上,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她好困,好想睡覺。
席少樊拖起她,不讓她睡,冷冷的勾唇:“你今晚要睡在這裏嗎?想不想成為第二個江吟?我告訴你,她剛剛也是喝酒了,被迫上了一個老板的車!”
聞言,年婉清醒了。
她拽住席少樊的衣角,語氣卑微,“對不起,少樊。”
“……”
看著她這麼卑微,席少樊想罵也罵不出什麼了,打橫抱起搖搖欲墜的她離開這裏。
離開這個讓年婉受盡屈辱的地方!
年婉在他懷裏昏昏沉沉的睡過去,手裏拿著一堆別人給的名片和預約,不肯鬆手。
那都是她不要尊嚴求來的。
……
纏綿了一會兒,秦厭承就帶著年汐走了,這裏說到底也不如家裏舒服。
他倒沒什麼,就怕年汐會怎麼樣。
年汐同樣睡的很沉,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夜風很涼,呼呼的吹在他們身上。
秦厭承用身體擋住年汐,不讓她被刮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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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暖暖的落在年汐的身上,她伸了個懶腰。
年汐睡眼惺忪的坐起來,渾身酸痛,有些累。
見到已經日上三竿了,她蹙眉,怎麼秦厭承都不知道喊喊她,今天還有一些沒完成的配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