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老家夥這個弟子還真行,這麼快就有策反成果。”“站住,你們是什麼人,這裏不能隨便出入的。”張耀明隨著蕭峰他們機械前進,心中卻琢磨其它之事,不想被一個突兀之聲打斷,愕然抬頭,卻發現自己一行已處於綠葉會總部寬廣的大門口。兩名手持神兵身著軟甲的護衛將他們一行人攔了下來,張耀明見兩名護衛一臉戒備之意,忙道:“兩位護衛大哥,不要緊張,我是你們翁會長的師弟,是他叫我來這裏找他的,請幫忙通報一聲吧。”“會長的師弟?沒接到通報呀,鄧青雲,你知道麼。”那護衛聞聽,臉色緩和下來,旋即有些迷惑,轉頭問身傍同伴,見同伴搖頭,當即臉一扳,用程序話的語氣道:“那個,這位公子,不好意思,要見會長,先預約,不管是誰,諸位請回吧。”“嘿,師尊,看你這會長當得,連自家大門都進不去了。”蕭峰見狀,付著張耀明耳邊小聲笑道,蕭若雪卻是火冒三丈;“哎呀,小白帆現在這麼擺譜了,本公主現在就去收拾他。”“雪姐,別別,這裏可不是大宛帝都,可能師尊傳話有些錯誤,我們先回去再說。”眼見這女爆龍要硬闖,張耀明忙將其攔下,並招呼大家想轉身走人,他本就不想來這裏,生怕翁一帆將攤子弄還給他,不是鄭恩明一再交待,他哪會來這裏,這護衛不讓通報,他正合心意,蕭疏影他們知他性子,也不相勸,於是大家轉身便想回去,這時,身後傳來一聲驚喜的叫聲:“耀明,你來啦。”眾人愕然回首,卻是一白衣麗人和一對貌似夫妻的中年男女站在門口,那白衣麗人一臉驚喜交加之情,手提長裙,朝張耀明跑了過來,“是於夢馨。”張耀明一見,不禁一陣頭疼,對這癡情少女,他真是沒什麼辦法,本想裝著沒聽到溜之大吉,不想妞妞高興拉住他的手指著迎上前的夢馨大叫,“哇,是夢馨姐姐,哥哥,是夢馨姐姐,好久都沒看到她了。”得,這下跑不掉了,眾人也是一臉玩味的看著張耀明,看他如何處理,於疏影知道張耀明對這敵國公主並無男女之意,因此也隻是一臉笑意,須臾,於夢馨便跑到張耀明一行人身前,和眾人親熱的打著招呼,飽含深情的目光卻不住的投向張耀明。
“真是難消美人恩呐。”張耀明回避著對方情意綿綿的目光,心中無奈,饒是他現在修為舉世罕有敵手,拿這種事也是沒法子,此時,那對中年男女卻是十分驚訝,一直以來於夢馨都是鬱鬱寡歡,今天怎麼轉性了,那中年男子反應較快,馬上一臉笑容快步走張耀明麵前,笑著招呼:“這位是天英侯吧,我是夢馨的阿爹於其忠,聽夢馨常常提起你,說不是你她還在四處流浪呢,我們夫妻謝謝你了,哦,對了,耀明這是夢馨的母親高曉琴,曉琴,這便是女兒嘴裏常掛念的耀明。”這中年男子顯然是個自來熟,極親熱的拉著張耀明說著,看到身後中年女子跟上來,又忙為張耀明介紹,張耀明聞聽一驚,這中年男子原來是青申帝國的皇帝,唔,這一國之君長相也就這樣,沒什麼王八之氣呀,對這青申帝國之君,張耀明沒什麼好感,倒不是因為和大宛的戰爭,而是因和親逼於夢馨逃婚,還因此幽禁她母親,雖說這於其忠作為一國之主也是身不由已,張耀明仍是語氣冷淡:“原來是於國主,小子失敬了。”說著拱拱手算是行禮,隨後側過身對著於夢馨的母親卻是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小子張耀明參見伯母。”對這個不拿女兒幸福當交易的女子,張耀明很是敬重,當年若不是她暗中出手,於夢馨是根本無法脫身。這於夢馨的母親聞聽也是一驚,忙回禮:“原來你便是天英侯,伯母不知道麼感謝才好,若是不是你,我和馨兒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說著話,兩眼微紅,泫而欲泣。
這名為高筱琴的女子身著家常服飾,卻難掩其秀麗的相貌,與於夢馨皓似,隻是多年的幽禁生活,讓她臉色略帶憔悴,顯得比實際年齡大,張耀明忙掏出幾瓶丹藥遞給高筱琴:“伯母,這是回顏丹,吃上一粒可以讓你的容顏回到少年時光,這是駐顏丹,可以長久保容顏不變,唉, 我真是馬虎,上次忘記給夢馨這些丹藥了。”麵對張耀明對倆人截然不同的態度,於其忠並沒生氣,相反卻很欣慰,這天英侯果真是重情義之人,嘿嘿,女兒還是有希望跟他在一起的,我們青申也有了強援。
青申帝國戰敗,又因張耀明之計而國力大損,早以無力和大宛對抗,於其忠為此黯然退位,皇室地位也是笈笈可危,隻靠著鬥尊級高手在國內占絕對多數的原由硬挺, 危急時刻,卻傳來意外之喜,說是那逃婚的公主於夢馨與張耀明相好,這個消息讓青申蠢蠢欲動想取代於氏世家立馬老實下來,不僅如此,周邊幾個想趁火打劫的國家也沒了歪念,這些人轉而眼紅起於氏走了狗屎運,居然攀上隱門這高枝,重振國力不再是夢想,這讓於其忠為代表的於氏驚喜交加,後來於夢馨出任綠葉會會長助理更是讓於氏高層喜出望外,隻是他們明白這一切都是那個張耀明帶給他們的,因此於氏高層決心不惜一切也要讓於夢馨嫁給張耀明,這也是於其忠攜妻來商任找女兒的主因。
在幾人寒暄之際,蕭疏影他們也圍了過來,雖從前是敵國,但看在於夢馨的麵子上,蕭峰他們並沒有計較這些,而是同對朋友一樣相待,這裏最高興的是那胖子鄭充,他剛才還為不能進入這綠葉會總部有些失落,這下峰回路轉,讓他欣喜不已他們一群人談笑風生不要緊,卻是惹人眼,引來許多人睹目,兩名護衛見不是事,走到於夢馨身邊小聲詢問於夢馨:“於,於助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曆,你跟他們好熟麼?”兩人話語間極小心,這於夢馨在綠葉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平日嫻靜莊重,從沒看到如今這樣笑語盈盈,顯然這群人來頭不小,他們仍不小心麼,於夢馨聞聽,看了看有些害怕的兩名護衛,當下莞爾一笑道:“鄧青雲,林步倫,是你們當值呀,這是代理會長的師弟,我要帶他們去見代理會長,有什麼事我一人承擔,與你們無幹。”“我等謝過於助理。”兩名護衛鬆了口氣,謝過於夢馨退到一邊,倆人方才雖說沒有仗勢刁難張耀明一行人,但也怕對方見到翁一帆後為難自己,於夢馨這一說讓他們放心不少。
###第405章 遇故人
“這護衛素質不錯,蠻盡責的。夢馨,這是我替一帆找來的幫手,叫鄭充,讓他任會長外務助理吧,省得一帆老抱怨忙不過來,夢馨你今後就專管綠葉會的人事與財務這一塊吧。”張耀明對兩名護衛讚了句,而後拉過鄭充為於夢馨介紹,鄭充這胖子也很會來事,見張耀明為他介紹,忙很狗腿的向於夢馨問候:“小弟鄭充以後就要靠夢馨小姐關照了。”“鄭助理不必客氣,耀明,你這個會長總算為綠葉會出點力了,一帆可是沒少在我麵前抱怨你拿他當驢使喚。”於夢馨很客氣的回了一禮,朝張耀明抿嘴笑道,張耀明聞聽幹笑兩聲,摸摸頭作聲不得,旁邊於其忠聞聽卻是嚇一跳,他指著張耀明結結巴巴問女兒:“夢馨,這這,這耀明才是綠葉會的會長呀。”“嗯,這綠葉會是耀明一手創立的,但他沒時間管理,就讓他五師兄代理他管理。”於夢馨麵無表情的看了父親一眼,淡淡道,她現在對於其忠這個爹雖說沒有什麼恨意,但也沒多少感情,由於高筱琴不過是側妃,在宮裏地位不高,她打自小就是跟娘生活,跟於其忠沒見過幾麵,自然就談不上什麼感情,後來還被他逼婚,又因此將她娘幽禁,因此很長的一段時間,她是很恨這個當皇帝的爹的,後來隨時間推移,這種恨意才慢慢消退,此次他和母親一起前來,於夢馨自然明白於其忠的目的,隻是能幫忙她和張耀明在一起,才沒有生起反感之意。麵對女兒的冷淡,於其忠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在他看來女兒有這個資本對他冷淡,隻是在這麼人麵前有些尷尬,胖子鄭充果真是個圓滑無比的家夥,見父女關係不佳,忙開口打圓場:“嘿嘿,那個於國主我還是鬥膽叫你伯父好了,伯父,耀明指定他五師兄當這個代理會長,三大協會也是同意了的,不然這綠葉會也沒這麼順利運轉。”“鄭助理,這些閑話就不用說了,鄧青雲,你領會長和助理他們去見代理會長。”鄭充話說一半,便被於夢馨淡然聲音的打斷,於夢馨不願意讓張耀明知道他爹來此的真實目的,因此才不讓鄭充說下去,同時命護衛領張耀明去找翁一帆,而不是自己帶他們前往。
張耀明聞言,看了看臉上有些僵硬的於其忠,心下了然,便不多說,和高悠琴告聲歉,在那鄧青雲恭 敬的手勢下,領著眾人前行,沒走上兩步,張耀明突然想到,司徒浪已將矛頭對準自己,於夢馨難免會受波及,她修為不高,若是。還是給她留個護衛,於是,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張耀明拉過陸無雙,回頭走到於夢馨麵前,指著她向陸無雙下達指令:“陸無雙,從現在開始你便跟於夢馨,片刻不離。”陸無雙脆聲應下,同時和於夢馨見禮:“是,少主,屬下陸無雙參見於夢馨小姐”“無雙妹子不必多禮,哇,無雙你好漂亮,耀明,你這是?”於夢馨忙不迭的扶起陸無雙,見陸無雙貌美如花,嘴裏不禁讚歎一聲,同時有些不解,張耀明怕嚇壞於夢馨,沒說明原理,隻是含糊其詞道:“夢馨,你現在可是綠葉高層,身邊怎麼能沒有一個象樣的女護衛呢,陸無雙是我家族護衛,煉體蘊髒巔峰修為,若有什麼意外,定能護得你安全你就不要推辭了,這綠葉會以後要靠你和一帆他們多擔帶點,我這會長怕是沒多少時間顧上這裏的。”搖搖手,張耀明攔住於夢馨的推辭,向高悠琴,於其忠行了一禮轉身朝不遠處等待的蕭疏影大步趕去,於夢馨拉著陸無雙的手,看著張耀明高大背影,淚眼蒙朧,她明知張耀明此舉隻是出於對她的關心,並無男女之意,但她就是感動,隻想將這個背影永遠裝進自己心裏。
“夢馨,你的眼力真好,這耀明真是人世間少有的偉岸大丈夫,隻是,他似乎。。,娘怕你相思成空。”見女兒如此情深,高悠琴雖然也想女兒心想事成,但她是過來人,一眼看出張耀明對女兒沒有男女之意,怕女兒最終情傷,便摟著女兒輕聲勸解,於夢馨反手摟著母親的脖子,泣然道:“娘,有些事情,女兒是明白的,可女兒就是放不下呀,我心裏再也不容不下其它身影,你讓我怎麼辦,怎麼辦”說到傷心處,於夢馨反身倒進母親的懷抱大哭起來,高悠琴見女兒如此傷心,心下淒然,但這情愛之事,別人是幫不上忙的,哪怕親如父母,隻能摟著女兒輕言撫慰,麵對母女相依泣言情形,於其忠也是有些傷感,但也僅於此,他的心思大都還是放在帝國,家族之上,打量了幾眼守衛在女兒身旁的陸無雙,對於張耀明所說,他並無半點懷疑,作為帝國帝皇,他對當日中興學院大比之事所知甚至詳,張耀明身邊有十數名煉體蘊髒巔峰護衛之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為此家族上層極為眼熱,一位長老感歎於家哪怕隻要有一兩名這樣的高手,國內那此家族哪敢起異心。他本人對此說也深以為然,隻是不過是他們的幻想而已,不成想,幻想一下子成了事實,那張耀明太大方了,隨便就送了一名如此修為的護衛給於家,唔,確切的說是給女兒,但那有什麼關係,女兒不是於家的人麼,這事情一傳開,我們於家地位還有誰敢念想,哼哼,就是大宛也不敢過分逼我們青申了,隻是張耀明對馨兒沒什麼想法,得想法子促成此事才好......
於其忠腦中轉著為女兒配婿的念頭時,在另一條走廊,張耀明正皺著眉頭,耳朵遭受蕭若雪和蕭峰的言語荼毒,“耀明,你這是什麼意思,將家族絕頂高手送給那於夢馨,你是不是想收了她,你這樣可不行,小影太依著你了。告訴你,小影好說話,我若雪可不好說話。。”“師尊,別聽小雪那丫頭胡說,說真的,你太有眼光了,這於夢馨還真是不錯,你早就該這樣做了,嘖嘖,這公主太漂亮了,不比小影差多少呢。哎呀,好疼,小影,你敲我作做什麼。。”“峰哥,雪姐,你們別亂說好不好,耀明這麼做是沒辦法,現在時局危機重重,綠葉會現在名聲在外,防衛力量卻是不足,若是天誅盟之流打一帆,夢馨他們主意,那就麻煩了。”蕭疏影收回敲蕭峰爆栗的手,沒好氣的對著捂頭呼疼的蕭峰和猶自鼓著嘴生氣的蕭若雪道,張耀明倒是懶得理會這兩個寶貝,轉過頭問正看戲的鄧青雲:“鄧護衛,眼下綠葉會有什麼異常麼。”“稟會長,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發現周邊有什麼動靜,也有可能是我們的防衛力量不足,必竟綠葉會組建的時間太短了,力量的積累需要時間。”鄧青雲恭聲道,現在他已知眼前這少年便是那神秘的會長,那敢怠慢,張耀明聞聽,點點頭深以為然,任何一勢力的家底都是長時間積累起來的,綠葉會一步登天,自然力量與其名聲不會相符,看來還得向三大協會求援了。。”
“呀,是張公子,張公子你怎麼 來了,鄧大哥,你趕緊到後麵花將一帆哥哥叫回來。”一個女聲突然響起,將出神的張耀明從思緒拉出,他凝神一看,一個妙齡少女手提長裙,驚喜交加的向他跑來,咦,這少女怎麼這麼麵熟,按理說自己在這裏除翁,於兩人之外沒熟人呀,“耀明,是靈兒,就是跟著夢馨的那個小姑娘,她哥哥當日傷重欲死,是你出手相救的,你忘啦。”還是蕭疏影出言解了張耀明的疑惑,說話音,那靈兒已跑到張耀明身邊,向他行禮,嗯,一年多沒見,小丫頭稚氣大消,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一身白色長裙襯托其修長身材,頭上簡樸典雅的頭飾讓小丫頭更顯風姿綽約。真是時光如水流呀,張耀明感歎一聲,伸出手在靈兒頭上拍了拍,笑道:“靈兒,這才多長時間,都長成大姑娘了,我都差點沒認出來,你怎麼會在這裏?對了,你哥哥現在還好麼?別叫我張公子,太生分了,還是叫我耀明哥哥好了。”“張公,唔,好吧,耀明哥哥,我是夢馨姐姐帶我到這裏來的,現在是一帆哥哥的侍應,幫他接待外訪來客,我哥哥也跟我到商任了,他現在成了家,在任商東區那裏開了一家商鋪,日子過得很是不錯,哥哥一直念道你的救命之恩,等下有空,我帶他來見你,好不好。”靈兒還如當年一樣天真爛漫,拉著張耀明的手連說帶笑,忘記張耀明一大幫子人都站在走廊上,眼巴巴的看著,蕭峰有些耐不住性子,咳了兩聲,提醒靈兒:“咳咳,那個靈兒小姐,是不是帶我們去一帆的辦公處場去看看呀。”“哎呀,光顧說話了,耀明哥哥,我帶你們去一帆哥哥辦公室,一帆哥哥馬上就會回來的。”靈兒聞聽有些不好意思,吐吐舌頭,連聲抱歉,當下領著張耀明一行人順著走廊前行,不時為張耀明他們介紹走廊兩旁房間功能。行至不遠,靈兒領著眾人在一扇大門停下,轉頭嬌笑道:“耀明哥哥,這便是一帆哥哥的辦公室了。”說話間,她推開大門,讓眾人進去,一進辦公室,張耀明愣了下,和外麵簡樸的裝修不同,這裏的裝飾可以用奢華來形容,這間辦公室麵積很大,足有上百平米,而這百平米的地板全都是用雪白的冰熊毛皮鋪就,厚厚的長毛將眾人陷過腳背,四麵牆壁全都用極品雪鬆木鑲嵌,牆壁上還掛著七八幅華麗的掛毯,在造型優美的壁燈的光芒下,極顯富麗堂皇,室內的家俱也是豪華無比,一組雪豹真皮沙發就是千金難求,那奇大無比的老板桌更是用極罕見的赤晶木所造,這種赤晶木通體赤紅,晶瑩透亮,如紅寶石一般,極為炫爛,這玩意漂亮是漂亮,卻是極為罕見,它們是生長在火山口的紅木異變而成,生長極慢,號稱百年一寸,而這張老板桌麵卻是一張整板,那不得要生長的十數萬年的赤晶木才可以呀,這讓出身於皇室的蕭峰都嘖嘖稱奇,他撫摸著桌麵,嘴裏喃喃:“好東西哪,這麼大一塊赤晶木,得多錢呀,一帆這小子真是不虧待自己。”“小白帆這家夥定是假公濟私,等下老娘定要代耀明教訓他一番,哎呀,這豹皮坐得真是舒服哇。”蕭若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撫摸著身下豹皮美麗的花紋,嘴裏嘟噥著,蕭疏影則拿起沙發前的茶幾的茶具,對著燈光仔細端詳,半晌,脫口道:“呀,是玉瓷,我們蘭韻三個月前才燒製成功的極品瓷器,市麵可是萬金難求,一帆是從哪搞來的,哇,這茶葉也是特一級的極品好茶,耀明,你五師兄太奢侈了。”“妞妞,別在地上亂滾,小心碰頭,哦,小影,一帆這樣做也是出於無奈,綠葉新近組建,底子薄,一帆無非想用這奢華的裝飾讓人相信綠葉會的底蘊深厚而已。”張耀明朝在地毯上和醜醜快活打滾玩耍的妞妞叫了聲,回頭對蕭疏影笑著回應,他倒是明白翁一帆這樣做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