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將人心惶惶,那高懷冰笑道:“諸位將軍不必驚惶,隻要我們在短時間拿下鎖龍關,那些賤民搞的自治政府,我們轉眼便可摧毀。”“可是,大將軍,這鎖龍關城高百引,易守難攻,那麼容易打得下來,我們這些天不分日夜攻打,軍士傷亡近十萬,連山間副城都沒拿下一個,更別提主城了。”一位副將提出疑問,眾將領也用疑惑眼神投向高懷兵,高懷兵則神秘一笑,手撫頜下長須,道:“各位不用急,我保證近幾日拿下這鎖龍關,前幾天的作戰,我們並沒出全力,知道為什麼嗎,我得知一支由大宛皇家蕭氏和各世家組成的親衛隊會來此協助守城,我們若能破城俘獲其成員,便可加速大宛的滅亡,你們不信,現在不怕跟你們說了,這鎖龍關城內,我有內應的,並且,我已派墨國最精銳的鐵衛組秘密潛入鎖龍關,以策應我方內應行動。”言語間透出得意之情,眾人除於魁誌外俱都十分高興,於魁誌則對這個深謀遠慮的老家夥卻是警惕心大起。
“哇,這鎖龍關真是好生雄偉。”蕭峰隨著大軍踏入鎖龍關後城門時,仰頭看看鑲嵌於陡立絕壁間的巨大城牆,不由發出感慨,和他一起的親衛隊成員也對這冠絕天下的城牆驚奇不已,而那些女親衛隊員則對絕壁間的流泉飛瀑,在一片蒼翠間隨風飛舞的爛漫山花欣喜不已,而張耀明卻為作用於草木神識所傳出的畫麵震撼不已,在鎖龍正麵主城牆和十數個山間副城正展開血肉橫飛的生死大戰,在寬達十數哩的戰場上,拋石機將巨大的石塊如下雨般砸向城池,還有無數神兵挾帶的各色光芒在城牆防禦法陣上激蕩起宛若彩霞的光點,墨壓壓的墨國軍士在各種攻城器械的幫助下爬上城牆,卻被守在城牆上的大宛軍士砍殺,不時還有殺紅眼的大宛軍士抱著對方軍士墜下高達米的城牆,與之同歸於盡,場麵之浩大,戰事之慘烈讓張耀明震撼不已,對於戰爭的印象,他隻是從前世影視劇中才知道一些,跟眼前的真實的戰爭場麵相比,那些描述戰爭的影視劇不值一提。
“呀,小影你越發漂亮了,雪兒,嘖嘖,你這身材要迷死天下所有男人的。”一個中年男聲將張耀明從思索拉出,他定神一看,原來是個四十上下的錦衣男子,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幾女,嘴裏調侃著,蕭疏影叫了聲九叔好,而然為張耀明介紹:“耀明,這是我九叔蕭淩堅,很疼我的,我小時候跟雪姐在他這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呢。”“你便是張耀明吧,果然是人中之龍,我家小影眼光還真是不錯,可惜現在非常時期,不能好好款待於你。”蕭淩堅和蕭氏子弟招呼一聲後,便來到張耀明麵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張耀明一向對軍人氣質的人很崇敬,見蕭淩堅也是鐵血軍人,心中歡喜,遂道:“九叔,不必客氣,我們是來支援的,可是不來做客的,如有需要盡管下達命令便是。”“好,這才是好男兒。眼下軍情緊急,我不會客氣,你們休息一下,馬上就要你們上城牆抗擊敵軍了”蕭淩堅聞聽,大喜,當下讓人帶張耀明他去駐地休息,但誰都沒注意到蕭淩堅身後一個心腹副將眼睛閃過的一抹寒光。
午後,張耀明和一幹親衛隊成員踏上一段山間副城牆,駐守這近兩哩長城牆,這段城牆高達百米座落兩山間,和許多這樣的副城一起封住通往大宛內地的所有通道。張耀明站在這到處殘留紫黑色血跡的城牆上,摸著冰冷的垛口,眺目遠望,黑壓壓的敵人細如蟻群在地麵無數高大的攻城樓梯間蠕動,厚厚雲間透出的道道光柱在無邊原野上緩慢遊動著,這讓張耀明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長長吐了口氣,迎著猛烈山風,閉了閉眼,告訴自己,這便是真實戰場,不是在演戲,也不是在看電影。他回頭看看身邊有些緊張的蕭疏影,幫她理了理身上的軟甲,軟聲安慰:“小影,不要緊張,我們這裏不是墨國主攻方向,不會有太激烈的戰鬥,你九叔可舍不得讓你經曆生死博殺,再說,你身上的天級高階防禦法器,這裏沒人可傷到你。”“嗯,耀明,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蕭疏影見愛郎心疼自己,心裏甜蜜無限,輕聲應了句,伸手將落在張耀明身上軟甲上的灰塵抹去,這時,蕭若雪卻道:“我倒是想讓九叔派我去主城牆廝殺,守在這副城還真沒意思。”“切,小雪,你以為小影跟你一樣是暴力女呀,不過,師尊,我也想去主城牆作戰的,將你教我的五虎斷門刀好好秀上一把。”蕭峰數落了蕭若雪一句,看著主城牆方向,流露出向往之意,張耀明聽得直翻白眼,好一對暴力兄妹。
###第345章 大戰
幾人一邊說一邊向下打量,張耀明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城下廣闊荒上那些推向主城牆的攻城樓梯在劃過一個弧形朝自己這個方向推了過來。“不好,城中守軍有對方內奸,不然,對方不可能那麼快就知道親衛隊守衛哪段城牆,這些皇室世家子弟可都是高價值目標。”一個念頭閃過張耀明腦海,他抬起頭看看周圍,那些軍士似乎還沒察覺,更不說那些菜鳥親衛隊成員了,他忙讓人叫來負責這裏守將,在身旁幾女不解的眼神中,守將李闊海朝張耀明行了一禮,皺著眉對張耀明道:“天英侯,有什麼吩咐麼?”他對今天這差事很不滿,率領一群金技玉葉守城,簡直就是開玩笑,這些菜鳥若是出了什麼事,自己還有大麻煩,因此語言態度就不大好,盡管張耀明是侯爺,張耀明理解對方心情,也沒說什麼,而是指著城牆下麵敵方移動方向,道:“李將軍,看樣子我們這裏是敵人主攻方向,就我們這裏現有軍力很難抵擋的,你派人去鎮南王那裏求援吧,對了,派去的人要見到鎮南王才行,不然我怕會壞事。”李闊海聞聽臉色一變,扶著垛口探出身子,仔細察看,不多時他縮回身子,臉色難看之極,回過頭對張耀明道:“天英侯你的意思是我們守軍裏有內奸?而且還是軍中上層裏的內奸?”這李闊海現在可不敢再小看眼前少年侯爺,人家一眼便看出問題之所在,年紀再小也不可小覷,張耀明點點頭:“李將軍,守軍內應該有對方內應,不然我們親衛隊才剛上這段城牆,敵方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的,你快派得力心腹去找鎮南王,若晚了麻煩可就大了。”李闊海知道情況緊急,馬上將叫自己心腹衛兵持自己身份牌去找鎮南王,而後他很是恭敬的問張耀明:“天英侯,看來這裏難免一場惡戰,你看親衛隊如何安排。”這家夥倒是人精,他明白自己是指揮不動那些皇室世家子弟的,便將皮球踢給張耀明,同時也有考量這年少侯爺的意思,張耀明明白他的心思,但現在火燒眉毛,容不得他客氣,當即叫過蕭若雪和蕭淑琴姐妹,王伯新,吳懷楓他們,讓他們招集所有皇室世家子弟,和有神兵的軍士混編,將他們分成五組,統一由蕭峰指揮,輪流使用手中神兵遠程攻擊敵軍,由於這段城牆向外突出呈現半圓形,張耀明還讓他們注意用交叉火力殺傷敵人。接下來,便是讓沒有神兵的軍士們按兩長三短的兵刃編組對攻上城牆的敵軍進行貼身格殺,盡可能的保護遠程攻擊的軍士。那權貴子弟本來都是些桀傲不馴的家夥,但那天看到一群鬥尊討好張耀明之後,便知張耀明不是他們能開罪得起的,因此乖乖聽從張耀明的安排,讓不明就裏的李闊海嘖嘖稱奇,盡管他不明白張耀明的安排有什麼用處,但他還是聽從張耀明的安排,這樣就是城牆丟了,上麵也無法怪自己的。在進行幾番練習後,城牆下伴隨著震天喊殺聲,數以千計的梯樓被身形巨大的披毛犀牽引著,混雜在墨壓壓的人群中緩緩靠過來了,無數巨大的石頭也在上空落下,砸得防禦法陣濺起漫天四色光點,那些軍士還好,但一幹權貴子弟大都沒曆經過風雨,哪見如此陣仗,嚇得腿都軟了,手中神兵不住的發抖,若不是蕭峰和蕭若雪嚴厲喝止,隻怕這些人會掉頭就跑。
張耀明見狀,搖搖頭,靠這些菜鳥是守不住這段城牆的,沒法子,還得自己出手,看著越來越近的梯樓,他拿出壯骨級別的超強弓,若不是不想違反三大協會製定的規則,他定會拿出六級上乘神兵對付敵軍,饒是如此,他剛拿出弓箭,數道神識便掃過他身上,隨即隱去,張耀明無聲笑了笑,眼睛朝神識方向看了一眼,神識一動,上百玄鐵箭便飄浮在身邊,他張開弓,瞄準拉梯樓的披毛犀,連珠的法使,嗖嗖嗖隨著弓弦聲連響,上百支玄鐵箭轉眼間數射出,在那些披毛犀身上炸開一團團血霧,由於是兩頭披毛犀拉一台梯樓,而張耀明隻射殺其中一頭,由於沒死的那頭仍舊死命拉拽,那身形巨大的梯樓便失去重心,瞬間傾倒,砸在黑壓壓的人群當中,巨大的動能讓梯樓瞬間解體,四處橫飛的殘木在人群中帶起陣陣血霧,轉眼間,地麵上升騰起百餘團混雜血色的巨大的塵埃雲團,連同樓梯上的軍士,墨國軍隊一下子死傷無數,待因梯樓倒塌濺起的塵埃散去,城牆底下哭嚎聲震天,成片血肉模糊的身體殘片與破碎木頭雜亂的混雜一起,給那些戰場初哥帶來極大的感官刺激,張耀明暗歎一聲,自己終究也是滿手血腥。
而城牆上卻是歡呼聲一片,李闊海在一旁卻是看得呆了,這,這怎麼可能?城牆距那梯樓至少超過二哩,這麼遠的距離別說射殺皮勝鋼鐵的披毛犀,就是將箭射這麼遠也是極困難的,先前他們對付這種巨大梯樓,都是用投石機遠程攻擊,或等梯樓接近後用數枝神兵集中摧毀,至於用箭射殺牽引梯樓的披毛犀,他們連想都沒想過,那巨獸除眼睛外,全身上下,堅如鋼鐵,普通刀劍根本砍不動,更別提箭矢了,李闊海看看城牆下被清空一片的場地和血肉模糊的梯樓殘骸,又看張耀明手中那張黑呼呼,看上去極不起眼的弓,恍如夢中,半晌他才反應過來,用力一拍張耀明肩膀,大聲讚道:“好,好啊,侯爺手段真是厲害,轉眼間就滅掉敵方百餘梯樓,往前為了摧毀這些梯樓不知要搭上多少弟兄的性命。”這李闊海先前是看不上張耀明的,他認為張耀明不過因為仗著女人才弄到爵位的小白臉,還比不上那些前來鍍金的權貴子弟,但張耀明這一手讓他對張耀明印象陡然改觀,此時張耀明在他心中拔到無限高度上。張耀明沒吭聲,臉上露出傷感神情,蕭疏影見狀,忙柔聲撫慰:“耀明,你不用難過的,這便是戰爭,不管你有多麼不情願,為了自己,為了身後無數黎民百姓,你隻能擊殺他們。”“這道理我明白,但看到一條條生命如此逝去,還是有些不舒服。之前我也殺過人,但從沒象今天這般將無數人象螻蟻一樣殺滅,有些感慨罷了。”張耀明拍拍蕭疏影的手道,蕭若雪在一旁卻道:“切,耀明,戰爭便是你死我活,哪有那麼多的想法,智者就是跟別人不一樣。”“耀明哪會跟你這暴力女一樣是一根筋,就會打打殺殺,難怪二十三歲了都沒有要。”蕭淑瑤湊上來笑道,蕭淑琴在一邊附合,蕭若雪則轉身各兩女鬧成一團,笑鬧聲衝淡了城牆上的肅殺之氣,讓一些菜鳥心神也安定許多。
張耀明見狀哭笑不得,這三女真是精神粗大,在如此血腥的戰場上居然還有閑心打鬧,李闊海卻是很滿意三女的舉動,這樣讓那些戰場初哥鎮定許多,他轉過頭想對嚴陣以待的軍士兵說些什麼,眼角餘光卻發現城牆下黑壓壓敵軍裏,數十條人影縱如飛,朝這邊電射而至。“壞了,是壯骨級別的煉體高手,還有高階鬥王,完蛋了,我們等不到援軍來了,張侯爺,你帶著皇室世家子弟趕緊離開,我們幫你抵擋一陣子。。”他再說兩字還在舌頭打轉時,卻駭然發現,張耀明手中弓箭再次射出數十箭,尖利刺耳的呼嘯聲再次響起,那數十條身影,在空中爆裂成團團血霧,這讓李闊海再次陷入呆滯當中,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那些可是壯骨級別的高手,還有那些鬥王,他們不少人身上還有地級防禦法器,他在幾個身影爆裂成血霧前,分明看到了紅光閃動,那便是地級防禦法器在起作用。在之前攻防戰中,也出現過壯骨小成的高手攻進城牆,都被己方壯骨級高手圍殺了,但那隻是單人突入,而眼下卻是十數壯骨級別高手混合鬥王集體進攻,完憑這些高手就可以屠光這段城牆的連同他這個煆筋小成的將軍在內的上萬守軍,可就是這些平時不可一世的高手,轉眼間便被張耀明一人全滅。城牆經過短暫的沉寂,再次歡呼起來,若不是蕭峰,王伯新他們的極力約束,恐怕那些權貴子弟會在城牆上狂奔歡呼,慶祝勝利了。張耀明的兩次出手讓城牆上守軍士氣高漲到極點,而對麵墨國軍隊卻是陷入一片驚惶當中,開始百餘台梯樓被城牆上神秘射手所毀,墨國軍隊傷亡慘重,已讓軍隊士氣大受打擊,為了提振士氣,高懷冰便集中軍中幾乎全部的壯骨級別高手和高階鬥王,想突入城內大開殺戒,不想又被城牆上神秘射手全部射殺,這給黑國軍隊更為沉重的打擊,本來高懷冰得知內應傳來的情報,調重兵對付大宛親衛隊據守的城牆,本來以為輕易能將這親衛隊拿下,並且還可以攻破鎖龍關,誰知卻出現如此變數,讓他的圖謀無法快速達成,氣急敗壞的高懷冰,大聲尖叫起來:“違規,大宛軍方違規了,那射手最少也是煉體洗髓級別的。。三大協會為什麼不出手管管?”他身邊將領也叫嚷著要三大協會在附近監控的高手出麵除掉大宛那射手。
而在離戰場不遠的高空,幾個三大協會的鬥宗,鬥尊級高手也是目瞪口呆,張耀明表現的壯骨巔峰實力已經讓他們吃驚不小,而他手中那張能將壯骨巔峰實力完全發揮的超強弓更讓他們吃驚,他們之中也有煉金協會的,他們隻見過能過煆筋實力完全發揮的弓箭,壯骨級別的超強弓箭連聽都沒聽說過,不過他們一想到張耀明身份,倒也釋難然,但這算不算違規,卻是有些犯難,說張耀明違規,但他又沒有表現出洗髓級別實力,說他沒違規,那張超強弓威力連洗髓級高手都難達到的。幾人商量半天拿不定主意,隻好將此情況通報總部,最後總部裁定,張耀明隻是借助手中同等級煉金兵器,並不算違規。於是,一位煉金協會鬥宗將這個裁定通知了高懷冰。
高懷冰目送冷漠的煉金協會鬥宗長老轉達完裁定後飛離的身影,嘴裏喃喃自語:“神秘射手,煉體壯骨巔峰,手持高階煉金超強弓,並不違反規則,娘的,老子今天就要用人堆死你。”他最後神經質的大喊大叫起來,他身旁的將領也是惱羞成怒,馬上給軍隊傳達命令:“誰若能殺死那神秘射手,賞百萬金幣。”“誰要是能殺掉那神秘射手,青申帝國賞金幣千萬,並可封一等世襲伯爵。”那青申帝國的於魁誌也感到那神秘射手的可怕,一心想除去這個帝國以後的心腹大患,便許下重賞。這下墨國兵士如打了雞血一樣亢奮起來,那千萬金幣倒了罷了,帝國一等世襲伯爵才讓普通軍士們心動,那可是意味著他們從賤民一下子擠進大帝國的一流世家行列。
於是乎黑國軍士包括一些高級軍官,嗷嗷叫著蜂擁而出,湧向張耀明他們據守的城牆, 這下張耀明他們壓力陡增,盡管在張耀明強大箭技和一幹神兵集中攢射下,幾乎將墨國梯樓全滅,給墨國軍造成數萬人的傷亡,但仍擋不住墨國軍士用各種攀爬工具進攻城牆,隨著不少墨國軍士爬上城牆,大宛守軍開始出現傷亡,此時張耀明全他們組建的作戰編組此時發揮了巨大的威力,那些作戰編組用兩支長兵刃壓製對方手中兵刃,編組中的三個短兵刃貼身博殺對手,這樣大宛軍隊的傷亡大大減少了,而爬上城牆的墨國軍士卻是幾乎建樹的全部被殺,但麵對墨國十數萬人前赴後繼的波浪式攻擊,人數不過上萬守軍的大宛軍士應接不暇,傷亡越來越大,幸好那些列隊輪流使用神兵的權貴子弟,克服恐懼心理後,手中神兵配合愈發熟練,無數地火風水氣刃帶著淒利的呼嘯披頭蓋腦砸進密集的墨國進攻部隊,這些墨國部隊還從來沒碰到過無休止的神兵攻擊,因此造成了重大傷亡,讓城牆上一度岌岌可危的形勢開始穩定下來,這讓開始認為怎麼都守不住的李闊海對張耀明佩服的五體投地,同樣是那些軍士外加千餘皇室世家菜鳥子弟,經他這麼一編組,居然發揮比平日高出百倍的殺傷效果,難怪十七公主說他是智者,擁有如此高絕武力的智者,這是蕭家皇室可是撿了大便宜了,唔,似乎一個三等侯有些屈才了。見李闊海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夫婿,蕭疏影極是自豪,一手提槍一手緊挽張耀明的胳臂,麵對血腥暴虐戰場絲毫無懼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