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這盆地西邊的活動的閘門,就是用來調節日後盆地裏水位的。虧我還被人稱是新月國煉金第一高手,嘿,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黎元對圖紙設計者佩服之餘,不同對自己被人尊稱為煉金第一高感到慚愧不已。他繞過三個高興得又跳又唱的黎家老兄弟,走到黎成運麵前,麵帶恭敬神色的問道:“成運,告訴我給你這些東西的老前輩叫什麼名字,住在哪兒,我好上門請教。”“元爺爺,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那老前輩叫什麼,住在哪。”黎成運麵露難色道“什麼,成運,人家給了你天大的好處,你居然連人家叫什麼,住哪都不知道,這……”從激動神情中平複下來的黎乘風一副很不相信神情看著黎成運。“太爺爺,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位老前輩叫什麼,住在哪兒,我昨天在仙語的墓前祭拜時……”“成運,你是在仙語墓前哭訴吧,別不好意思說。”黎乘雲笑著插了句,弄得黎成運很不好意思,“四弟,別打叉,讓成運說下去。”黎乘風有些不滿說了這個為老不尊的四弟一句,“我昨天在仙語墓前祭拜時,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位老前輩站在我身後的,他手裏拿著我放在地上的地圖……”黎成運聲情並茂的說自己這一路上的編好的瞎話,黎乘風幾人聽得麵麵相覷,這也太離譜了吧,一個和成運素不相識的老者,隨隨便便就給了他一份天大的人情,這,這,這怎麼可能呢。
“太爺爺,這是那位老前輩給你的,說讓我在你心情平複後才給你看的。”黎成運見眾人不太相信他的話,忙掏出一張紙交給黎乘風,好讓幾位太爺爺不再關注自己剛才所說的瞎話。“哦,給我的,那我看看,上麵寫了些什麼金玉良言。”黎乘風嘴裏嘀咕著接過紙一看,“常見而不疑,備周而意憊,秘密可以隱藏在公開的事務中當的。好,這句話說得好,這還真是金玉良言”黎乘風才看了開頭兩句,便不禁拍手叫好,隨著繼續看下去,他臉上的神色也變幻不定,最後臉色定格在滿麵敬服的神色上。黎乘風看完手中的紙,用手撣了撣,看了看幾個用好奇眼光看著他的人,歎口氣道:“看來,我位老前輩對我們黎家的事很清楚啊。”“能不清楚麼,我們黎家的事,這些年,我不知向小良說了多少遍了。”黎成運心中暗道。“大哥,那紙上到底說了些啥,搞得你臉色變來變去的。”性子毛躁的黎乘雨叫道。“哦,這紙上說要我們在建長橋時,小心提防李家破壞,要我們大張旗鼓的建那些巨大的橋身,對外宣稱這是用來在洪水中救人的簡易大船,對那些橋墩的建造則要密秘進行,尤其是那盆地西邊的調節水位的閘門,事關重大,一定要黎家嫡係子弟來建造才行,為了不暴露嫡係子弟的行蹤,他建議以演練洪水來臨救人的名義將我們嫡係子弟,以大隊為編製頻繁的在北郡調動,在每一次調動時,都從每一個大隊暗中抽幾十個人出來,這樣就可以瞞過李家密秘進行閘門建造了。另外,他要我們以疏散北郡居民的名義,將屬於新月國皇家的兩艘雲裏飛船搞到手,用以引水長橋巨大橋身的吊裝。還要煞有其事的向周邊各郡派出購買土地安置災民的家族成員,為了讓戲演得逼真,不要讓這些家族成員知道真相。”黎乘風揚揚手中的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