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薑樰芸的另一隻手一抬,飄舞在她身前的那道寒光白綾隨即一動,蜿蜒回旋,卷起紛紛白雪,又向南向菱撲麵飛來。
“冥頑不靈!”
南向菱冷哼一聲,冷手一揮,兩朵雪梅遂化作了十道細光,直射白綾而去。
薑樰芸冷眼一看,五指一抓,那道飛出去的寒光白綾隨即一分為二,“轟轟”兩聲,撞在十道細光之上,發出咧咧聲響,又零星散盡。
“可惡!”
南向菱咬了咬牙,然後伸出左手在身前畫了一圈,圓圈之處,四朵天山雪梅渙然生出。
突然,她腳下一點,縱身飛向半空,與此同時,右手一動,四朵雪梅又化作二十道細光,細光每五道一組,卷起了陣陣寒流,遂以不同的角度向著底下的薑樰芸射了出去。
薑樰芸眉頭一皺,雙手一舉,兩道寒光白綾即刻化成了四道,四道白綾各自順著細光的來勢,直卷空中,盤蜒遊走。
眼看寒光白綾和細光就要撞在一起,快要落在地上的南向菱嘴角一動,右手畫圓,四朵天山雪梅生出的同時左手一揮,又是二十道的細光射出,緊跟前麵細光而來。
“砰砰砰砰”四聲,四道寒光白綾和二十道細光撞在了一起,隻留下了一陣凜冽寒氣。
“倏倏倏——”
後麵跟來的另外二十道細光穿過了蔓延在空中的寒氣,薑樰芸躲避不及,“轟隆”一聲巨響,細光穿過了她的嬌軀,又把堅硬的擂台炸開了一個一丈有餘的大洞,頓時卷起了滾滾沙塵。
眼睜睜看著薑樰芸被細光穿身,那些支持她的修真們心裏一沉,隨即大驚失色。
“樰芸!”
一聲驚呼,代晴一個箭步上去,站在擂台邊下膽戰心驚。
小雲雀惶恐不安,正要隨代晴上前,才剛一動,卻被身後的一人搭住肩膀,情急回頭,來人正是玄武山的郭冠天。
郭冠天鬆開手,接著淡然一笑說:“薑師姐果然冷靜!看來輸贏快要分曉了。”
小雲雀怔了一怔,驚道:“你不是小元哥哥的大師兄嗎?”
郭冠天微微一笑,低下頭來看著小雲雀,說:“小雲雀還記得在下?”
小雲雀道:“樰芸師姐帶我去玄武山找小元哥哥的時候就見過大哥哥。”
郭冠天笑著蹲了下來,又搭著小雲雀的肩膀問:“小雲雀,你知道是誰把你送上朱雀山的嗎?”
小雲雀一怔,皺眉頭說:“我從小就在朱雀山長大,師傅說是她老人家在遊曆的時候把我收養的。”
郭冠天朗笑一聲,摸了摸小雲雀的腦袋,又問:“那,你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我的親生父母?!”
小雲雀聞言,先是一怔,忙問:“大哥哥,你認識我的親生父母?”
郭冠天笑了笑,不答反問道:“小雲雀,大哥哥問你,你最近是否覺得胸口之處隱隱有股悶氣,感覺全身的真氣被這股悶氣滯擋,血氣不暢?”
小雲雀又是一怔,驚問道:“大哥哥,這,這事我從來沒告訴過別人,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郭冠天嗬嗬一笑,道:“如果不是這股悶氣的關係,在青士會的煉道台上你未必會輸給你的樰芸師姐。”
“這,這······”小雲雀聞言一驚,又道:“你,你去看了我和樰芸師姐的比試?”
郭冠天點了點頭,故弄玄虛問:“你想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