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趕緊打。別等我再說一次,否則你們兩個都留下吧。”鳳仙此時心緒已經相當不好了,盯著眼前這倆劫財還劫色的辟穀期修士,已經沒有玩兒下去的意思。
這倆不長眼的傻鳥,是一對兄弟修士,專幹些雞鳴狗盜、采花淫賊的勾當。
而寧哲和蘇常這對兄弟,卻是以天下為己任,犧牲自己也要守護天下安寧,雖然鳳仙寧願他們不要去犧牲。
同樣是修習天道的兩兄弟,做人的差距就是這麼大,所以鳳仙要除害了。
這對辟穀期兄弟自然也知道鳳仙的修為有多麼恐怖,隻得按著她說的拚死相鬥起來,惹的鳳仙一聲冷哼。
不出片刻,年長一些的哥哥,已經親手將自己的弟弟斬殺了,畏畏縮縮的對鳳仙施禮道:“前輩,可以放我離去了吧。”
“唉……本來我可以放你們兩個都離去的,隻要你們兄弟情深,敢與我鳳仙一戰,我自然會放過你們。但是,你們投錯胎了,不該生為男人,還是下輩子好好做人吧。”鳳仙冷笑一聲,惋惜的搖頭道。
“你!身為如此高階的修士,怎麼說話如此出爾反爾!”那存活下來的哥哥,明白了鳳仙原來是戲耍他們兩個,看他們兄弟自殘的好戲。
“不好意思,我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女人!”鳳仙玉手微微一抬,也不見如何動作,那辟穀期修士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化為冰沫,消散在風中。
這舉手投足間輕描淡寫的斬殺修士的一幕,深深的震撼了方央等人,筱雨更是麵色大變。
方才在寧水茶室,筱雨還想找鳳仙的麻煩,如此看來,純屬活膩了。
“我還有要事要辦,你們是金武朋友的話,就快去下方為他護法吧。若是有什麼閃失”鳳仙還沒說完話,身形一閃就不見了。
此時, 雖然鳳仙做什麼都那麼的美,但方央、柳冰洋、筱雨,卻都已是冷汗濕透了衣背。
天空下起了大雨,仿佛又回道了築基首日的那一夜,雲仙子為了守護他,先後與劍狼王和怪物殊死搏殺,重傷昏迷。
“嗯?,我這是在定境之中,怎麼聽到了雨聲?難道是我靈台中的幻覺?”並未出定的金武,莫名其妙的聽到了雨聲。
而築基期的修士入定,是不該在定境中對外界有所感知的。
“主人”一聲嬌弱的女子呼喊,蕩漾在金武耳邊,似乎是雲仙子的聲音,卻又似乎並不是。
“你是誰?”金武周邊已化作了與雲仙子度過男女初夜的那個山洞。
一道白皙的身形,漸漸在金武身前現出,是一個長著透明翅膀的裸身女子,無暇的玉體微微透著螢光,仿佛也是透明沒有實質。
“我是器靈,今日與你合為一體,從此認你為主。但是直到你將我凝為實體,靈智打開之前,我就隻能沉眠或者隨著靈器消逝掉。”模糊的螢光女子聲音卻很清晰。
其實這是金武靈台中的交流,並不是真的有語言和話音,一切都可說似真似幻。
“你是說,直到你成為靈寶之前,我隻能見你這一次?”金武奇道。
“是的,時間不多了,我要沉眠了,主人你不要動。”言罷,那女子化作一道光華,深入到金武的主橫脈和中脈交叉處,消失不見。
雖然她人影不見了,金武卻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猶如歡愛到高峰的噴發感,雖然沒有那麼強烈,卻持續不斷。
鳳仙走後,方央和筱雨將隋如玉的家中整理了一番,勉強能住人了,柳冰洋則照顧昏迷過去的隋如玉。
在方央的守護下,倒是沒有遇到什麼前來搗亂的修士。
筱雨從死去的那兩個傻鳥辟穀期修士遺物中,沒找到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東西,卻找到了兩顆上品靈石,隻待金武出關再做分配。
第四天的時候,隋如玉也醒了,看到麵前的三人,隻認識那個永遠不想理睬的筱雨。
筱雨也是尷尬的不知該如何跟隋如玉打招呼,見她並不想原諒自己的樣子, 也隻好呆在屋角不知想些什麼。
還是柳冰洋善解人意,主動告訴了將金武在寧水市坊的經曆,連帶鑄寶室現在的情形,一同告訴了隋如玉。
得知方央、柳冰洋、筱雨已經都是金武的屬下,隋如玉也是微微吃了一驚,但金武是她的男人,她自然是一切都支持金武的決定,也沒有多問什麼。
有方央做警衛,境界相差太遠的三女,也沒啥事兒幹, 就各自運轉功法,靜等金武出關。
不知不覺的已經是兩個月過去了,金武卻依然是沒動靜,方央就有些等不及了。
“金武怎麼還不出關?”方央的急性子,已是等得有些煩躁。
四人的主心骨都是金武,可這位金武大爺現在正在靈台中泡妞,也沒法打擾他,隻得就這麼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