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幾日,就算金武不催它,誅邪自己也會吐出這些殘渣,隻是到那時候,就不是殘片了,而是殘渣。
方央再傻,也不可能再有疑惑了,如果金武是邪修的話,又怎會把自己成對兒的法器毀掉,來喂養戰寵?
金武略微凝神,左手化出一道風團,右手化出一顆雷球,笑道:“我自身是風雷係修士,我道侶隋如玉也是這紫氣齋的後裔,方兄沒有疑惑了吧。”
方央此時哪還能有疑惑,撤去手中雷劍,深深一躬道:“金弟為我夫妻二人報了此仇,讓為兄如何報答是好!”
高階修士對低階修士施大禮,這可是非常少見的事情。
金武知道,方央這種人,性子是直的,一旦折服,就可收為己用,但現在還明顯不是時候。
上前扶起方央,金武忙道:“方兄不必如此,我與道侶也是性命受迫,才出手斬殺了邪修,碰巧為兄台報了仇而已。”
“大恩就是大恩,方央此時潦倒,以後尋機定當回報金弟。”方央正色道。
金武捏了捏下巴,道:“實不相瞞,我打算組建自己的勢力,方兄現今也沒有了繁務,願與小弟一同舒展心中大誌嗎?”
方央聽聞此言,有些說不出的感覺,金武畢竟還隻是築基期修士,太嫩了啊。
他沉吟片刻,道:“金弟有此大誌,當哥哥的自然是支持,隻是眼前家妻性命莫測,確實無法分身啊。”
金武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真誠道:“我願幫大哥救人。”
“什麼?!”方央吃驚的看著金武。
要知道,一般的築基期修士,拿出一塊中品靈石都夠嗆,要救柳冰洋,可是還得三顆上品靈石啊!
何況那東土宗的秘藥,也不是一般人想買就能買到的。
但此時,方央就算賣了那‘空間領域’,換得一枚靈石,也隻是還清太極宗的債而已。
轉念又想到隋冰對金武的恭敬態度,沒準金武真的會有辦法,此時也隻能死馬當活馬了,方央狠狠一拍胸脯,起誓道:“我方央以心魔起誓,若是金武小兄弟能夠救吾道侶,吾二人今後追隨金弟,一闖天下,絕不背叛!”
金武也熱血激情的對方央抱拳道:“小弟必當竭盡全力!”
見金武和方央從後屋出來,隋冰狠狠的剜了方央一眼,然後佯裝關心的微笑道:“金小友沒事吧。”
隋冰也確實擔心,一個是金丹期的陽雷係修士,一個是老祖宗關照的小祖宗,都不是那什麼善茬兒。
金武自然也看出了她的虛偽,醒了醒鼻子,有些無辜道:“這位方央兄,可是被你們紫氣齋弄的委屈的緊,險些把心火兒發到我身上。饒是如此,我可也受了驚嚇,我這人一受驚嚇就容易說話不著邊兒,這一旦不著邊兒,哪天見了隋老可就你看這事兒唉,我這人缺點就是多啊。”
方央以後就可能是他金武的屬下了,金武可不會對得罪了方央的外人客氣。
金武是受了假驚嚇,隋冰聽他如此一說,可是受了真驚嚇,急忙帶金武和方央去了樓上密室。
頓飯功夫後,金武和方央離開密室。
隋冰在門口,麵色有些煞白,硬擠出一絲微笑,恭送道:“金老弟、方兄,一定再來。”
金武壞水兒一冒,笑道:“微笑是要露出八顆牙齒的,隋前輩,再會~”
言罷,與方央一同走出了紫氣齋。
送走了金武方央之後,隋冰長舒了一口氣,撫著胸口喃喃道:“這黑小子,修為不高,心思著實的緊密。隋老結識的人,還真都不是吃素的。”
金武在密室中,多訛了隋冰一枚上品靈石,一共換取了七枚上品靈石,其中一枚是風靈石,留作自己修行所用。
方央也得以借光,換了一身威武的紫色鎧甲,雖然隻是法器,但是比那破爛衣衫是強多了。
柳冰洋傷勢不穩,金武也不敢多耽誤,與方央一同徑直走入了東土藥房。
接待二人的是一位溫和的年輕僧人,法號望西,見金武取出了‘東土’令牌,也將他讓進了貴賓密室。
方央心中暗自納悶兒,自己這小兄弟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怎麼兩大宗門的貴賓令牌都會具備,確實離奇。
若是他知道金武為此走了幾趟鬼門關,也就不會這麼奇怪了。
閑話不多說,望西聽聞金武要的是那極品丹藥,也有些犯愁道:“這丹藥,小僧店裏倒是還有一粒,卻已被人定下了。”
金武一聽,頓時急了,忙道:“我出兩倍的靈石,四顆上品靈石!”
四顆上品靈石,足夠普通的門派運轉護山大陣一年了,東土宗能否讓出這粒丹藥?
望西聽聞金武要的是那拔毒的極品丹藥,頓時犯愁道:“這丹藥,小僧店裏倒是還有一粒,卻已被人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