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溫香軟玉(2 / 2)

“我是說,為何對我下藥,是什麼藥,什麼時候下的?”

“第一次為你護法時,我沒有殺你,便對你下了藥。這藥是我隋家女子獨門秘術,沒有任何隱患,隻是在我需要時,便可讓你聽話。”

“我有未婚妻了,你為何也不問我,就出此手段。”

“我們隋家女子,被人裸身所見。要麼滅殺對方,要麼終生跟隨對方,沒有第三個選擇。我不殺你,便要與你廝守。當初你在河邊,就沒有要我,不用此手段,怎能”

“可是我心隻屬於未婚妻雲仙子,無法與你成親。而且,我此次東行,就是為了舍身救她,我可能隻有十年壽元。”

“這我不管,我隻要跟在你左右。哪怕你死了,我也將終生不嫁。”

良久,金武長歎一聲,心中想的不是隋如玉,而是望哲。

望哲這烏鴉嘴,給金武算命算的真他娘的準,剛出了東土宗就命犯桃花了。

以後是不是還要與女子打交道,金武真得考慮一下。

就這麼個發展趨勢下去,等他到了雲浮派,帶著七八個小妾,搖搖晃晃去迎娶雲仙子,那絕對會出現兩個結果。

一者,雲仙子當場被氣死。

二者,雲浮子當場把金武拍死。

現在的金武,連歎氣的心都沒了,人家隋如玉身為處子,都沒說什麼,難道還是他金武吃虧了不成?眼前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都說是債多了不愁,可是這女人多了,卻讓人連發愁的權利都沒了。

金武輕輕摸了摸隋如玉的秀發,道:“等我片刻,去弄些吃的,咱們便上路。”

隋如玉再也沒有從前那種執拗堅強的氣質,而是小鳥依人般的乖乖點了點頭。

金武卻搖了搖頭,禦起雙頭梭,猶如鬼影一般閃身不見,縱入了深林中。

不一會兒,他帶著一堆各色果物閃了回來,其中便有當初趙淩兒采的榕果。

遞給隋如玉一串榕果,金武便從柴房裏拖出一口鐵鍋和鐵杵,走到格桑爾河邊洗刷幹淨。

這些色彩各異的瓜果,都是金武在東土宗那本藥書中找到的補血補氣之物,混雜著熬在一起,也不知道好不好喝。

金武拿著鐵杵攪拌著鍋裏的湯,隋如玉溫順的趴在他寬大脊背上,有些迷醉道:“金武如果可以在這裏住下,該多好。”

感受到背後的溫香軟玉,金武身下的另一個鐵杵也聳立起來,被隋如玉輕輕的撫摸著。

再被撩撥片刻,金武就要把持不住,隻好轉身將她抱在懷裏,吹涼果湯,一口一口的喂著。

隋如玉隻是黏著他,給果吃果,給湯喝湯,就是不離金武懷抱。

無奈的金武,隻好將她身形稍稍扶正,擼下那魔修老頭留下的儲物戒指,與隋如玉一同清點起來。

當初在東土宗時,金武擔心那戒指中會有什麼魔氣衝天的東西,玷汙了佛門重地就不好了,所以一直忍著好奇沒有打開。

如今眼見就要硬闖西納爾都原始森林,打開看看也好,沒準就有什麼用得上的。

魔修戒指中的東西並不多,零零散散的鋪在地上,有魔靈石、陣旗、幾根烏亮的長刺和一本小冊子。

金武眼神直直的看著那幾根烏亮長刺,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隋如玉見他眉頭緊皺的陷入了沉思,便乖巧的離開了他懷抱,翻看起了那些陣旗和小冊子。

隨著不斷的追憶,死去的火融曾經對雲浮子說的那段話,閃現在金武的腦海“舉錦此時應藏匿在南方雲淵,那裏的外圍周邊最近常有散修失蹤,我向偶然幸存的一位散修打聽過,出手襲掠之人,有一個手段和相貌皆與舉錦一致。我在解救雲金二人之時,俘獲的那怪物,卻已中途自殺,尚未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異種怪物先後兩次出現在雲浮周圍,極可能與那雲淵也脫不開幹係。”

猶如閃電在腦海中亮起,金武突然想通了這雲淵之謎。

地上的烏亮長刺,根本就是那種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利爪所化。

金武築基首日,那殺死劍狼王、又重傷雲仙子的怪物,曾經將手中利爪指甲化為長刺飛出,貫穿了雲仙子的肩膀。

而後來變成類似怪物的橫疤,雙爪的指甲也是這長刺的形狀,隻是橫疤變異的時間太短,好像還不能將長刺飛射攻擊。

而當初在桃花溪畔偷襲雲仙子的老翁,曾經說是替徒兒報仇,又與橫疤一同行動。

如此說來,這老翁的徒兒,應該就是當初被舉錦在雲浮山門處,轟為冰渣的那個散修。

隻是舉錦不知用什麼手段,將此仇轉嫁給了金武和雲仙子,使得那散修的師傅與橫疤一同偷襲雲仙子。

如此說來,舉錦、老翁與這些怪物也是一夥兒的,而且舉錦自身並未變為怪物,卻掌握了某種邪法,比如凍結妲妃的那種血晶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