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當冉白雪把諸葛文華的事告訴她,並道出了這事是出在十斤海洛因上的時候,她就想起魯小虎後來把它放在他寢室裏床頭櫃抽屜中的那個本子來,起先她並不想將這本子交給冉白雪,但為了幫助冉白雪揪出真正的凶手,給諸葛文華作證,以洗清諸葛文華的不白之冤,救諸葛文華於虎穴,她把本子給冉白雪看了,她豁出去了。在正義和邪惡麵前,她選擇了正義;在諸葛文華與魯小虎及夏近天之間,她選擇了諸葛文華。她知道,唯有這樣,她才能夠同冉白雪保持住那種親密無間的朋友關係和感情。對於朋友之間的友誼她看得很重。她是一個很講情義的人,正是看到了她這種優秀的品質,冉白雪這才來找她,向她打聽魯小虎和夏近天。至於魯小虎她管不了那麼多了,誰叫他做出那樣缺德的事來呢?老實說,在這個問題上,她一點也不怕他,而且他回來她要問他諸葛文華的事,看他如何向她解釋交待,即使是他們的婚事受到影響她也會那樣去做的。\t\t\t\t\t
“白雪,你不要急,等小虎回來我一定問他,會把夏近天交給你的。”這時,她主意已定,她對冉白雪很有把握地說。
“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事情已到了這樣的地步也隻有如此了。
冉白雪離開了魯家。
三天後魯小虎回來。
他在家裏一見到藍靜宜就一把摟住了她。
她想同他說話,問他一些事,可他像餓狼般地親她吻她,把她搞得個下氣接不著上氣,叫她開不得口。
他的性欲上來了,他想和她做那個事,可是,還沒等他褪掉自己的衣褲,他就發覺自己下麵的那個小弟弟出來粘糊糊的東西,他的小弟弟不行了,他不能做那個事。
過了一會兒,他放開她,她就問他的話。
她問的是夏近天的下落和諸葛文華的事,可他疾口否認,推說不知,不承認這事是他幹的,她憤怒了,她氣休休地從床頭櫃抽屜裏拿出那個本子狠狠地摔到他的麵前,說:“這是什麼?自已看看!還想抵賴?!”
麵對這本子他才想起一個多前他喝醉酒把它丟在自己房間裏的包中,後來他又把它放進了他房間床頭櫃抽屜裏的事。
一個多月來,他已經忘記這本子,誰料她現在竟把它摔出來,這使他猛然間想起了裏麵有一則記載海洛因之事的內容,想必她已經看見了,並且把這則內容與諸葛文華因海洛因遭逮捕的事聯係了起來,這下他才意識到被她戳穿了事情的真相了,他已經無法瞞她了,於是他不再像先前那樣地推脫否認,不過他仍拒絕透露夏近天的下落和有關諸葛文華的事,態度依舊很暖昧,還說這是為了得到一筆財富,為了她的幸福。
其實,她根本就不相信他誣陷諸葛文華就會得到所謂的什麼財富,他會把這些財富給她,這是他的謊言,是騙人的鬼話,她一點也不會相信。她剛才之所以會讓他做那個事是有她的考慮的,目的是為了感動他,軟化他,使他能交出夏近天,想不到他一點不買她的帳,仍將夏近天深藏起來,不給她一點麵子,這使她非常的生氣,於是她把他從她的心中趕出去了。
她痛恨他,不理他,還想同他解除馬上就要成婚的婚姻關係。
剛才還是含情脈脈的她,這下就滿臉的怒氣,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