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幾分鍾吧,他聽完了她講的今天下午發生在茶吧以及藍靜怡生日酒會那天晚上的事情,果然,他接著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見他那樣子,她又禁不住嗑嗑嗑地笑了,不過一會兒,她卻對他說:“不過,文華,這事我總感到有些蹊蹺,夏近天為什麼說得那麼的有板有眼?這該不是他有意在嚇唬我們吧?”
“可我從來沒見到過什麼如此值錢的玉鐲,也不知道那筆財富在何處,這是千真萬確的。既然他們所要的東西不在我手上,我想,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呢?”然而他並不把那些人當一回事。
“要是事情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子就好了。”她說著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了。
“親愛的,我們沒有什麼可怕的!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他用手去捋她光滑烏亮的頭發。
他終於消除了她的憂慮。
其實,早在冉白雪遇上這些離奇古怪的事情之前,諸葛文華就碰上了許多莫明其妙的事,這些事情比起冉白雪的那些事來更可笑。
在那些日子裏,諸葛文華一睜開眼就能碰上好事:不是那個漂亮的女人來向他獻殷勤,就是某個大老板突然大發慈悲要送他很多錢,還有人要贈給他小車甚至房子,但都被他拒絕了,原因是他無法也不可能滿足捐贈幫助他的那些人的交換條件:將那個所謂的玉鐲和那筆財富交給他們,因為他並沒有那兩樣東西。因此在好事過後的日子裏,壞事也就接踵而至了,隻要他一出門,他就會受到恫嚇和威脅,不是磚頭從他路過的高空中墜下來差點砸到他的頭上,就是車子從身後衝上來差點壓了他,但最終都不能把他怎麼樣,他仍然活著。今天冉白雪來他家把她的事告訴給他,他並不感到驚訝,因為這些事他已經碰到過,不算新鮮,他沒有把它當一回事,因為他並不知道那隻玉鐲和那筆財富的下落,那些人能把他怎麼樣呢?那些人不能把他怎麼樣!同樣,冉白雪也和他一樣地不知道玉钃和財富的下落,那些人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在他的想象中,那些人不能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為此,他對於自己甚至是他的未婚妻受到傷害和威脅並不在意,沒有產生絲毫的報複心理,他對那些人表現出極大的寬容,因為他的心胸開闊得如同大海和天空,他有一顆善良的心,美好的心靈,這是那些為了他們所謂的玉鐲和財富妄想一夜暴富而對他們使盡卑劣手段的無恥的小人們所不具備的,因此他對於玉鐲和財富而引起的所有發生在他和她身上的一切事情都泰然處之。
對於這些事,他過去能泰然處之,現在他也能泰然處之。
她受到了他的影響,也從驚惶中走出來了。
過了片刻,她抬起頭瞧了瞧他,一股激情從她心中湧起,她冷不防給他的臉上飛去了一個吻,她的這個吻遂勾起了他的衝動,於是他便一把將她拉上了自己的大腿上,接著他就去吻她,並褪掉了她的褲子,與此同時,他也褪掉了自己的褲子,他們開始了男女之間的那種事。
大約過了半個鍾頭吧,她才從他的大腿上下來,接著他們一起進了浴室洗澡。
以上是冉白雪想起來的以前的一些事情。
這次諸葛文華被警察抓走是否同夏近天以及魯小虎有關係呢?是否同夏近天所說的諸葛文華上輩們的那筆大才有關呢?對於這事,冉白雪雖然還沒有十分的把握,但她隱隱約約地感到這裏麵大有文章——諸葛文華入獄很可能同夏近天甚至魯小虎有關係,諸葛文華床底下十斤海洛因的背後,很可能就是夏近天和魯小虎!
對於這事,冉白雪心裏似乎有了一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