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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後,這裏就剩下冉白雪和夏近天兩個人。
他們坐下來了。
夏近天見魯小虎和藍靜怡走遠了,就彬彬有禮地舉起杯請她喝酒:
“冉小姐,來,喝酒!”
“謝謝。”她舉起杯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回茶桌上。
喝過酒後,他站起來,用右手向她作了一個“請”字的意思,他要同她跳舞了,那神態還是那麼的彬彬有禮。她柔順地接受了他的邀請。
這時,新一首華爾茲樂曲剛剛開始,他倆便同所有舞男舞女一樣地在舞場上跳起了舞。他比她高出半個頭,人挺的像張木板,舞步爛熟,舞姿不賴。看得出,他的舞要比她跳得好,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這位夏先生一定是個久戰舞場的老手了。盡管她的舞不如他,有點遜色,但在他的指揮和帶動下,她也跟得很流暢,基本上沒有出什麼漏洞。
他們在默默無聲地跳著舞,不過舞曲臨終前,他問了她一些奇怪的話。
“你叫白雪吧。”
“是。”
“你的先生叫諸葛文華。”
“你怎麼知道?”
“我聽人說過你先生的名字。”
“哦,是這樣。”
“今晚怎麼不見你的先生?”
“他有事,沒來。”
“開會去了?”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是的,他今晚有會。”
“諸葛先生平時很忙吧。”
“嗯。”
“忙什麼呢?”
“我不太清楚。”
“一定是忙重要的事情了,比如房產,珠寶和鈔票之類的東西吧。”
“我不知道。”
“聽說諸葛先生有一件心愛的東西?”
“什麼東西?”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這一定是件非常貴重的東西了。你一定見過。”
“笑話!我從來沒見過!”
“是笑話。”
“……?”眼前這位握住她左手掌,貼住她後背的男舞伴甚是古怪,怎麼初次見麵就如此地來問她的話?她有些疑惑了,於是她想了想,過了一會兒便反問道,“夏先生,你打聽諸葛先生那個東西幹什麼呢?”
“我不知道,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冉小姐,你千萬別往心裏去。”
“既然先生不知道,就當先生剛才沒問罷。”
“好好好,謝謝冉小姐了。”
“不客氣。”
“冉小姐真漂亮。”
“過獎了。”
“真的,剛才當我一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為你的美麗傾倒了。”
“你在譏笑我?”
“不,這是真的。”
“……?”她無言地麵對他,她發覺他將她的手握得更緊,貼在她後背的那隻手掌更用力了,他的胸幾乎要貼住她的胸了。她發現自已今晚遇上了一個可怕的情場老手。
……
這首曲子終於放完了,冉白雪和夏近天從舞場上退了出來,坐到自已的位置上。接著,音樂聲又起,他們又進入舞場,這一夜他倆跳了許多次舞,有華爾茲、普羅斯、探戈和倫巴,不過,還未到這酒會結束,冉白雪就離開了。雖然,當時夏近天竭力地勸阻她,可由於她多喝了幾口酒,不知哪來的一股執拗勁,夏近天終於沒能攬住冉白雪,讓她獨自一人走了。
冉白雪提前離場並不是她酒喝過了量,而是她對夏近天有了戒心,因為她與他素昧平生,可他今晚對她說了許多讓人生疑的話,這不能不引起她的警覺。她心裏清楚,她今晚一個人來,這姓夏的似乎是隻饞貓,想占她的便宜,還用許多話來套她逗她,甚至問起她諸葛文華的什麼貴重的東西來,心裏分明有鬼,看來這姓夏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定是個下流胚子!可她是個有男朋友的人,怎麼可以同這種人在一起廝混呢?於是她趕緊擺脫了他的糾纏,提前離開這生日酒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