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聽到他這樣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帶著她,可能是因為習慣了吧。不過他並沒有回答陌子桑,隻是說了一句:“快到了。”
“其實…你還是…挺喜歡我的對吧?”陌子桑說完這話,覺得自己臉都紅了,於是又心虛的加了一句,“沒事你不用害羞,想說什麼就說吧。”
玉清覺得,如果自己不編出一個理由來,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玉清就說:“我隻是想鍛煉一下你而已,你別想太多。”
這一句話,猶如一盆冷水一樣潑在了陌子桑身上,從頭潑到尾的那種。
你說出自己的心裏話有那麼難麼?虛偽的男人!
趁著陌子桑在心裏暗自罵玉清的時候,玉清發現他們已經到了袁家。他把劍收了起來,然後對身後的厚臉皮說:“可以鬆開了吧?”
“嗯?”陌子桑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抬頭一看,原來已經到了,他又看了看玉清那張布滿三條黑線的臉,鬆開手“嘿嘿”地對著玉清笑了兩聲,尷尬的說:“原來已經到了。”她還想多抱一會兒…不不不多飛一會呢。
玉清去敲了門,又是那個下人來開的門,他說:“又是你們啊!正好,我家主子在家,你們等我去稟報一下。”
那下人剛走兩步又回來了,問他們:“對了,忘了問你們是誰了。”
“玉清。”
那下人去了一分鍾就回來了。
“你們進去吧,我家主子在裏麵等你們了。”
“走。”玉清對身後的陌子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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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閻戰出門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幹嘛,要去哪。轉著轉著,他竟然來到了陌子桑曾經住過的宮殿——風鸞宮。
他記得自從陌子桑死後,就沒有別的妃子進過這個宮,這裏也沒有下人打掃。
天已經完全黑了,宮殿外麵都沒有燃燈火,甚至安靜的有些可怕。閻戰一邊抱怨著要把掌燈侍衛全部罰了,一邊一路摸黑想走出去,不過竟然進到了宮殿。還好有月光照著,有一點亮光。
閻戰竟然還聽見裏麵有人在叫自己。他吞了一口水,敲敲門,沒有人回應,他推開房門,屋裏也沒有人。
閻戰在屋子裏溜達了一圈,發現別的屋子裏也沒有人。去浴室轉了一圈,也沒有人。難道是自己剛剛出現幻聽了?他莫名其妙的繞著宮殿走了大半圈,一個人影也沒看見,就好像,整個摘星教都空了一樣。
閻戰突然一想,是啊,是空了。幾年都沒有人來過了。不知為何,閻戰此時竟想起了以前和陌子桑在一起的時候。
什麼情況?真是奇怪。
閻戰轉著轉著,就來到了宮殿內的一個密室。這是他幾年來都不曾踏足的地方,位於風鸞宮布局中最末端的位置,往日裏都由石門封著,不知道為何,此刻石門竟大敞著。
閻戰大著膽子走進去,四下看看,這裏有點像現代的體育場,四周的圍牆都是整塊整塊的石頭組成的,裏麵是一大片寬闊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