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頓時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可剛剛就是自家主子說的啊,小六想要再確定一遍
躡手躡腳小心謹慎的問“主子,您說去哪?”
閻琪這次一字一句的吐出來“風月樓,聽明白了嗎?”
小六抓耳撓腮很是不解,自家主子從來不貪戀這些風情中的女人,今兒個是怎麼了,
小六跟在閻琪身後一個人在嘀咕也難怪,自家主子那麼喜歡陌子桑,這陌子桑離開主子難免難受,或許過幾天就好了
“哎,主子,那不是跟陌子桑姑娘一起的顏兒姑娘嗎?”
閻琪頓時興致盎然呢“在哪,在哪?”
小六手指筆直的指著前方穿著藏青色布衣裙的女子,幾月不見而言更加脫落的好看了。
小六踱步跑過去倒是而言被此時攔住去路的陌生男子嚇了一跳。見顏兒差異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那日在獵場沒人下他。索性小六就先開口問道“顏兒,姑娘,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那天跟在我家主子身邊的小六啊”
說起小六顏兒更是不知道了,心裏隻覺得這個男人有病,她那認識什麼小六小七的。
“公子,我並不認識什麼小六,你可能認錯人了,不好意思啊”說玩顏兒就要從身邊繞開走了。這是閻琪過來,“顏兒姑娘,是我廉郡王,你可否還記得我”閻琪激動的不能自已,仿佛抓住了找到陌子桑最後的救命稻草。
由於太過激動,一把抓住顏兒的胳膊,將男女授受不親這件事拋之腦後“你知道陌子桑去哪了嗎,你肯定知道,你告訴我好不好”此時閻琪的語氣讓人聽了像是在祈求顏兒
顏兒定睛一看才認出是那日在雁湖替她跟陌子桑姐姐解圍的廉郡王。那日要不是廉郡王阻止趙廷運斷斷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說來,倒是對她有恩。
找了一個茶館顏兒悉數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閻琪,才知道原來陌子桑已經去楚國了,再也不回來了,心裏一直在責怪自己,要是自己早將陌子桑想皇兄要回來,她就不會離開了,都怪他都怪他。
還沒等顏兒說完,閻琪就箭步走出茶館,顏兒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小六,小六付了銀子便跟著閻琪跑了出來,隻留顏兒還呆坐在茶館沒搞清楚事情的緣由。
小六跟著閻琪來到風月樓,畏畏縮縮的跟在閻琪身後,老鴇看到閻琪是個有錢的主舔著臉過來“爺,進去坐坐,今兒可是有我們風月樓的花魁姑娘藍琪兒作陪的”說著對閻琪使了一個眉眼,可壓根閻琪就不吃這套,像是沒看見一樣徑直走了進去。
說來也奇怪,來這風情的地方卻不做風情的事,隻是向掌櫃的付了銀兩隻要了一件包廂,就連老鴇送進來的姑娘都趕了出去。老鴇眼見著眼前這位是個不好伺候的主,便給帶進來的姑娘使臉色都讓出去。
“你們風月樓就這些庸脂俗粉啊?”
老鴇頓時覺得自己的招牌被人咋了,對著閻琪笑臉相迎“公子,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我這應有盡有”說玩老鴇踩著小碎步出去,稍作片刻一個女子進來,閻琪抬頭目光怎麼看向她
眼前這女子身著珊瑚色的長裙,纖長的睫毛下眨巴這一雙亮黑色的雙眸,白皙的皮膚不加任何脂粉雍染,瀑布一樣的長發搭在肩頭,閻琪看的卻有些出神了,除陌子桑以外他還沒有出去出神的看過任何以為女子。
這女子卻不曾說一句話隻是坐下來就彈琴,琴聲遊蕩在屋內閻琪才發覺自己看的有些出神了,為了掩飾自己剛剛過激的舉動連著灌下幾杯燒酒下肚,胃裏翻江倒海。
看來就連旁人都能看穿他的心思,藍琪兒彈奏著一曲長相思。可真是相思之苦愁斷腸啊,一壇酒下肚隻覺得胃裏燒的慌,卻也難解心頭病。
“你過來”閻琪手耷拉著指向真在奏琴的藍琪兒
“過來,過來跟本王喝酒”
藍琪兒起身走到閻琪身邊坐下,“公子可是有煩心事?正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似乎眼前的藍琪兒與閻琪是同病相憐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閻琪看著眼前的女子卻覺得她的眼睛與陌子桑的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股眸子裏的那股清澈,絲毫與妓女不沾邊。
閻琪拉過藍琪兒,挑起下巴,看的入迷了,卻放開手嘴裏胡亂念道“不像,一點都不像,不是她不是”說著隻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