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能想到結婚還要做那樣的事,又尷尬又疼,他還勉強人。
他平時對自己很是溫柔呢,這是怎麼了?難道結婚了就變樣了嗎?
她越想越傷心,真想打個電話給媽媽,告個狀。
一個晚上新婚小兩口都沒睡覺,阮素新也越想越憋氣。誰新郎晚上不和新娘睡一起甜甜蜜蜜做運動,他倒好,被趕出來睡沙發,連被子也沒有,冷死了。
天快亮時,他終於熬不住了,帶著氣,扭開了門。
白咪咪那時也困了,迷迷糊糊剛要睡著,一見他進來,就又警覺地坐起來了。
“你幹什麼?”她問,一邊問一邊又往床裏縮去。
他進來也沒想非要幹什麼,就是不想爸媽擔心,想到自己床上裝裝樣子。
她的態度卻讓他自尊心嚴重受打擊,他心想,難道我阮素新就這麼差勁嗎?你既然不願意和我親熱,幹什麼要嫁給我?
當兵出身的他可理解不了她的那種小女人情緒,就覺得她扭扭捏捏是不喜歡自己的表現。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憑什麼不讓他碰?同房是履行夫妻義務,她還非要履行不可。
“幹什麼?和你親熱天經地義,你說幹什麼?過來!”氣憤,讓他格外嚴肅。
她更怕了,叫著,不讓他靠近。
可他已經被氣憤燒焦了,不理會她的叫聲,硬衝過去抓住她的腳把她扯過來,扯掉她褲子。
他褪下自己的褲子,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用蠻力拉開她的腿,那裏就往上頂。
她又羞又氣,尖叫著:“你滾開!阮素新你給我滾開!”
他偏不想滾,一個使力繼續往前挺進,她氣極了,抬手就扇了一耳光。
“啪”的一聲,他才醒了一樣,看她小手隻哆嗦,嘴唇也氣的哆嗦。
“我。”他想道歉,又有點說不出口。
白咪咪卻哭著,坐起身狼狽地穿衣服,他悶不作聲地看著她。
她穿好衣服,還在哭,一邊哭一邊就往門外跑。
“你要到哪裏去?”他追她,她卻跑的更快了。
“我回家去,你這樣欺負人,我和你離婚!”她拋下一句狠話就走。
本來他也覺得有點理虧,想要道歉,想要挽留,可她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他大男人思想作祟,就任她走,不追。
等阮父阮母出來看時,白咪咪已經摔門而去,隻留下阮素新氣哼哼地坐在那兒。
這新婚就吵架,還得了?新娘子還跑了,老首長也不問來龍去脈先把兒子一頓訓。
阮母大概也能猜到吵架原因,忙給何曉初打了個電話,估計這樣的事還是年輕人勸說比較好。
何曉初一聽,忙火急火燎地趕了來。
白咪咪打車回到家時家裏人還剛起來,一見她,可嚇了一跳。
還沒到回門的日子,她卻跑回來了,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呀。兩老看到她那因為昨晚哭泣桃一樣紅腫的眼,心裏可真是氣,真恨不得把阮素新個兔崽子當即抓來打一頓。
杜明凱見妹妹受欺負,心想,我前晚還特意囑咐過他的,他可真是大膽,到底把她欺負了。
“咪咪,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哥找那兔崽子算賬去。”他柔聲說著,陳瑤也忙上前幫著哄。
“他。他欺負人!他欺負人!”白咪咪嚷嚷著,越覺得傷心,話一出口已經淚珠滾滾。
杜明凱到口袋裏掏出手機,就要撥號,被陳瑤攔了下來。
“你等會兒,別著急,先聽她把事情經過說清楚。”
“他到底怎麼欺負你了?”杜明凱又問。
“我。他。”白咪咪臉一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這一大堆人都看著自己,讓她心發毛,也有點後悔回家。
“說!”白石沒對女兒這樣嚴肅地說過話,他一喝,她馬上說了。
“我說不想那樣,他非要那樣,為什麼非要那樣,我又不想生孩子。”
幾個人皆感到非常的無語,還以為什麼事,竟是這個。
按說結婚就要洞房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他們作為娘家人就是想站在白咪咪一邊,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當然,他要是強行要求行夫妻之事,也有不對之處。
陳瑤心想,我倒是想那樣,你哥哥還非不那樣,你們白家的人可真夠怪的。
“媽,媽!你說他是不是太過分了,為什麼非要讓我那麼做?”白咪咪可憐兮兮地看著白母,想讓媽媽來安慰自己。
“我討厭他,我要離婚!不跟他在一起了。”
“胡鬧!我還以為什麼事,你給我乖乖地回去!”白石沉聲說道。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