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初本以為他就隻是怪她去哄女兒時間長了,誰想,他竟然扯出這樣一句話。

“什麼小白臉?”她驚訝地問。

“叫杜明凱的小白臉啊!今天你見了他以後,晚上就守身了,不是為了他,還會是什麼?”

“你在說什麼?”何曉初擰緊了眉。

他怎麼能這麼說她?她從頭到尾,從來也沒有想過會為了他不和丈夫好啊。

“說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以為你們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你住院時,我都親眼看見了。你們卿卿我我的,那叫一個甜啊。你說,是不是因為他年輕,把你弄的爽了?啊?”

“你”何曉初被他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也太侮辱人了,把她說成什麼人了。

“沒話說了?看來我還真沒說錯,賤!”

肖勝春說了“賤!”字以後把煙狠狠地在煙灰缸裏按死。

何曉初怎麼受得了這麼重的話,眼淚立時撲刷刷地流了下來。

他看見那淚,更是煩躁,更氣。

“你哭什麼哭?少在我麵前裝可憐,你說要不是因為他,怎麼在我麵前就這麼不熱情?我們一年沒親熱了吧?你就不想?這兩次你就夠了,膩味了?”

“你,我不是擔心擔心你身體嗎?”

話還沒說完又被肖勝春打斷。

“別解釋了,真他媽的做作!我要是你,現在就脫了,蹭上來。那樣我就知道你不是討厭我碰你了,你來啊,脫啊!”

他這樣出言侮辱,她怎麼可能脫呢?那不是作踐自己嗎?

見她還在那兒一個勁的流眼淚,沒動作,肖勝春氣呼呼地下了床。

扯過她,就扒她衣服。

“你不脫,我幫你。你不是說我冤枉了你嗎?你要是沒想法,就順著我的意思,來啊!”

何曉初羞憤極了,想要大叫讓他滾開,還顧慮著吵醒他父母,不敢叫。

就隻有壓抑的低泣著推他,用腳踢他。

他卻像瘋了一樣,把她衣服一下子剝掉,她冷的一激靈。

撥完後又用力扯她內衣,何曉初掙紮著反抗著,慌亂之中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伸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你滾!肖勝春你滾!唔唔”她低聲咆哮著,而後又哭起來。氣的,哭的,全身都篩糠了一樣的抖。

“我就是想和你親熱一下,你就打我?還敢說沒偷人?”肖勝春停了手,捂住臉,惡狠狠地看著她。

肖勝春說著,也要氣死了,揚起手就要抽她的臉。

他血紅的眼睛又一次嚇到了她,不過很快,她又鎮定下來了。奇怪的是,剛剛那種過激的情緒卻被他的反應抹平了,很冷靜了。

“肖勝春,你打吧,這一巴掌再打下來,我要不和你離婚,我就不姓何。”

肖勝春的手硬生生地凍結在半空中,沒下去。

“哼,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全天下就你一個女的?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別求我!”

惡聲警告完,他起身,胡亂把衣服褲子套上身,摔門而去。

“勝春”何曉初想開口叫一句,問問他這是要去哪兒,卻發不出聲音。

他“啪”地一聲關上防盜門,她知道,他走了。

眼淚更停不住了,她趴在被子上,壓抑地哭。

以為這回要過上平淡幸福的日子了,誰知卻隻過了兩天,就變成這樣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她又沒有不想和他親近,到底他為什麼要這樣誤會人。

沒錯,和杜明凱曾經親過,是對不起他,可是她不是懸崖勒馬,回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