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星期天的早晨,省城山邊一個山溝林地間,在綠樹掩映中,可見到三五成群十分漂亮的房屋,內有一條條蜿蜒曲折的小路通到一幢幢的別墅前。
一個淺桔色住宅的大室內,太陽從窗外穿過重重窗簾,還是非常頑強地透了些進來,一個約五十許的微胖男人睡夢正酣,他就是省質監局的秦處長,昨晚被那騷勁十足的二奶榨幹了精血,筋疲力盡直睡到大天亮還未有絲毫醒來的意思。
身邊年輕漂亮的二奶此時慢慢地睜開了迷離惝恍的眼睛,不情願地抬頭看著窗外的天光,揉了揉雙眼,道:“怎麼天又亮了。”感覺身體下邊又有了些反應,想起昨晚身邊的男人力有不逮,自己未能盡興,因此有些意猶未甘,遂向著對麵的男人轉過身去,意思還要再來補補功課。伸手一搬男人的肩頭,嗲聲嗲氣地道:“秦哥,醒醒嗎,天都大亮了。”
等那男人翻過身來,她一見之下,卻嚇得滾到了地上,尖聲叫道:“啊!……鬼……鬼。”
男人睡夢中大驚而起,一跳老高地叫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女人指著他的頭高聲驚叫:“鬼……頭上有鬼啊……鬼啊!”
男人卻正在朦朧中看到她的一身春色,卻見一對小高峰在在淡光中搖曳著,與平時又有些不同,不覺又動了絲絲欲望。將她一把拉起,擁抱在懷,道:“你就是那鬼,小妖精鬼,快別說什麼胡話了,來吧。”
“真的有鬼,你的頭上就有鬼,快看你的頭。”女人卻尖聲驚叫著掙了出去,一步後退到了床邊,跌坐在了床上。
男人一聽十分地驚奇,幾步來到了大鏡子旁,探頭一看,隻見他自己的頭發左側突然不見了半邊。就象是用一把飛快的利刀從頭皮外削去了一層,平平整整地就不見了一小半,削口處卻顯得十分地怪異,平整如鏡之外,還發出一層淡淡的黃色,右臉上還被貼了個綠色的紙片,上麵畫了隻小烏龜,中間一個大紅萬字,顯得十分地陰陽怪氣,左側頭發被削,則還挺有些嚇人。氣得他一捶砸在了玻璃鏡上,鏡子被打爛了一地,他的手雖然沒爛,卻也疼得直抖,大罵著道:“這誰他媽的跟老子開這樣的玩笑,我*他八輩祖宗。趕明要讓老子查出來。我要他的命。”
秦處長的嘴上雖然說著硬話,心中卻十分地驚怖恐懼,想道:“開這玩笑的人如果想要我的人頭,那裏還有我的命在。”
又聽到那女人在叫道:“秦哥,快看這是什麼。”
秦處長回頭一看,那女人的手上摸了一張紙,連忙一把搶了過來,一眼看上去,隻見上麵寫著:“秦處長,你當的是人民的官,卻不為人民服務,為一已之私,就敢傷天害理以私廢公。違法犯罪之事,你自己做過多少,上有天眼照看,下有三尺神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我們還不願意多管閑事,自有天照應。今天削頭發,隻是個小小的教訓,二天後我們要是再見不到水靈靈的批文,以後削的就是鼻子嘴巴,再執迷下去,那就直接是腦殼了,勿為言之不豫也,切切。”秦處長沒等看完,就軟癱在了地下,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