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在此做什麼?我記著姐夫和姐姐的房間在二樓。”上官睿冷眼看著宇文傑,這兩人真是互相看不順眼。
宇文傑聞言嚇了一跳,回頭隻見上官睿一臉鄙夷的模樣,再看看窗簾處好似頓悟了一般,冷言道:“腿在我身上,難不成我不能下樓?倒是上官老弟好似有些得罪佳人而不自知。”
上官睿冷笑一聲,嘴角滿是諷刺,冷聲道:“姐夫不會覺得方小姐…我勸姐夫先了解了解方小姐再做這般浪蕩作派,不要把在八大胡同裏對付娼妓的手段帶到這兒,髒了方小姐的耳朵眼睛。”
“你!”宇文傑聞言氣的雙目微瞪,快速回頭看了一眼遮的嚴嚴實實的窗,壓低聲音道:“男子愛慕女子方是人之常情,至少比不能人道的廢物好。”
上官睿眉眼閃過一抹殺意,平素最惡心的便是這樣自詡男子氣概的垃圾,偏偏自己的姐姐沉了進去,被控製的死死,不然一個宇文家的棄子他何懼。
方恩諾靜靜聽著外麵兩人的對話,心裏將這些人的種種過了個遍,眼中微冷。方恩諾靜靜打開衣櫃,摘下繃帶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認真的欣賞虹姐和上官睿這些日子裏給她置辦的行頭。精致蘇繡的淡雅旗袍,做工考究的洋裝長裙,長長短短一共十套。梳妝台上卻簡單的多,連發夾帶項鏈統共三件,均是珍珠材質。方恩諾挑了一件淡粉色旗袍,外罩一件白色羊毛披肩,長發簡單撒於身後,拿起那對珍珠發夾妝點,旋即起身出門。
“呀~”方恩諾被門前立著的人嚇了一跳,眼角快速掃過虹姐眼下被香粉努力遮掩的青色,方恩諾眼中閃過一絲快意,笑盈盈的問道:“虹姐怎麼立在門外呀?可是有事尋我?”
虹姐本正猶豫,見方恩諾去出水青蓮,清清爽爽的模樣,心下卻下了決心一般,笑著說道:“方小姐可是說過想回荊州老家?”
方恩諾微微一愣,不解又好奇的看向虹姐,這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讓方恩諾根本不能理解,原先還是瞞著蓋著,突然就發了善心準備放了自己?事反必妖,昨日還恨毒了自己,今兒就做起了菩薩?
見方恩諾目光微閃,顯然是不信任自己,虹姐心下明白,這個方小姐隻怕是必除的了。這樣心思的女人,絕對不能留在這裏。
虹姐淺笑著拉起方恩諾的手溫柔體貼的說道:“說來也是我們的錯,今兒我才知道方小姐在荊州本是訂了婚的,睿哥那個樣子我還以為…嗨,說來是我們上官家沒有這個福分,也是我這個做姐姐的癡心妄想。索性還沒有錯的離譜,我這便安排著送你回荊州去,也省的誤了你…”
方恩諾心中一陣冷笑,這麼些日子過去了,早不知道晚不知道,今日一大早便知道了自己訂過親了?這機緣巧合的也太過可笑了吧?
方恩諾臉上不顯笑咪咪的說道:“也怨我沒說清楚,虹姐有心了,隻是這回去的事也不急在一時,我與上官好生道別才是…”
“不可”虹姐聞言即刻出聲阻止,顯然是打算避開上官睿。眼中的狠絕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