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係統、沒有隨身老爺爺、沒有最強傳承,就一支不說話隻寫字的判官筆,要你有何用?”
大炎王朝琅琊城逍遙鎮仙跡村中,一個清秀文靜的少年立於院子中央,正端著一根粗大的黑色毛筆寫字。
從旁邊的那些字可以看出來,這位少年隻練習一個字,那便是‘日’。
秦奕看著滿篇都是一個日字,頓時神清氣爽,“開局你給我一個王語嫣的能力,有什麼用?”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秦奕揮筆灑墨再一次寫下一個“日”字。
“什麼出山、懲惡、從龍?”
“你以為你能在我腦海裏麵寫幾個字,就很了不起啊!”
正在秦奕發著憤憤不滿,揮筆寫日的時候,院門被打開,一青一白兩個錦衣少年出現在門口。
“探花郎,三年不見,可安好?”
秦奕細看了一眼,結合前任的記憶,瞬間知道來人是誰,大炎王朝二皇子趙楷以及晉陽公主趙寒煙。
也就明白了判官筆寫出:出山、懲惡、從龍,這六個字的大致意思。
“秦奕見過殿下!”
趙楷大步上前,“你我之間,何須多禮。”
“你這是在?”趙楷看著滿篇都是日字,有一些不解。
“練字呀!”秦奕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那為何隻是練習這一個‘日’字?”
秦奕小心地放下手中的筆,似乎這支筆很金貴一般,放好之後,這才回答道。
“這個字很不簡單,簡簡單單的四筆,卻包含著大道,非常有深意啊!”
趙寒煙上前想看字帖,一股清香飄向了秦奕。
秦奕的這具身體的前任,當年在考取探花郎的時候,曾見過這位晉陽公主,那時,她才十二歲,容顏便已經是仙女之姿、高雅、清純、英氣。
現如今換了男裝,倒是更加英氣,比之秦奕還要帥氣。
“你這個字,有什麼大道,能不能說與我們聽一聽?”趙寒煙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個字有什麼大道,隻好開口問道。
旁邊的趙楷本來想要說的話,也咽了下去,他也想要知道,這個字有什麼大道可言。
“道可道,非常道,這個字讀作‘日’,其本意乃是天上的太陽,卻也可以指時間,日出日落,又如,日力代指一天的力氣;日完代指一天所做的事情;日度代指一天一天地過去。”
聽完秦奕的解釋之後,趙寒煙倒是點點頭,這個字的確是有著幾個意思。
然而,在旁邊的趙楷看著風度翩翩,一身白衣如雪、麵色清秀、神情莊重的秦奕,總覺得他還有幾層意思沒有說出來。
趙寒煙又看到了秦奕手中的毛筆,頓時問道:“探花郎,你這毛筆於我們所見不同,為何會這般粗大?”
秦奕再一次寫完一個“日”字,回答道:“此乃狼毫筆,與一般毛筆不同,是我專門用來練字的。”
趙寒煙總覺得這位探花郎和當年所見那十二歲少年郎不太一樣,和以前傳言中的秦家子也不太一樣。
隻是這到底什麼地方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似乎,秦奕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似乎,又不是。
趙楷上前對秦奕微微施禮說道:“我們今日前來,是想要請探花郎出山,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好哇。”秦奕很是幹脆地說道。
讓趙楷本來還準備好言相勸的那些話,都付之東流,簡直都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