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一早上起來光顧著找衣服找首飾了,換了十幾套衣服出來根本就沒吃東西,再等到中午她就得餓死。“我要吃飯,你們等我。”
柳若清停下來,轉過身看著蘇秀道:“那你吃,我們兩個時辰之後會在城外的夫子廟休息,你到那裏找我們。”說完她就走了,頭也沒回。
蘇秀要是能吃完飯趕上來就來,趕不上來,她還真不想帶著。蘇秀這種性子隻能拖累她們。
“唉唉……”蘇秀氣的直跺腳,可惜沒有一人等她,她也隻能餓著肚子跟著。
六人一輛馬車也並不擠,兩人趕車,四人坐在裏麵。
林小鬆因為吃多了主動要求去趕車,而何雅不喜歡和蘇秀呆在一起,也不知道蘇秀擦了多少的水粉,香的都嗆鼻子,她受不了也出去了。
柳若清從荷包裏拿出一隻虎牙,這虎牙還是淩慕風打的那隻白虎嘴裏拔出來的,昨天她找出來,打算拴在她的劍上。
“那是什麼牙?”一向孤傲的李岷難得主動開口地問道。
“虎牙。”柳若清一邊將虛牙拴好一邊回道。
“我看著也像。”李岷說完又不作聲了,但是他一直在瞄著柳若清的劍。那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劍,隻是不知道是誰給她的。
柳若清扒拉著劍上的虎牙,又想到自己那件虎皮的大披風,嘴角邊不自覺的溢出一絲幸福的微笑。而一直打量她的李岷在看到她的笑容時心裏一驚,隨後僵著脖子轉過去,這是唯一一次看到柳若清露出這樣的笑,之後的幾年裏,二人雖然經常一起執行任務,但都沒有再見過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的讓身邊的人都覺得甜蜜的笑容。
柳若清這個時候在想的是淩慕風,也隻有她在想淩慕風的時候會露出幸福的笑容,這一世,她的笑容為他而燦爛。
馬車一路行,兩個時辰之後馬車停在城外的夫廟附近,六個人下了馬車休息,左林又拿出他的鍋,在附近的小河裏打了水燒開。
柳若清的包袱裏有碗筷子和勺子,甚至還帶了鹽出來。而何雅和林小鬆也一樣帶著這些東西。隻有李岷和蘇秀沒有帶碗筷,李岷好歹還有一個水囊,至少可以灌些水喝,而蘇秀的包裹裏除了穿的就是戴的,連一點實用的東西都沒有。
蘇秀看著那五人都有水喝,而自己什麼都沒有,心裏是又氣又惱。
馬車上有備著路上吃的炊餅,還有些肉幹,每人一個炊餅,一大塊肉幹,喝點水也就是一頓。
蘇秀幹噎了一個餅,肉幹太硬她沒要。對於蘇秀的挑三揀四,沒有人說一句,她不要就省下了。
下午是柳若清與左林架車,左林的意思是讓柳若清進到馬車裏麵,畢竟現在外麵還挺冷的,春風最大,吹的臉生疼。
“這不算什麼,我們從林子裏出來的時候可比這冷多了。”柳若清將自己的大披風帽子戴上,又戴上了厚實的圍巾,隻露出兩隻大大的眼睛在外麵。“看,全都遮上了,一點也不冷。”
左林見她捂得嚴實也就不再提讓她進到馬車裏的事了,其實馬車裏挺難聞的,蘇秀也不知道弄了什麼,熏死人了。
馬車在一個小鎮停了下來,柳若清帶著大家去客棧,要了兩間房,女子一間,男子一間。
“為什麼不一人一間啊!”蘇秀對要和她們擠在一起很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