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看到嬴政後,十分驚慌,隻見青衫男子的雙眼瞪得極大,用十分不願因相信嬴政已經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的神情看著嬴政。嘴巴也因為恐懼而長得極大,十分惶恐的神情在這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更加詭異。此刻,青衫男子的樣子是在告訴嬴政,自己現在很恐懼,很恐懼嬴政。
嬴政則微微的淺笑著,本來就很白皙的肌膚,在寒月的映射下,顯得更外陰森,再加上嬴政嘴角那一抹淺淺的弧度,顯得更加陰狠,不懷好意了。
“秦。。秦秦秦秦。。秦王王。。秦王?”青衫男子的舌頭像是打了個死結,怎樣都解不開似得,結結巴巴不說,而且還含含糊糊的,吐字的不清晰和口吃,說明了此刻的青衫男子是多麼的緊張。
“嗬嗬嗬……”嬴政繼續淺笑著,這股陰寒的笑聲穿透了青衫男子的脊梁骨,一股刺骨的寒意刺激著青衫男子的每一處神經。
嬴政盯著青衫男子的神情,在青衫男子的眼中,是那麼的陰狠,嬴政好像要用自己的眼神,就能殺死青衫男子一般。青衫男子不禁腿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嬴政看到了青衫男子那惶恐的神情,和那發抖的四肢,便真的露出了更加陰狠的笑聲,目光更加充滿殺意的看著青衫男子,說道:“嗬嗬嗬……”嬴政狠狠的瞪著青衫男子,語氣更加透著殺意的問道:“真巧啊,竟然在這裏遇到你了。”
青衫男子的舌頭也開始不住的打顫,青衫男子想要捋清自己發抖的舌頭和雙唇,然後再回答嬴政,但是,嬴政那逼迫的目光,刻不容緩的緊盯著青衫男子,青衫男子則接著用那發顫的舌頭勉強的回答著:“恩。。恩恩。是啊,秦王,真巧啊。。”青衫男子緊張的竟然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忘記了,他就這麼直愣愣的站在嬴政的麵前,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嬴政也沒有理會這些小細節,嬴政看出來了,青衫男子還是很害怕自己的,這說明,楚國對秦國也是有三分懼色的,嬴政隻要知道這點就好了。
嬴政繼續陰笑的看著青衫男子,語氣帶有質問口吻的說道:“這兒大晚上的,你站在這裏幹嘛?”
被問到的青衫男子,此刻,他的腦海飛速的旋轉,青衫男子隨口說了個解釋的理由,十分不自然的語氣和那明顯是在說謊的神情讓青衫男子此刻的樣子十分滑稽,隻見青衫男子十分尷尬的說道:“去。。路過……隻是路過而已。。”
“哦?”嬴政聽到青衫男子的回答,再看到青衫男子那糾結,尷尬的神情,便覺得有一絲興趣,嬴政玩味的笑道:“路過?隻是路過嗎?”
“恩……”青衫男子目光堅定的看著嬴政,點點頭,用十分肯定的口吻回答著。
嬴政抬頭,往裏麵看去,然後裝作喃喃的說道:“誒?這不是國師的殿內麼?不如,你和寡人一起進去拜訪國師吧,上次,寡人看你和國師聊的很投緣呢。”
“不用了。。”青衫男子立刻拒絕了嬴政。
“怎麼?”嬴政裝作十分費解的看著青衫男子,然後,打算執意要和著青衫男子一起去拜訪國師,嬴政開口說道:“所謂,人逢知己千杯少啊!寡人知道,你和國師都很喜歡音律的,正巧,寡人也對音律也有幾分研究呢,不如,咱們一起進去找國師,探討研究下音律如何?”
這下青衫男子真的不知道如何拒絕嬴政了,青衫男子在編著借口,目光也四處尋覓著,偶然,他瞥見國師的大殿內,燈已經熄滅了,青衫男子看到這裏便輕輕的歎了口氣,實則是在悄悄的送了一口氣,青衫男子說道:“啊呀,真是不巧,國師好像已經睡了,依我看,還是改日臣再陪著大王您來拜訪國師吧。”說罷,青衫男子做出了一個十分可惜的樣子,看著嬴政,無奈的搖搖頭。
繼而,青衫男子作揖說道:“既然這樣,臣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