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抹紅暈透過窗紙照射進來,映射在嬴政那憔悴的麵龐,嬴政緩緩抬起頭,看著這初升的太陽,如此讓人豁然開朗的美景,衝淡了嬴政內心壓抑的陰霾。嬴政現在做出的決定就是,相信寒洢,寒洢做的每件事都有她的決定,嬴政打算尊重她。嬴政也對昨夜的事情閉口不提。
躺在嬴政身旁的南蓮緩緩睜開了眼睛,腦袋像是要炸掉一般的暈眩,南蓮扶著暈眩的額頭,緩緩的坐了起來,嬴政看到南蓮起來了,便趕忙扶著她,將她的身子靠在了後麵的矮屏風後,嬴政起身去拿了杯東西遞給了南蓮。
南蓮還在閉著眼睛,忍著額頭的不舒服,隻感覺麵前有東西擋在前麵,南蓮睜開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嬴政的手握著一杯淡淡顏色的水。
嬴政聲音柔和的開口說道:“來,南蓮,喝杯蜂蜜水吧。”說罷,嬴政將蜂蜜水放到了南蓮的嘴邊,喂了下去。
南蓮點點頭,以示謝意。那種昔日的溫暖又籠罩在了南蓮的內心,南蓮對於這種甜蜜的感覺不能自拔。
“唔……”南蓮痛苦的說道:“頭好痛……”
“你昨天喝太多了。”嬴政淺笑的撫著南蓮的額頭,帶有責怪語氣的說著。
“我昨天喝了多少?”南蓮疑惑的看著嬴政,因為額頭的巨痛,使南蓮的眉宇緊蹙,久久不能展開。
嬴政淺笑的眸子凝視著南蓮一瞬,繼而又伸手指向了案幾,輕聲說道:“喏~”
南蓮姑娘疑惑的看著嬴政的麵龐,繼而好奇的順著嬴政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案幾上麵,滿滿的兩個大罐子屹立在案幾上,偌大的罐子壓在上麵,顯得案幾是那樣的瘦小。。
南蓮詫異的看著案幾,又將詫異的目光移向了嬴政的麵龐,不敢相信的問道:“這……不會都是我一個人喝的吧……大王您。。”
“沒有,不是,寡人也喝了一壇多呢。”嬴政淺笑的看著南蓮,繼而再內心裏嘀咕著:(寡人去啊,話說這寒洢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啊。。寡人記得以前寒洢不是沾一點酒就醉了麼?昨天晚上那是腫麼一回事啊!寡人嘞個去啊!!那案幾上的酒,寡人一滴未碰啊!尼瑪,全都讓寒洢喝下去了。這麼凶殘的技能,寒洢被劍捅了一下就打通任督二脈了麼?或許,南蓮的真麵目不是寒洢吧,而是會喝酒的真漢紙?這才是她本來的滿目吧?次奧……寡人原來和一個真漢紙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年,尼瑪真是個坑啊。。)想到這裏,嬴政不禁麵色難堪一瞬,額頭滲出了尷尬的汗水。
“頭好痛啊~~”南蓮姑娘羸弱的說著,繼而無力的扶著額頭,用無力的手握成拳頭,繼而捶打這發痛的神經。
嬴政看到南蓮這樣的舉動,便心疼的垂眸凝視著南蓮,說道:“怎麼?南蓮,頭還痛麼?”
南蓮點點頭,眉頭微蹙的仰視著嬴政,沒有說話。
“寡人扶你躺下歇會吧。嬴政關切的扶著南蓮的身體躺下,繼而滿麵真誠的扯謊道:“這個酒確實太烈了。。寡人喝了也很不舒服呢~”
嬴政怕南蓮知道她昨天的失言行為,而感到有壓力,所以嬴政打算對此事閉口不提,以免對南蓮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寒洢,南蓮這種事情,隻有嬴政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了。
“大王,您沒事吧?您比我喝的還多呢。。會不會感到不舒服。”南蓮聽到嬴政的話後,躺在席子上,甚是擔憂的看著嬴政問著。
嬴政撫了撫南蓮的額頭,嘴角勾起了一抹甜蜜的弧度,開口說道:“寡人沒事,你放心吧。”繼而嬴政站起身來,往門口處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寡人還有事要忙,南蓮你自己在這裏好好休息,寡人過些時辰就會回來。”
“嗯~大王,路上小心,早點回來。”南蓮緩緩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