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臣該死。。”國師看到嬴政動了火氣,便立刻跪地說著。
“你先別死!”嬴政沒好氣的看著國師,質問道:“寡人問你!你一年前說的,天降祥瑞,家人團聚。怎麼寡人一定苗頭都沒看到?”
“呃。。”國師弱弱的說道:“呃。。大王。。請大王稍安勿躁,再多等些日子。”
“還等多久啊!寡人的愛卿啊!”嬴政無奈的說道:“寡人都已經等了一年了!”
“不出三個月便可。”國師信心滿滿的說著。
“寡人就再等三個月,如若再等不到愛卿口中的祥瑞之時……。”嬴政沒有繼續說下去。
話說自打那日之後,嬴政更加期待了,國師口中的祥瑞,會不會是寒洢呢?各種猜想在嬴政的腦海裏蕩漾著,使嬴政十分期待。
三個月的期限,一點一滴的過去,隨著時間的流逝,嬴政那滿懷期望的內心也隨之漸漸冷卻,就像是將嬴政那滾燙的心髒,毫不留情的擲向了滿是參差不齊,猶如利刃般的冰魄裏。不禁讓嬴政心灰意冷,而且,冰刃劃在他的心上,生生的劃出了無數的口子,血一滴一滴的在往外流著,不斷的留著,就算心髒外麵的血因為寒氣而凝結住了,可是還有一絲炙熱的核心,還在不斷的往外湧著血。
隻剩下最後一個星期了,嬴政的心已經無力炙熱了,完全被冰刃侵蝕了。
嬴政坐在輕安宮的大殿之上,聽著王翦對大秦滅趙的計謀況侃侃而談,此時的嬴政十分心思,跑了三分,這還是嬴政打算努力聽王翦大人分析戰況的情況下。
王翦看到嬴政心不在焉的,便也提不起興趣來跟嬴政分析戰略計劃。王翦好像是有些生氣的問著嬴政:“大王,您怎麼了?臣哪裏說得不對麼?”
被王翦叫到的嬴政,才反應過來,尷尬的看著王翦說道:“啊?”
高台上,嬴政不知所言,迷茫的看著王翦。高台下,王翦莫名其妙的注視著嬴政。
嬴政愣了半秒,繼而尷尬的說道:“啊~~~王大人,你說的沒錯,很好~很好。你繼續說下去,寡人聽著呢。”
王翦此刻心裏想著:(能聽著才怪呢!)王翦雖然很討厭嬴政這無視自己的樣子,但是嬴政是君,王翦是臣,君臣之禮使得王翦強忍著自己的怒火,說道:“臣說完了,大王,您有何見解?”
“嗯?見解?”嬴政心想:(還要見解?!寡人去啊。。寡人根本一點都沒聽進去啊……好吧,還是用寡人的絕招吧。)想到這裏,嬴政開口說道:“呃……嗬嗬嗬~~”嬴政尷尬的笑道:“王大人,您說的很好,不!是太好了,寡人十分讚同王愛卿的想法。”
王翦此刻真想上前抽嬴政兩巴掌,敷衍也沒有這麼明顯的吧。多說兩句能怎樣啊?王翦覺得剛才自己那侃侃而談的一個多時辰整個就是白費了,自己口幹舌燥不算什麼。嬴政這一點都沒聽進去,這才是王翦最嘔血的地方。
王翦覺得深喉處傳來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並且還在不斷往上湧著。王翦努力的抑製住深喉處傳來的感覺,接著說道:“嗬嗬……嗬嗬嗬……”
王翦曰:我去年買了個表。
嬴政看到王翦在笑,雖然王翦是無奈的笑,但是嬴政卻沒有發現。嬴政也隨著勉強的在自己的嘴角勾起一抹故意的弧度,說道:“哈哈。。哈哈哈。。”嬴政尷尬的說道:“寡人也很開心,王大人您能想到這麼絕妙的計策。”
“……”王翦這次是真的無奈的,王翦陰沉著臉說道:“臣先告退了。”
此刻,高兒走上前來說道:“大王,國師在外求見。”
“國師?他還有臉來見寡人?”嬴政現在一聽到國師這個字眼,一股莫名的火氣就竄到了腦頂。
嬴政沒好氣的瞥著高兒說道:“準他進來。”
門外,國師麵露喜色的走了進來,走到高台前,向嬴政作揖說道:“臣參見大王。”
“你來幹嗎?”嬴政沒好氣的瞥著台下的國師,語氣中帶有質問的說著。
“大王。”國師笑道:“是關於鬼宿祥瑞之事。”
嬴政聽到國師這樣說,立刻激動的逼問道:“國師,你可有消息了?”
“是,大王。”國師緩緩說道:“請大王明日在輕安宮與她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