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蘇反複的喊著嬴政為‘父王’,嬴政先是震驚的看著小蘇蘇,繼而以前的過往如流水一般的一一呈現在了嬴政的麵前。
嬴政驚訝的看著懷中的小蘇蘇,隻見小蘇蘇的臉上呈現開心的笑容,肉肉的小手依舊指著溪水的方向。
全部都回憶起來的嬴政,將小蘇蘇緊緊的攬在懷中,激動夾雜著傷心的淚水盈盈的在嬴政的眼中打轉,嬴政想要將它極力抑製回去,但是內心的酸楚還是控製不住,淚水淌了下來。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就是在說現在的嬴政吧。
小蘇蘇看到嬴政的眼睛出汗了,還不知道發生何事的小蘇蘇用那還是沒有準確度的手指,摸著嬴政眼角的淚痕。其實小蘇蘇本來覺得這樣做很好玩的,可是在嬴政看來,小蘇蘇是在安慰他。嬴政最終將含於眼眶的淚水忍了回去,露出幸福的笑容。
躲在遠處隱蔽角落的牧持壓低了聲音稱讚蓋聶道:“還是你了解他!”
蓋聶則沒有那麼多心思管這個,蓋聶聲音略帶疲倦的說道:“師父。咱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徒弟我好累啊。”
“別急,再等一會兒,讓他們父子倆再待會。”牧持安慰著蓋聶。
“呃。”蓋聶難色難看的看著牧持:“要不,師父咱倆換換。”
“放肆!”牧持雖然聲音已經壓到了最低,但是還是難以遮掩他是喊出來的,牧持以自己是師父的事實壓榨著蓋聶道:“你見過哪家師父扛著徒弟?為師是在鍛煉你的平衡感和力量!知道嗎!”
蓋聶無力反駁,隻能繼續扶穩牧持,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的蓋聶說道:“師父,我是不是還要感謝您給我這次機會?”
“你是我徒弟,跟師父還客氣什麼?嗬嗬~”牧持低聲笑道。
蓋聶的麵色更加難看了。
話說牧持和蓋聶,他們現在的姿勢是蓋聶扛著牧持,藏在角落裏麵。果然,就算是大俠也有難堪的一麵。
大概過了有一個時辰了吧,隻見嬴政和小蘇蘇還在溪邊坐著,久久沒有要離去的樣子,蓋聶終於忍不住了,他將牧持放下來,自己則趴在牆上喘著大氣。淋漓的大汗沾濕了蓋聶的衣襟。
“呼。好累。”牧持喘著大氣,悵然說道。
還趴在牆上喘著大氣的蓋聶,聽到牧持這麼說蓋聶真的是一口血湧了出來,蓋聶在內心裏罵著牧持:(你累個毛線啊!)
“我們回來了。”牧持從遠處走來,並且朝嬴政的方向喊著。嬴政順著牧持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本來應該先看到牧持的,可是在牧持身後,蓋聶那張陰沉的臉卻搶了鏡。
嬴政納悶的看著蓋聶,疑惑的問道:“師兄?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惹的你如此生氣?”
“我沒生氣!”蓋聶沒好氣的說著。
嬴政莫名其妙的看著蓋聶,繼而低聲疑惑的說道:“這樣子,明明就是生氣了?”嬴政壓低了聲音悄悄的問牧持:“師父,師兄這是怎麼了?怎麼渾身都濕了?”
“呃。”牧持尷尬的說道:“沒事,剛才你師兄摸魚來著,結果魚沒摸著,自己卻趴水裏麵去了。”說到此時,牧持覺得背後一陣惡寒。牧持回首看去,原來蓋聶正在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牧持尷尬的笑道:“呃。。嗬嗬嗬~~沒事沒事~~不要管他。”一滴滴冷汗從牧持的臉頰劃過。
“嗯。”嬴政神色有些哀傷的說道:“師父,我全部都想起來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政兒。”早就將嬴政回憶起來的事情看個滿眼的牧持,裝作剛剛知道的樣子,欣喜的說道。
“師父,原來小蘇蘇是我的孩子。不是您和師兄的。”嬴政神色依舊黯淡。
嬴政這句話,很容易讓人誤會啊。牧持汗顏的看著嬴政。繼而勉強笑道:“嗬嗬嗬。”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有,師父。”嬴政麵色更加為難的說道:“還有我的身份。”
“你想要怎麼做?”牧持嚴肅的問著嬴政。
“我當然是想要恢複朝綱,殲滅嫪毐了,還有呂不韋,借此機會一並消滅了。不過。”嬴政的口吻竟有一絲猶豫。
“沒有不過。”牧持神色凝重的說道:“為師和你師兄會助你一臂之力。隻要你想要恢複朝綱,統領大秦,使大秦國泰民安。”
“我當然想了。”嬴政激動的看著牧持。
蓋聶此時轉過身來,神情嚴肅的說道:“師弟你放心,我前些日子就是在幫你忙這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