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嬴政神色黯然,語氣淡漠的敷衍著。
嬴政的麵色一直陰沉著,良久,嬴政緩緩的開口道:“子嬰啊,你的那些玩伴對你好嗎?”
被問到小心結的小子嬰神色黯淡,頭也垂了下來, 一瞬間後那充滿幸福與希望的笑容又浮現在小子嬰的臉上,他天真的笑道:“他們對我非常好……非常。。好。”說到後麵,小子嬰的話語沒有底氣的反複著,神情越發難過。
看到小子嬰這個樣子,嬴政也大概知道了實情,便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嬴政淺笑的斧著小子嬰的頭發,將他擁入懷中,用溫柔的眸子看著小子嬰語氣柔和的說道:“他們隻要對你好,就行了。”
小子嬰的臉上沒有了那璀璨的笑容,而是換做一副與他年紀不相符的愁緒掛在他眉間。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兩天後~嬴政發現小子嬰每天都會去那個小黑屋子裏麵,一去就是好幾個時辰,嬴政越來越對那間幹淨的小黑屋子感興趣,他覺得那個小黑屋子裏麵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嬴政想要去一探究竟,但是嬴政轉瞬又想到小子嬰也是有他自己的自由,這樣貿然去的話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嬴政想著小子嬰也是有隱私的,便將自己內心那強大的好奇心給生生壓抑住了。
夜裏,嬴政躺在床上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絲毫沒有睡意的他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安眠。他側著身子看到身旁熟睡的小子嬰,小子嬰睡得正香呢,嬴政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人家,但是好奇心充斥著他的心靈。他曾經有過幾次想要去一探究竟的衝動,但是都被他堅強的意誌力給忍耐住了。
現在的嬴政內心也在受著好奇心和意誌力的雙重折磨,既想要去看,又不能去。他撓了撓頭煩躁的將自己的臉蒙在被子裏,厭煩的壓低了聲音說:“明天!明天一定要問個明白!”
翌日清晨,剛剛睡醒的小子嬰正在用清水洗著臉,正當小子嬰專心洗臉的時候,他感覺身旁有個人影在緊緊的盯著自己,小子嬰轉過頭去一看。。娘親啊,居然有一張猥瑣的大臉正在不懷好意的凝視著自己,而且那張猥瑣的大臉竟然與自己僅有不足3厘米的距離。
其實嬴政現在的臉哪是猥瑣相啊,那分明是熬了一夜未眠的熬夜臉才對!可是在小子嬰的眼中,那就是猥瑣相。嬴政看著小子嬰笑了,笑的很猥瑣,嬴政問道:“嗬嗬嗬……小子嬰起床啦~在幹嗎呢?”
小子嬰淡定不了了,他驚嚇狀的瞪大了眼睛,失聲尖叫了出來:“啊~~老馬猴!”
“……”嬴政奉承的笑容戛然而止,他無奈道:“是我啊……我是你廢柴叔,哪來的什麼‘老馬猴’啊?”
驚魂未定的小子嬰注視著嬴政許久,恍然大悟道:“唔~原來是叔叔您啊,嚇我一跳呢!”
嬴政無語的看著小子嬰道:“那怎麼沒見你跳?”
小子嬰嬉笑道:“我剛才跳了啊~叔叔您沒看見嗎?剛才我跳了一曲驚鴻舞呢!”
驚鴻舞?那是什麼東西?算了,還是趕快切入正題吧!嬴政笑著問道:“小子嬰啊~你每天去那間小黑屋子裏幹嗎呀?小黑屋子裏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小子嬰擦好臉後,一絲掩飾都沒有的說道:“找我娘親。”
這麼容易就問出來了。。我還以為小子嬰會隱瞞呢。。還害得我一宿都睡不著覺,而且還讓我糾結了兩天……嬴政瞬間感覺過去的兩天,他的生活是各種不值。
“你娘親?”嬴政心裏想著(我都來這裏三天了,除了你和那個叫什麼楊端和的以外,就沒再見過別人。)
嬴政笑道:“你娘親也住在這裏啊~我怎麼沒看見呢?”
“我娘親當然是跟我住在一起嘍……”小子嬰沒有表情的說道。
“是。。是啊。。”嬴政尷尬的說道。
隻見小子嬰的神情從淡漠、無奈漸漸的轉化為悲傷,他垂頭說道:“娘親病了,所以叔叔您看不到娘親。”
嬴政看到小子嬰很失落的樣子便安慰道:“小子嬰,別難過啊~無論你娘親得了再大的病都能治好的!隻要你有信心!”
小子嬰點點頭,充滿希望的凝視著嬴政,點點頭道:“嗯,叔叔說的對!娘親的病一定會好的!小子嬰要對娘親有信心!”
“這樣就對了!小子嬰,你等著!廢柴叔叔這就給你做好吃的去!”說罷,嬴政穿上他那身薄被裹成的深衣,係緊麻繩做成的束腰,廢柴樣十足的,但卻昂頭挺胸,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