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風景?”蓋聶不屑的看著嬴政道:“嘁~你看到過誰會藏在別人家門後賞風景?”
嬴政給了寒洢一個‘一會兒寡人怎麼說你怎麼做’的神情。寒洢裝作沒看見狀的瞥了嬴政一眼。
嬴政又給了寒洢一個‘給寡人乖乖聽話’的神情。然後朝蓋聶殷勤的笑道:“嗬~~~師兄~~~沒什麼事寡人就走了~~~”說罷,嬴政拉著寒洢的手就打算往外麵溜。
一陣更加陰寒刺骨的聲音傳來:“且慢!”
嬴政當時心都涼了‘這下糟了。’他回首朝蓋聶笑道:“還有什麼事情嗎?親愛的師兄?”
“我案幾上麵的好吃的呢?”蓋聶逼問道。
嬴政感到莫名其妙,這次真的不是他偷吃的,所以他理直氣壯的說道:“可能是疏兒給偷吃了吧。”
“廢話!那本來就是給疏兒買的!他還用的著偷吃!”蓋聶斥責道。
“什麼!”寒洢驚奇的看著蓋聶,聲音低沉的問著……因為聲音太過於細微,蓋聶和嬴政都沒有注意到,而且蓋聶已經認準了是嬴政偷吃的所以注意力完全都在嬴政身上。
嬴政繼續解釋道:“那,可能是肥鸞偷吃的吧。寡人幫你審問審問。”說罷,嬴政將他那張猥瑣的臉湊近了鸞鸞,鸞鸞皺緊眉頭十分鄙夷的看了眼嬴政後不屑的將頭側到一邊,微閉上了雙眼。
“嗯!師兄,寡人問出來了。”嬴政十分肯定的說著:“在寡人的層層逼問下,肥鸞已經招供了!”
“問你妹啊!”蓋聶不爽的看著嬴政說道:“你丫剛才連問都沒問好麼!”
嬴政用十分堅定的目光看著蓋聶道:“肥鸞它已經默認了自己的罪行。既然案子已破,那寡人就走了哈~”
蓋聶不耐煩的瞥著嬴政:“你丫別狡辯!快把疏兒的吃的交出來!”
“真不是寡人啊!”嬴政也有些著急了。
蓋聶依舊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嬴政:“不是你還會是誰?”
“是我……”寒洢舉起右手,深感歉意的低著頭小聲承認了。
“嗯?怎麼會是你?”蓋聶驚奇的看著寒洢。
寒洢眼角含淚的看著蓋聶道:“是我,蓋大人別再冤枉大王了……嗚嗚。。寒洢錯了……。蓋大人您別生氣……”
“呃……”看到寒洢哭了蓋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安慰道:“啊~~~寒洢,我沒生氣,不就是在我殿裏吃了點東西嗎~沒事的~以後我殿裏的東西你隨便吃,誒……你別哭了啊……”
“蓋大人真的不生氣了?”寒洢眼淚汪汪的正在期待的看著蓋聶。
“恩恩!”蓋聶狂點著頭。
但是寒洢的淚眼依舊沒有消失:“可是蓋大人您剛才說您的案幾上放的是疏兒要吃的東西,寒洢吃了會不會有問題啊?寒洢現在還懷有身孕呢!”
蓋聶尷尬的笑著解釋道:“呃……其實那些都是我嚇唬你們家大王的。嗬嗬……”
“呼~~~”寒洢鬆了一大口氣後向不滿的看著蓋聶抱怨道:“剛才嚇死寒洢了。”
嬴政則十分不爽的看著蓋聶撇著嘴說:“喂!你個冰坨子腫麼回事啊!”
蓋聶立刻淡漠狀反問:“神馬腫麼一回事?”
“你丫剛說的嚇唬寡人是腫麼一回事!還有!為什麼寒洢就能在你殿裏隨便吃東西,寡人隻要吃一口就被你罵!這是為什麼?”嬴政滿臉不爽的逼問著蓋聶。
蓋聶輕蔑的發出了:“嘁~”的一聲後旋即一擊反問給嬴政來了個措手不及:“你們倆偷偷溜到我殿裏到底欲意何為?”
良久~嬴政疑問的看著坐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寒洢:“燉疏兒?”
蓋聶黑著臉等待著嬴政的最終解釋,可是嬴政看到蓋聶沒有理自己反倒更加猖獗的說道:“啊!寡人想起來了~清蒸肥鸞~神馬的最美好了!”
蓋聶滿是黑線的臉多了一分陰狠,嬴政見勢頭不妙,便打算偷偷開溜,隻聽得蓋聶從牙縫裏惡狠狠的擠出了:“蓋氏懷中抱政摔!”
這七個字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劈碎了嬴政的心,還未等到他心碎之際,蓋聶早已已一道完美的弧線如流星隕落般的將嬴政狠狠的摔落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