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純子停頓了一下說道,“現在我們三口組可謂是外憂內患,在我們組織內部沒有穩定以前,任何人都不要再去碰那個華夏人!先整理好內部的事物吧!”
“是社長!”在場的所有課長異口同聲地說道。
等到眾人依次離開,鬆島純子突然感到身體一陣不適,胃裏好像有東西在翻滾,立刻幹嘔了幾下,眼中閃過了一絲無法描摹的複雜,她沉默了很久,才自言自語說道,“徐楓,你這個壞蛋,我果然懷上你的孩子了,但是你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留下這個爛攤子讓我處理……”
迷迷糊糊中,徐楓醒了過來,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他睜開眼睛陡然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身在一個船艙裏,身上蓋著一個毛毯。
看到他坐了起來,旁邊有一個十幾歲,皮膚黝黑,模樣憨厚的少年露出一口白牙,對他笑道,“你可算醒了,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呢!”
徐楓一愣,腦海中閃過了昏迷前的一係列畫麵,向少年問道,“小哥,是你們救了我?你們是哪兒的人?”
“俺是福建莆田的漁民叫二牛,是二叔和爸爸將你從海裏拉上來的,大哥,你咋一個人在海裏遊泳呢?”
徐楓不好跟他過多解釋,當即說道,“走,帶我去找你爸爸和二叔,我要謝謝他們!”
“嗯!”這個單純憨厚的漁家少年立刻扶著徐楓來到了漁船的駕駛室,果然發現了那裏有兩個中年漢子,他們看到徐楓進來,其中年長的一人說道,“兄弟,你醒了?二牛,去給他做碗魚羹粥補補身體!”
徐楓笑了,“大哥,是你們救了我,我要好好謝謝你們!”
那個漁民爽朗地笑了,“都是華夏人,還謝啥!我們能見死不救嗎?”徐楓心裏一陣暖流流過,指著船航行的方向問道,“你們這是去哪?”
中年漢子歎氣道,“去更遠的地方捕魚,本來釣yu島那片海域,是魚類最豐富的地方,可惜,我們卻不能去!上個星期,俺們村子裏的一艘漁船就被那些小日本給扣住了,船長被關了好多天才放出來!”
徐楓探頭向窗外看了一眼,外麵赫然有一艘印著日文的大船,在釣yu島的周圍巡視著。“奶奶的,總有一天,我們華夏人會收複那幾座島嶼!”徐楓恨恨地說道。
那名中年漢子輕輕地說道,“我們也盼望著這一天,但是等到頭發白了,估計也看不到這一天。什麼時候我們才能自己的海島周圍捕魚啊!”
徐楓凝視著大海中那座美麗的小島,堅定地說道,“你放心,這一天不會太久了!”接著,徐楓突然問道,“大哥,你這船上有通訊裝置能夠跟岸上的人聯係嗎?”
“有電話!”
徐楓心裏一陣欣喜,飛快地拿起話筒,撥通了京華翠屏灣別墅裏的電話。家裏的謝玉婷,雅子等人接到徐楓的電話,先是哭,然後是笑,再後來是嬌嗔和責罵,怪他這麼長的時間沒有音信,還她們每天都提心吊膽,尤其是看到日本的新聞,知道三口組發生了很多事,就更擔心他的安危了。
掛了電話,徐楓走上甲板,大海上晴空萬裏,太陽曬在身上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海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海風吹過帶著一股大海特有的鹹鹹味道。徐楓心裏現在就隻有一個念頭,回去,回到華夏,回到自己的女人身邊!
徐楓足足在這條船上住了七天,這七天中他的身體基本已經複原了,而且他吃了不少海魚做的魚羹粥,力氣也恢複了八九成,但是二牛和他老爸捕魚的成果卻不太理想,沒有捕捉到什麼大魚,他們決定要去更遠的地方撒網,於是把徐楓交給了另外一艘返回的漁船。
不過,徐楓在臨走前,悄悄地在二牛手裏塞了一筆錢,這筆錢已經足夠他們捕十天的魚賺的錢了。
等他上岸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徐楓隻好就近在鎮上的一處旅店定了房間,準備休整一晚,第二天動身返回京華。
他入住的賓館雖然不甚豪華,卻也幹淨整潔,一連在海上飄了那麼多天,猛然到達陸地,他甚至有些不習慣。美美地吃了一頓豐盛大餐後,徐楓又泡了個熱水澡,他剛穿上睡衣,就聽到外麵響起了一陣輕輕地敲門聲。
門開了,房門外卻沒有人,空氣中殘留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
徐楓的眉頭輕輕一皺,好像若有所思的模樣,然後他左右看了看,轉身返回房間。突然,從他身後傳來一陣風聲,一道黑影腳尖點地,好像離弦的箭一般飛踢向他。
“啊!”徐楓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蹲下身體抱住小腹。黑影臉色慘白地望著他,說道,“我以為你能夠躲過去的……”聲音清脆悅耳竟然是銀魂!
此刻她慌忙地衝上去,扶住了徐楓的肩膀,急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跟你鬧著玩,誰知道你警惕性這麼差,居然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