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南風。”那種心頭窒息感又浮了上來,“你要結婚了,還有一個星期就要結婚。那你昨天說的話,是不是在放狗屁。”
原南風目色晦暗,盯著她沒動,不知他在想什麼,過了幾秒才開口,“所以我這不是一直在賠笑臉麼?”
原芷藍想笑卻又不知道該扯出一個什麼樣的表情來,她能做的就是掉頭就走。走了幾步又回頭,“優盤在全子那裏,這個東西,我要。”
原南風起身,他一起來,便如冷風罩來,兩步到原芷藍的麵前,語句清晰,“不行。”
“為什麼?”
“下午的機票去新西蘭,全子送你去,他也會陪著你……”
刷,原芷藍把桌子上的機票搶過來,撕了一個,粉碎,情緒高漲,“你要結婚是你的事,昨天是我在犯賤和你上牀。但是,你妄想控製我!”
紙屑在眼前飛,原南風的獸性終於崩塌的稀爛,拽過來扔在沙發,他匍匐上去,聲音如刃,“十四歲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再扔東西我就剝了你的皮,這麼多年,你脾氣倒是漲了不少!”
“對,滾開!”憤怒在眼中起火。
原南風摁著她的肩膀,怒火更燃,“原芷藍,如果不是我舍不得,你早就死的連他媽屍骨都找不到!當年別人把你怎麼了,嗯?”
他字字陰狠,正中她的心口,“你不是完整的出來了,誰動了你一根頭發絲!現在你死揪著不放,你有幾條命夠別人玩!”
“我不在乎。”她眸泛紅,“我死了我也要弄死原繼中,我就要他給我陪葬!”
原南風太陽穴猛然一鼓,眼中似有千軍萬馬踐踏而過!
“你護著你的爹,你的未婚妻就好。昨天晚上……”她心如針紮,“就當你把我從看守所裏弄出來的謝禮,反正和你,我也髒了很多回了。”
那千軍萬馬騰燃升空又停住,就那麼僵硬在半空中,變幻的風雲也刹那間停了。
他沒動,她沒有說話。
氣氛一觸即發。
好一會兒。
“我把你弄髒了?”
“難道不是?”
他再次咧嘴,如同狼的獠牙,“那就再髒一回,你的身體比你的嘴,爽多了!”
嘶的一聲他扯破了她的衣服,那兒,彈跳出來,他在床上從不強迫她,從來沒有,無論哪一次都是把她伺候的好好的。
這一次,就算了!
用力一揉,她呼痛。
她沒有尖叫,沒有失控的阻撓,在視線與視線的對視裏,她的眼睛第一次有了恨。
“和宋木子也是這樣是不是,原南風,你確實弄髒了我。”
“別提她。”原南風去拽她的褲子,風雨欲來,“你有什麼和她提的?你比得上她哪兒!”
原芷藍惡狠狠的抓著他的胸膛,她,她討厭極了他,“知道孩子怎麼流的嗎?”
原南風停下來,眼中煞氣未散。
“因為你和宋木子上牀,我親眼所見,所以孩子沒了。”那個夜晚,提起來都是撕心裂肺的曆程,“原南風,你這個畜生,你肮髒不堪,你就是弄髒了我!”
原南風頓時頓在那兒,他什麼時候和宋木子上牀了?
原芷藍用力一推,竟然推開了他。從沙發下來,扯好自自己的衣服。
手腕又再次被拉住,迫使她回頭。
“又開始胡編亂造?”
“原南風。”她忍著一切,眼中風卷殘雲的上麵浮著她破碎的少女懷春,不再歇斯底裏,是因為難過到了極致,“你對不起我。”
抽手腕,出去,頭也沒回。
原南風沒有追,頭疼的要炸開。
………
好一會兒他才去沙發,靠著,閉上眼睛,那三天……本身就讓他懷疑,昏睡三天。
但是宋木子咬定沒有做什麼,就是給他吃了安眠藥,私下裏他查過,什麼都沒有查到,他知道,這事兒原繼中和宋雙良都有份兒,所以才如此幹淨。
但是,原芷藍親眼所見他和宋木子做……
扯淡。
這麼多年,他摸過多少女人,除了她,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頭疼的不行,回房,就著冷水吃了藥,舔息片刻,起身,出去。
車上。
打電話。
“南哥。”
“找幾個人去把宋木子給我綁了。”不來點狠的,她以為他真的是個好人!
“……”手下頓了好一會兒,懷疑自己聽錯了,“南哥,誰?”
“你耳朵聾了的話,就直接割了喂狗。”開車出去。
走到小區門口,看到了一輛越野,小丫頭上去,車子離開。
那車子,好像是百裏的。
他在屋子裏有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她跑出來那麼久,和百裏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