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愣,她吻了下後,退開,“囉裏八嗦,我一封情書都沒有收到,什麼年頭了,還有人寫情書?而且你亂吃什麼醋,也要有個限度吧。”
他曾經說她的。
原南風的眼睛一下就變了顏色,帶著風雨侵襲的前兆,抓起她的胳膊,“敢吻我,你完了!”
什麼?
她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抱著她就用力的吻過來,唇舌齊用。
半年沒見,她高了點兒,也越來越好看……吻濃厚難舍,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衣擺裏麵,捏著她不堪一握的細腰,氣氛一瞬間就濃烈起來。
半年沒見,確實每個細胞都開始想念,臭丫頭,他都為她守身如玉半年,半年裏沒有碰過任何女孩兒。
唇從又移到了下頜,細細碎碎的吻,迫使她仰頭又吻去了脖子。
外麵飄著雪花,銀裝素裹,驚豔絕倫的冬日景象。屋子裏開著暖氣,熱氣騰騰,旖旎曖昧的春日風情。
“原南風……”她氣喘籲籲。
“嗯……”
“窗…窗簾……”開著在,對麵還有人呢。
原南風把窗簾拉起來,摟著她坐到了沙發上,讓她跨坐在自己的懷裏,摟著她的腰一拖。
原南風……”她的額頭都出了汗,緊張害怕。他脫去她的衣服,滾燙的薄唇遊走在細嫩的皮膚之上,含含糊糊的聲音,“怎麼一點沒有長大…”
她咬著唇瓣,想要大口呼吸,卻又怕這種呼吸會泄露什麼,隻能隱忍著,背部難耐的綿延起伏。
她抓住了他的背,“原南風!”聲音急促,這身體裏陌生的東西她不知道是什麼,隻是火熱,很難受。
“嗯,我在呢。”他抬頭,又重新吻上了唇,聲音是濃厚的情玉,“怕不怕?”他好像不能忍了,自製力不夠。
她不知道怕不怕,心跳特別的快,無助的搖頭,他低笑著,“跟著我,別怕,若是不可以,我們隨時停下。”
她唔咽了一句,原南風抱著她倒在了床上,擁抱親吻去化解她的緊張。
等到她稍微好一點兒的時候,他才把手伸向她的……
“原南風……”
他豆大的汗滴了下來,年少時的隱忍力真的不太好,“不怕。”他沉沉一聲,吻了去。
她像條蛇一樣的扭動著,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原南風整個人都像是在火球裏,又熱又想發泄,唇一路往下……
“原南風!”她害怕,眼角有晶瑩的淚水,他……他怎麼可以去親那。
她弓起了身軀,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像一腳踩在了棉花上,綿柔失重,又像是突然間騎在了馬上,策馬奔騰。
他用舌卷著她的幽地,原芷藍想要喊他的名字,腦子裏那一道道的白光,讓她忘了他叫什麼。
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身體的每個地方爬著,又癢又熱,那些酥麻又陌生的感覺,讓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一滴滴灼燙溫情的淚滾滾滑落,整個大腦有好十幾秒鍾的空白,全身仿佛被擊中了一樣,唇中吟娥起,婉轉性感的不受控製。
原南風爬起,一路綿綿往上,到耳朵,暗啞到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這麼舒服的嗎?”都哭了。
她手指勾著床單,怯怯糯糯的睜眼,眼裏一片的暗茫茫……
她說不出話,身體裏還有餘悸過後的餘溫。
“寶寶。”他難耐低喚,“可以麼?”
她哆嗦著,淚眼婆娑,“我……”如果這個人是他,她願意的。
“好不好?我要憋壞了。”
原芷藍繃著腳尖,“我怕……”
“怕什麼?”他忍著,一遍遍的問,讓她同意,讓她不要怕,讓她放心的把她交給他。
“疼……”
“那我輕點兒。”
“原南風……”她心跳如極速的擂鼓,砰砰砰,她想抓他,可他沒有穿衣服,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兒,緊張害怕,還有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像是也也需要他,豆大的汗從額際開始往發絲裏滲。
原南風忍的很辛苦,一點點的去親吻她,去緩解她的尷尬,“如果你不願意,你說停,我就停下。”
她低低的嗯了聲,她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便沒有說那個停字,沉默就是默認。他就像得到了赦免牌,親昵的吻了她一口,然後…………
疼。
第一次時間很短,第二次長的原芷藍覺得他換了一個人,用了很久。而且也沒有那麼疼,他的撩撥讓她足夠的滋潤,過程溫柔而霸道。他盡量把自己的力度控製在她可以承受的範疇裏。
人類有兩樣東西,無師自通,吃和性。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經驗,卻把自己完美的交給了對方。在他最後一挺時,他吻著她的唇,說——
他說過多次喜歡,但每一次都是嬉皮笑臉,看不出幾分真心。可這一次在唇邊說的那句‘我喜歡你’那般虔誠認真,讓她軟了筋骨,情不自禁的便抱住了他,她也喜歡他,很喜歡。
隻是後來,她才知道男人在身寸出去的那一瞬,都喜歡說喜歡你。女性都是感性的,那一瞬又怎麼分辨這喜歡是真還是假,便全都當了真。
外麵大雪紛飛,兩個小時的時間已經火樹銀花,仿佛一下子就到了世界的盡頭,滄芒廣闊。屋子裏朦朧又瘋狂,朦朧的青澀的愛,正在嫋嫋而升。
這一年,他23歲未到,她19歲未到,初嚐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