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
原芷藍的耳垂被他捏的身上發熱,還很癢,把他的手給拿下來,明媚的眼睛輕佻的掃了他一眼,“我這麼漂亮,你不幫我,你過意的去?你那麼色。”
“………”要點臉行嗎?
一會兒後,她唔咽了一句,聲音很小,他沒有聽清,“說什麼呢,大聲點兒,真當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原芷藍咬了一下粉嫩的唇,眼神飄忽,然後才看著他,一鼓作氣,“我是問你會不會嫌棄我,你聾子啊!”
原南風被吼的莫名其妙,心想著有機會一定要掰掰她的脾氣,他奶奶的,動不動就衝他吼,除了他爹,從來沒人吼過他。
好一會兒沒人說話,這種沉默讓原芷藍的心跳加快了很多。就她的時候,她就穿著睡衣,裏麵一天內褲,就這樣。
他之前篤定她沒有被侵害,但是難免不會多想,會覺得她髒。
“你幹嘛不說話。”她昵著他,神態軟了很多,語調軟糯。
“我幹嘛要回答,這種問題也值得回?”
“……什麼意思?”
“我就嫌棄你扭扭捏捏,碰不讓老子碰,我親一口還推推搡,我讓你用個手,我差點騎我腦袋上,好話說盡,我要扒了……”
她顧不得身上的疼撲過去把他的嘴巴給捂住,這個王八蛋怎麼什麼話都說,還這麼大聲,什麼用手!
他抱著她的腰,胸膛抖動,笑聲性感迷人。
他低頭用唇角去撫摸她的臉頰,又慢慢的擦過去,在她的唇上揉撚。他沒有吻過別的女人的嘴巴,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唇都這麼舒服,又軟又嫩。
吸允碾碾壓又不停的輕啄,低沉的男聲從唇舌裏竄了進去,直達心扉,“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原芷藍沒有吭聲,這種強勢讓她快要迷失了自己。以至於讓她忘了,以前葉威也信誓旦旦的對她說,今生隻有她一個女兒,不會再生,也是這種溫柔的強勢。
開學了,中途她和原南風的生日,他22歲,她18歲,過的很風火。原南風給了她一輛車,自然是不便宜。他的那些弟兄們湊錢給了她66萬,說是慶祝她考上了大學。
原南風的兄弟都挺窮,沒什麼錢,除了言馳。她其實是知道特別容易滿足的人,有他,有他的兄弟們,她就覺得這生活很美了。
別人有的她都有,別人沒有的她也有。
………
如果學校不是她愛的,什麼專業其實都無所謂,她去大學的第一天,是別人已經上學的第十天。
當天晚上去宿舍,六人間宿舍隻有一個女孩兒,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穿著短袖和短裙靠在床頭,戴著耳機捧著一本書。
原芷藍會多看她兩眼,是因為她身上有一股恬淡的溫柔氣質,且這是今天看到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兒,尤其是架在被子上的那一雙腿,又白又直。
原芷藍最後一個進來,所以隻能睡上鋪。她沒有睡過上鋪,腳瞪在扶梯,翻身而躍,溫溫的落在床上。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樓下那女孩兒說了句騷包。
原芷藍爬在床邊,“你說什麼?”
她扯下耳機,斜眸看著她,“我說你可以在大力一點,把這床給弄塌,這樣你就更能顯擺了。”
“那怎麼行,弄塌了豈不是會傷到你?畢竟你這麼好看。”原芷藍上了這麼多年的學,第一次碰到一個順眼的美女。
“謝謝,也就比你好看那麼一丁點兒。”說完女孩兒繼續戴上了耳機,繼續看書,整張臉都寫著生人勿近。
原芷藍呃了一下,看到她的學生證扔在了一側的小桌子上:鬱清秋。
她嗤笑,“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鬱清秋姑娘,這詩句可有點惆悵,看來你以後的情路坎坷啊。”
她趟過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她以為她說這話樓下那鬱姑娘是聽不到的。
不想……
“看來我的名字真是優美動聽,掃一眼就想起了這句詩詞,原芷藍這三個字既無詩句可用,也無典故可引,想來給你取這個名字的也沒有什麼文化。”
“……”!!!
“這樣一看,原同學的情路怕是崎嶇坎坷的看不到頭,嘖,別談了,一個人過吧。”
“………”這女孩兒夠討厭的!
“鬱清秋,我和你有恩怨吧?”
“還真有,我兩年前就認識你了。”
是嗎?原芷藍毫無印象,但她好像也沒有打算說,沉默,一直看書。
原芷藍也懶得問,反正她不認識她。躺著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原南風,恨恨的在心裏道:你個文盲,她的名字她一直覺得好聽,沒想到遇到了鬱清秋。
原南風,你個白癡,起的什麼破名兒,害她被個小丫頭片子給取笑!!